公知与自欺

公知与自欺
前几天,“好事者”挖出一篇文章,是北大法学教授张千帆写的,发表在去年2月11日《纽约时报》的中文网上。标题是:《防治病毒,中国需要宪政民主》。
通常,自欺与欺人连在一起,我省略欺人二字,是因为公知只能自欺,很难达到欺人的目的。
人都有点自欺的毛病,虽然毫无意义,但也无伤大雅,闹不出什么出格的笑话。但是,如果自欺到反常的地步,就应该找个地方帮他好好治治。一个泥水匠如果说他能让烂泥变成水晶,也许算不上过份,可以让他试试。但是,如果他说能用烂泥造飞机,而且能让泥飞机上天,我们就不能还坐在那里听,并信以为真;我们应该把他妈妈找来,带他回家,用鸡毛掸子或者笤帚疙瘩好好打顿屁股。打一顿改了,就算了;没改,还说泥飞机的事,就应该让他换个环境,再也不能让他接触烂泥。
用泥水匠和烂泥来打比方,不是要羞辱张教授和他的学问(这件事没人比他自己做得更好)。假如我们宽容和有趣地考虑问题,泥飞机至少可以被泥水匠从山上扔出去,在空中滑翔一段时间后再落地。相比之下,如果我们要找一个绝对异想天开,满足反历史、反现实、反逻辑、反规律、反常识、反智商等等严酷要求的案例,我们就不能找泥飞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教授那里。实际上,我也是有趣甚至滑稽地看待病毒与民主的关系的,但是做不到宽容,因为在我心里,没多少文化的泥水匠可以自欺,受过那么多高等教育的张教授不行。
我尊重知识,并且以求知为乐,这就是为什么我本来可以不读书,却坚持读书的原因。我一直认为,读书启人心智,能让人更全面地了解事物,透过现象看本质。我当然知道这是一般情况下的一般认识,在特殊情况下,知识也有阶级性。历史上无数特殊情况告诉我们,出于某种阶级目的,人们会用知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但是,不管是什么阶级,不管它的代言人脑筋灵不灵,在他利用知识攻击别人时,他至少会考虑概念的相关性和论证的逻辑。因为只要他是个知识分子,不管他在政治上持有什么立场,对敌人怀有多大的仇恨,他也会遵守起码的语法规定和逻辑要求。换句话说,他会夸大事实,会造谣诬蔑,会无中生有,但是不会把两件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这不是因为他有什么良心和良知,是因为他没法走得那么远,违反语言规则,让自欺发展到羞辱自己的地步。人都要脸皮。
我不是说张教授不要脸,也不是说他不是人,我只是想不通,一个读了那么多书,受过那么多专业训练的知名学者,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的、匪夷所思的错误。除非张教授把宪政民主理解为强制性,否则,防治病毒就同宪政民主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已经被以往的历史和当下的现实证明;逻辑、规律、常识、智商也告诉我们,病毒需要强行控制,不能同它讲什么民主。

张教授与中国公知的自欺一脉相承,区别只在于张的自欺更加彻底。这是一种知识体系分崩离析后的自欺,是知识、智力、良知、理性丧失殆尽后的混乱思维。这种自欺对张教授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对公众来说则是莫大的好事,它让大家看到,公知已经跌入反智的深渊,堕落到了知识的反面,在那里,除了黑暗中反常的胡话,找不到一点正常、有用的东西。这种胡话对张教授眼里的宪政民主国家也毫无用处,除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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