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不如不管?美国是如何一步步沦为“大妓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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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21日,巨富显贵云集的纽约曼哈顿,一位地检署检察官隆重宣布:

  我们不再起诉卖淫和无证按摩,还要撤销914起尚未审理的案件,以及5080起对站街妓女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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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检察官表示:

  “起诉卖淫不能使我们更加安全,而且适得其反,把弱势群体进一步被边缘化

  当然,这位检察官还说了,虽然卖淫不起诉了,但与卖淫有关的犯罪还是要管的,比如嫖客、人贩子之类。

  卖淫无罪,嫖娼违法,这种新奇的逻辑不是这位检察官临时起意,而是各方势力掺和下的和稀泥

  三个月前,纽约州参议院两位女参议员刚刚提出了一个《性交易幸存者的正义与平等法》,要求废除卖淫犯罪的规定,对嫖客也只是罚款处理。

  只不过,皮条客、开妓院依旧是非法的。

  即,卖淫与嫖娼分开,个人与组织分开,一个合法一个不合法。

  其中一个女参议员丽兹·克鲁格认为,妓女在性交易中处于劣势,如果出一个偏袒妓女的法案,不就平等、正义了吗?

  没想到,推特的评论却翻了个大车。

  一边是部分妓女们站来出来,直接表示,我们不要什么一分为二,嫖客和妓女都要非罪化,要来就来彻底的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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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网友却认为,卖淫与人贩子是混在一起的,不能分开理解,不然会祸害整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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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釜底抽薪,直接开扒所谓的“卖淫无罪,嫖娼违法”,实际上不但没有保护妓女,反而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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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个所谓的《性交易幸存者的正义与平等法》以及纽约地区检方停止起诉卖淫的做法,哪头都没有讨好。

  最后遭殃的,还是处于旋涡中心的失足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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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荒唐的“扫黄”

  由于传统新教理论对于饮酒、卖淫甚至堕胎都有很强的抵触心理,美国主流社会的道德观念,在明面上要比欧洲保守得多。

  最极端的一次是1920年,美国直接颁布了最狠的“禁酒令”:

  除了自己在家喝酒,连与朋友一起喝都是违法行为,而且凡是制造、售卖乃至运输酒精含量0.5%以上的饮品都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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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美国各级政府是散装的,执行的都是领薪水的雇员,根本没有能力来保障一刀切的“禁酒令”落实,结果是酒品黑市猖獗,高利润的地下酿酒行业让黑帮赚了个盆满钵满。

  刚好,1920 年代的美国经济发展迅速,金钱至上冲击着传统价值观,政府腐败横行、枪支暴力泛滥、黑帮势力猖獗。原本目的是为了净化道德,结果因为执行不力,反而酿成黑市猖獗的“禁酒令”为整个社会道德的沦丧背了锅,最终在1933年被废除。

  西方的政治、经济学者,从禁酒令的失败上,得出了一个非常拧巴的结论:

  管不住还不如不管。

  同样,美国卖淫业的现状也是,明面严打,实际放任自流,合法化呼声随之高涨。

  法律上,除内华达州的几个县以外,卖淫都属违法。其中,38个州通过了禁止性交易的法律;44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有禁止拉客法;其他州则利用流浪罪限制卖淫。

  即使内华达州,妓院也只能在人口仅数万人的小镇开业,像赌城拉斯维加斯等大城市是不允许卖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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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私底下,美国的色情行业却极其繁荣,同时严守约定俗成的行规,不熟的人摸不清门路,但只要有人带路,就能找到各种肤色的妓女与五花八门的服务。

  跟中国一样,美国警察也会在重要时间点搞“扫黄”,行动往往雷厉风行,动辄铁拳,手段不可谓不狠。

  为了起到教育警示作用,警察还会将皮条客在网上公开示众,让“从良”者现身说法哭诉色情行业的危害。

  但另一方面,卖淫等相关犯罪在美国法律中是轻罪,只判罚款或30~90天监禁,而且在处理具体案例时,法官也草草了之。警察费半天劲抓进去的色情业者可能不到一天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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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因为美国各级政府都是各自为政、自负盈亏的“企业”,打击卖淫这种没啥油水的事情自然不在乎,反正乱的又不是富人区。

  久而久之,美国警察的扫黄原动力就“变味”了。

  1978年,当时宾夕法尼亚州的法律规定,只有发生过金钱交易的行为,才算犯罪。

  当地一位副局长弗雷德里克斯灵机一动,亲自出马“钓鱼”,跑到汽车旅馆找了个妓女,花了55 美元爽了一把,穿上裤子付完钱之后,当场就逮捕了对方。

  最后,弗雷德里克斯成功把这个妓女送上法庭定罪,警局还给他报销了这笔“风流账”。

  由于美国是判例法,这案子一出,全美警察都呵呵一乐,从此钓鱼式扫黄成了家常便饭。

  面对外界的质疑,曾经就有阿拉斯加州的警方解释,钓鱼只是为了收集证据,就像打入毒贩内部,并出售几包带有标记的可卡因,都是为了大局服务,只能“牺牲”一下自己。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牺牲”有点太频繁了。

  有一位妓女从业五年中,被警方抓了四次,其中有三次都碰见了卧底。

  按照她的说法,分辨客人是否是警方卧底,实是一件难事。卧底们的行为与回头客根本没什么不同,由于“常年实战的经验”,他们甚至在某些方面会显得更加老练,除了不爱买单。

  2016年,喜欢“钓鱼抓嫖”的美国警察终于栽了个大跟头。

  一名18岁的加州妓女Celeste Guap在网上爆料,有来自六个地区的32名警察与她发生关系,其中包括整个加州奥克兰市警队!!有人在她还是未成年的时候就“钓鱼执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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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leste Guap还说,很多警察都知道她当时未成年,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小雏”,甚至带她去参加局子里的活动!

  更让美国老百姓舆论惊掉大牙的是,32个睡她的警员中,只有3人付钱,其他警察都是支付"特别嫖资"——给扫黄行动通风报信!

  事件爆发的原因也很狗血,一天晚上Celeste Guap穿着比基尼在路上感到不安全,就打电话想叫个警察老熟人,结果没人回应,于是她就生气了。

  结果是,一名警员自杀、两人辞职,但大多数都只有一些口头谴责,该干嘛干嘛。

  由于警察太热衷钓鱼“扫黄”,2017年,阿拉斯加州政府只好通过了一项法案,禁止警察与女郎发生亲密接触,当地的警察也不再拥有卧底扫黄豁免权。

  讽刺的是,一名警察局的高级官员立刻表示反对,认为法律在污名化警察,甚至还有数名有十几年扫黄经验的警官宣布辞职。

  不让钓鱼扫黄,就干脆辞职,美国警察可以说是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跟美国警察动不动就开枪一样,本质上,他们只不过是政府雇佣的地方保安,什么“为人民服务”之类的根本就不当回事,一切先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没有好处的事情绝对不干。

  在执法机构普遍性纵容下,色情行业有恃无恐,就出现了美国一方面严格禁止色情,另一方面色情产业又极其发达的矛盾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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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扫黄不争气,于是,美国人再次祭出了“管不住不如不管”的万用灵药,卖淫合法化运动愈演愈烈。

  几十年来,美国的色情行业一直在“人权”的幌子下搞非罪化、合法化。

  2019年,色情行业联合各路人权、法律甚至劳工组织与LGBT群体,成立了一个卖淫合法化联盟——Decrim NY,游说一些位高权重的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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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市长白思豪就是其中一员,连他老婆麦克雷都站出来表态支持性交易合法化:

  “过去,性工作和人口贩运是犯罪,所以被法律打击的人群绝大多数是LGBTQ,有色人种,非法移民。对于这些人而言,性工作是一种生存手段。”

  或者说,性工作也是一种工作。

  这些政客非常明白,对于色情产业的合法化,最开心的应该是华尔街的权贵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了。

  在2009年2月,纽约“第一老鸨”之称的克丽丝滕·黛维斯,突然抖出了一份令华尔街高层毛骨悚然的招妓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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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单中,有破产的雷曼兄弟、JP摩根大通、高盛集团、美林证券、德意志银行等金融机构的高层,以及大规模私募基金经营人、NBC电台副总裁、大型房地产开发商、华尔街法律事务所合伙人、美国职业棒球协会共同主席等。

  在资本、政客的共同推动下,庞大的美国性交易产业上最后一根锁链已经松动。

  妓女合法了,嫖客无罪还会远吗?

  可以说,“卖淫无罪,嫖娼违法”只不过是第一步,是个跳板,性交易彻底合法化才是真正目标。

  美国政客们与活动家们不知道吗?不可能,因为欧洲就是这么沦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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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的北欧模式

  美国政客们推动的“卖淫无罪,嫖娼违法”,也叫“北欧模式”。

  凭借相对简单的社会结构与丰富的人均资源,北欧一直是各种西方“普世价值观”的试验田,对色情行业的管理也不例外。

  传统上,欧美各国法律都规定卖淫嫖娼非法,但从70年代开始,西方的性解放运动催生出一股“卖淫合法化”的潮流,各国政府迅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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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年代开始,瑞典政府对卖淫行业做了很多调查评估后认为,卖淫完全合法化不符合瑞典人的道德观念,但又觉得卖淫是双方自愿行为,是“人权”与“自由”的行为。经过多年争论,1998年瑞典通过了一项法案,从经济学的“供需理论”出发,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卖淫合法但嫖娼非法,或者说,只有妓女本人合法,其他一概非法。

  制定者认为,嫖客是需求,妓女是供给,只要打击嫖客,就没有了需求,卖淫就会会减少,最终保护了妇女权利。

  于是,用经济学解决社会问题的“瑞典模式”诞生了,也称为“北欧模式”。

  自从瑞典于1999年通过该法律以来,已有多个国家效仿。挪威、冰岛、加拿大、北爱尔兰和法国也通过了类似的立法。爱尔兰,以色列,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政府正在考虑该法律。

  2014年,欧洲议会和欧洲委员会议会都通过了建议,建议采用北欧模式作为解决欧洲性交易的最佳方法。

  这也就有了美国曼哈顿这场“卖淫合法”的司法转型。

  但是多年后,一个在爱尔兰妓女在相关推特下留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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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在"北欧模式"国家中的性工作者,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我们处境如何,这种模式都会对性工作者造成伤害。请不要推广这种模式,这对我们没有帮助。

  这就尴尬了。 

  为什么呢?原来,妓女们认为,法律在执行中出了偏差,理由是:

  1、北欧警察把在同一住所卖淫的性工作者认定为开妓院,所以妓女们只能化整为零,才有合法的身份,却没办法保护自己免遭暴力对待。

  2、由于“购买性服务”是违法,所以嫖客们总是在自己的地方“叫外卖”,而且暴力违法倾向更重,妓女则只能冒风险前往,暴力事件增加了90%。

  3、只要和妓女有关系的人,甚至家人,都有可能被认为是“皮条客”,摧毁了妓女的生活圈。

  4、最关键的是,法律的牛皮吹得震天响,却没有任何措施帮失足者重返正常社会,只是将大把的银子扔给了媒体。

  说白了,所谓的“北欧模式”的结果,不过是瑞典的政客博了个美名罢了,至于能不能帮助弱势群体,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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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群人就更有意思了。

  “北欧模式”推出不到一年,就暴露出重重弊端,于是一些性产业从业者,商人,学者和所谓的人权运动家,开始趁机造势。他们认为, 北欧模式保护不了妓女,那是因为做得还不够,唯一方法是彻底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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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2000年,荷兰宣布性交易合法化,2002年,德国也宣布性交易彻底合法化,其他周边国家的色情行业监管机制随之土崩瓦解。

  整个欧洲high了。

  统计数据显示,全欧洲70%的网民访问过色情网站;德国3/4的男人当过嫖客,每天性交易成交量高达100多万起。

  瑞典社会学家阿克瑟尔•曼松形容为,“欧洲男人去妓院相当于去麦当劳”

  “性产业”给欧洲国家带来了丰厚收益:40万性工作者每年为德国创造超过60亿欧元税收;经济落后的希腊卖淫业收入每年也高达50亿欧元,连荷兰女王每年的新年祝词都不忘感谢妓女给社会做出的贡献。

  一向对性产业暧昧有加的文学圈也跟着摇旗呐喊。

  德国一位著名女演员的色情小说登上了世界畅销书排行榜之首。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印度裔英国作家奈保尔还曾通过媒体向给服务他的妓女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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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果却是,色情行业成了法外之地。

  比如,性交易合法化的新西兰,官方数据显示,除了立法最初几周,从2003年到2015年1月,十几年里,整个新西兰只对性产业进行了11次检查。

  原来,由于性交易彻底合法了,财大气粗的妓院老板名正言顺地禁止警察进入妓院搜查,否则就是“骚扰”等罪名伺候,而高价聘请的律师更让警方头疼不已,防不胜防。

  哪怕警察得到了情报,说有儿童和妇女被拐卖到妓院,他们也无能为力。

  与新西兰一样,德国与荷兰高举“欧洲妓院”的牌子,其红灯区都成了人口贩卖、性病传播、毒品交易、暴力凶杀的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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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洲国家因嫖娼染上性病和艾滋病的人高达患者总数的15%;德国性工作者有72%遭受过暴力威胁;欧洲毒品交易近五成在红灯区内达成;红灯区成了谋杀、偷窃等犯罪的高发地带。

  最严重的是,每年从中东、非洲被贩卖到欧洲的妇女达50万人,丹麦近一半的性工作者都是人贩子卖来的,很多都是未成年。红灯区成为了人口贩运最重要的一环。

  藏污纳垢的性交易披上了人权、自由的外衣,而引发的人口贩运也往往涉及跨国交易,于是原本关于如何拯救弱势群体“扫黄”的问题,沦为了各国角力的政治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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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人权与自由

  2013年,有三位学者Cho、Dreher和Neumayer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出版月刊《World Development》上发文明确指出:

  一国性交易合法化,会加剧该国贩运人口问题的严重程度。

  文章分析了150个国家的人口贩运数据库,发现人口贩贩运与性交易合法化高度相关。

  人贩子问题最严重的地方,最高一档除泰国、土耳其外,几乎全是西方发达国家(流入许多被贩运人口)。荷兰、比利时、德国等国家都在这一档,都是性交易合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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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综合考虑收入、法制水平、是否民主、移民比例、宗教信仰等变量之后,发现:只要给卖淫开口子的地方,人口买卖问题都在加剧。

  全球的人口贩运中,约有65-95%的受害人最终流落为性工作者。

  之所以那么严重,离不开一些国家故意纵容与性交易有关的人口贩卖,比如日本。

  尽管日本在45年前就明令禁止娼妓行业,但是官方对色情业实际上是睁一眼闭一眼,东京新宿地区夜总会集中地“歌舞伎町”夜夜人声鼎沸、皮肉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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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政府甚至一度制度性地为人贩子提供了便利:娱乐签证

  这类签证门槛很低,只要说声自己从事艺术行业就能获得,可以在日本居住六个月,所以很多都申请者都是东南亚地区贫穷的年轻姑娘。

  日本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把名额优先给菲律宾等国家。人贩子利用了这个规定,每年拐卖、欺骗、贩运近十万姑娘进入日本,从事皮肉生意。

  这种公开耍流氓的行为,全世界都看不下去了。舆论压力下,日本政府才开始考虑“十倍缩减”菲律宾公民入境“娱乐签证”的发放数量,借此加大打击性服务人口走私的力度。

  在性交易合法化的我国台湾省,人口贩卖问题也是出了名的泛滥,人贩子集团在台湾几乎无法无天。

  2016年,台湾破获一起由嘉义市市议员洪有仁为首脑的人贩子集团。洪议员的弟弟、弟媳都是人贩子,还在议会任职助理,从财政预算中领工资。这些人对所控制的受害者性交易抽成高达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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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以前就一直用“人口贩卖”问题,编列所谓的《世界人口贩卖报告》对各国政府世界压力。台湾当局一度因为放纵人口贩卖而被点名,而当今天的民进党政府对美国俯首哈腰的时候,美国国务院就把台湾划到了最轻微的级别,被民进党拿来宣传自己的业绩。

  对于美国随意评价他国人口贩卖问题的态度,俄罗斯外交部就毫不客气,直接扒了美国人的底裤:

  美国才是世界上最大的人口贩卖国家。

  这背后的数据是,每年有10万到50万在美国的非法移民被贩卖,并从事苦役。美国向其驻外国军队提供性奴,却对此保持沉默。此外,每年有10万美国未成年人沦为雏妓,许多被收养的美国孩童长大后被卖掉,从事苦力或色情行业。

  今天美国纽约曼哈顿停止进行卖淫指控,意味着明天,美国就会有更多地方在原本就无力治理色情产业的前提下,干脆以“人权”为借口,彻底放弃监管,却仍旧站在道德高地对他国指手画脚。

  所谓的“北欧模式、“非刑事化”、”去罪化”,在真正能解决“卖淫嫖娼问题”的方案面前,只不过是一个一个藏污纳垢的笑话。

  在新中国成立前,各地也经常有女孩神秘失踪,而下场往往是被卖进窑子,沦落风尘。

  1936年,一项“北京地区被拐女子的最终结局”显示,有76%的人被卖为妓女。

  为断绝性交易以及相关社会乱象,1949年11月的一天, 北京出动大批警力,一夜之间封闭了以八大胡同为首的所有妓院,并将1200多名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改造。

  第二日, 《人民日报》即发表评论文章宣告: 从此, 在人民的首都, 妓院绝迹, 妓女解放。什么是解放呢?

  不单单是人生自由,还包括物质条件、精神思想等等限制枷锁的打碎。这需要政府投入极大地物力、人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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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妓女们情绪激动、谣言四起,她们常年被妓院老鸨欺压,以为政府要将她们强行送往矿场、军队。

  为了安抚她们,工作人员先是把各自的私房钱、首饰财物都按人一一分清楚,归还到人,还把老鸨、妓院偷偷藏起来的赃款接济给了一些穷困的妓女们,任她们在教养院、收容所安心住下来。

  当时医疗条件不好,北京市政府就特地组织了北大医学院、 性病防治所等单位给95%都被性病等传染病折磨的妓女们集中治病。当时还从国外进口了13000余针盘尼西林,总价相当于折合12万斤小米 。

  这批药是专药专用,帮妓女治好为止,其他机关部门都要不走。

  经过一系列的安抚与开导,原本不合作的妓女们终于丢掉了妓院里那套才子佳人的话术,开始抹着眼泪主动诉说自己真正的身世。底层的草根窑姐与年老色衰的高级妓女,身世悲惨同病相怜。一些养尊处优的高级妓女也意识到了自己优渥生活的残酷真相,一起号啕大哭。

  半年后,几乎所有人都重新回到了社会,建立了家庭,成为了普通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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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断然禁娼、持续改造、回归社会的方式,就叫“北京模式”。中国也一度成为人类历史第一个真正禁绝色情行业的国家。

  比刚刚建立的新中国,今天的欧美国家在物力财力上,显然有太多优势,可真正缺乏的,是“人权”外衣下,去保护弱者的真心。

  今天,西方国家在人权、经济学、小政府等等幌子下,已经对色情、毒品、赌博、重婚、政治献金等等一系列难以解决的社会问题,进行了非罪化处理,陷入了“我不查就没有病例”的混账逻辑。

  可“非罪化”不代表黑暗消失,反而要求政府需要用更强手段、更大耐心、更多资源,去帮助、引导那些困在黑暗中、习得性无助的弱势群体,而不是为官僚机构甩锅减负,为了政治选票和弄稀泥、为利益团体站台牟利。

  面对罪恶,雷霆手段,方显菩萨心肠,才是“为人民服务”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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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资料:

  美国曼哈顿将停止起诉卖淫,纽约州数千案件撤销 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杨敏.新中国妓女改造轶史[J].农家之友,2014,(05):36-38.

  性交易合法化会加剧人口贩卖吗?——来自世界范围内的证据 知乎 作者 Man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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