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前科学原创不足的病根在于欠缺猜想的勇气和灵觉,而不在其它神秘主义的东西

前几天看到这篇文章:

我国数学家成功证明微分几何学两大核心猜想

我写了个评论,提出了几点疑惑:

历史上有诸多数学命题/定理的猜想,既然是猜想,那就不是经过推导出来的,而是真的“猜”出来的。

那么,我的问题是:

1、数学这种纯而又纯的所谓理性科学,所谓的演绎推理(以欧几里得《几何原本》为代表)究竟起了多少作用,换句话说,有多少数学成果是靠演绎推理推出来的,又有多少是靠猜出来的,而重大突破性的成果中又有多少是演绎推理推出来,有多少是先猜到后得证的——自己证明或者后人证明,自己证明的又有多少是抹去了先猜到的迹象而伪装成演绎推导出来的;

2、后人证明了某个猜想,是由于提出猜想的人比后来给其证明的人的演绎推理能力差吗?

搞清这两个问题对我们真正理解科学和创新至关重要。

最近,在将我二年级女儿的一个发现所引导出的研究成果整理成文(见:以二年级女儿的一个独立发现为指引得到可推导出九九乘法表的一组公式)的过程中,我也一直在思考,于科学原始创新来说,究竟什么才是首要关键的东西。

对于什么“文化基因”、“科学精神”、“怀疑精神”之类的解释,按我当前的认识,正如我在集中批判这些观点的文章“祛魅“科学”|对以吴国盛《什么是科学》为代表的“关于科学的主流认知”的旗帜鲜明地批判”的按语中所说的:

“凡是把理论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马克思如是论断。愚见以为,以吴国盛《什么是科学》一书为代表的“关于科学的主流认知”恰恰是搞出了一套将“关于科学的主流认知”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诸如对自由的人性理想的追求、契约精神、文化基因、文化土壤之类,这些神秘的东西非常高大上,极具魅惑力。但通过对真实的、具体的科学史的考察(在实践中)和理解(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可以“得到合理的解决”,笔者的所谓“合理的解决”即“祛魅”。关于“科学”,对于其认知,当务之急、关键之关键,就在于“祛魅”。

亟需祛魅。

这是破,但光破还不行,还得立。我之所立见诸拙文“科学理论的创新三步走:感性之创意生发,理性之数学建构,实验。首步中国人应有优势!_风闻”。

无论是破,还是立,我的观点都在前几年就已形成,这几年一直在继续思考、论证(正向和方向),也期望与对此有真知灼见的同道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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