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第二任期我们怎么办?

一夜过后风云突变,2020年11月10日,就在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解雇国防部长埃斯珀的第二天,五角大楼最高政策官员詹姆斯•安德森、最高情报官员乔•克南、埃斯珀的幕僚长珍 • 斯图尔特集体递交了辞呈,辞呈立即生效。

与此同时,原先被特朗普提名6月国防部政策副部长,后却因污蔑前中央情报局(CIA)局长布伦南而提名未通过的安东尼•塔塔接替了安德森的工作。

接替最高情报官员乔•克南的是出身于甲骨文,有特朗普钦点担任大检察官,并先后为司法部、国家安全顾问效力的科恩-瓦特尼克。

最后,接替幕僚长斯图尔特的则是曾千方百计干扰FBI调查特朗普“通俄门”行动的总统副助理、白宫高级反恐官员卡什 • 帕特尔。

加上接替埃斯珀任代理国防部长的前反恐中心主任米勒,可以说特朗普牢牢得将美国国防系统控制在了手里。

于是,以CNN为首的多家美国媒体报道说,这是特朗普在确认自己大选获胜无望后,准备通过发动“十一月惊奇”胁迫美国进入战时状态,从而能够继续赖在总统宝座。

但这可能吗?假设特朗普真想发动“十一月惊奇”,那么他可以选择的足以干扰大选结果的“敌对国”会是谁?

答案显然是中国,区域显然是南海,但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虽然近期台海局势极为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蔡英文等台独分子屡次挑战我国《反分裂国家法》,其针对对象并非美国。

也就是说,如果特朗普贸然用兵,由于他即将失去总统权威,其动机难以得到美国各政治集团的赞成,除徒增“发动战争”罪名外毫无意义。

因此,他在此时对美国国防部做如此巨大的人事调整,其用意必然是对内的。那么,他对内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果说,他是想保住自己总统宝座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只通过法律来达到目的。毕竟高等法院保守派已有6人,占总人数的2/3。

所以,他用力将其与拜登大选之争推向高等法院,利用人数优势获得法律支持的难度远比他武力对抗整个国家构建的难度要小得多。

因此,他做如此巨大的人事调整,其目的显然另用它途。

但,除向中国动武与武力对抗国家机制以外,在据媒体报道“特朗普胜利、拜登赢得大选”的舆论下,还有什么能使他做出如此巨大的人事调整?

但他不但做出了这样的调整,而且级别之高、力度之大,明显是美国国内即将有所动作的前兆。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到12月选举人正式投票之前,特朗普得到的政治力量足以保证他在此期间可以正常使用总统权利。

那么,他得到了哪些政治力量呢?而要搞清楚这点,就要想清楚,他帮哪些人解决了什么问题。

是美国人的新冠病毒吗?从短期看不是,要不然他不会面临这么大的选举压力。

而从长远看,他解决与实践了另外一个美国人与一本书的问题,而这个人与这本书解决的问题,叫亨廷顿与《谁是美国人》。

亨廷顿是享誉世界的国际关系学者,在上世纪70年代末,曾作为顾问参与过美国最高级别的国家战略安全决策,堪称是上世纪美国的顶级政治学者和国家智囊。

《谁是美国人》是亨廷顿继《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之后最重要的一部著作。

秉承 “文明冲突论”的视角,亨廷顿在此书中针对美国国民认同面临的危机和挑战,不但提出了“谁是美国人”这个涉及国本的根本问题,而且以重塑“盎格鲁-新教文化”这一美国文明根本特性的主张,对后世做出了警戒与回答。

在普通认知中,美国就是一个“移民国家”,比如富兰克林•罗斯福在1938年一次讲话中就说:“我们都是移民和革命者的后代。”

但是亨廷顿并不认同这个观点,因为在他看来,所谓的“移民”,就是从原先的社会和文化环境里,迁移到另外一个社会和文化环境里。

比如,1607年英国人在北美建立了詹姆斯敦;詹姆斯敦的成功使英国清教徒于1620年乘坐“五月花号”建立了普利茅斯;又因为普利茅斯的成功,使英国大量的清教徒于1630年来到美洲,建立了马萨诸塞。

这都是美国早期历史的节点性事件,美国的政体、语言、生活模式和风俗观念都起源于这些最早的定居者。

引用美国历史上第一位最高法院大法官约翰•杰伊的话来说就是:共同的祖先、共同的语言、共同的信仰、共同的政治原则、共同的习俗,通过共同的战斗和努力,最终赢得了自由和独立。

亨廷顿把这些人成为“定居者”,但随着美国移民的增多,以上这些内容被不同的祖先、语言、信仰、政治原则、习俗语言、宗教、治理原则与风俗习惯持续破坏。比如美国的治理原则,是以案例法为主的 “海洋法系”、代议制政府、市场经济、尊重私有财产;风俗习惯就是崇尚自由平等、推崇个人主义、每个人要为自己的成败负责。

这些就是构成美国的文化要素,其构建的也是美国国民普遍认同的基本理念。甚至1931年,最高法院重申的也是:“我们是基督教的人民,彼此皆有平等的宗教信仰自由,同时心怀敬意地承认我们服从上帝意志的责任。”甚至美国总统在宣誓就职的时候,都是手按着圣经,而美元上印的也是“我们信仰上帝”。

因此美国《独立宣言》所说的“人人生而平等”的基础前提 ,就是对福利社会理念不太感冒,崇尚个体奋斗与自由,强调每个人要为自己负责的“美国精神”与国民认同。如果新移民不具备这样的“美国精神”与国民认同,就要像煮汤那样溶解到美国当中,这个理念被称为熔炉理念或着番茄汤理念

但自20世纪60年代,美国人的“美国精神”与国民认同受到一系列多元主义者运动的挑战。他们认为美国不应该是汤,而应该像一盘沙拉那样,虽然是各种蔬菜拌在一起,但彼此还是你是你我是我,保留各自的文化特质。

这样的做法与理念除了使美国从单一的盎格鲁-新教文化逐渐转变为多元文化,美国全体人民能够相融以外,还能对“全球化”进行思想建构。以致克林顿1992年大选获胜时就欢呼:美国人从欧洲文化统治下得到了解放。

但是,经过近三十年的发展“全球化”进程被没有按照克林顿预想“以美国为中心节点”的模式进行。反而随着国内多元化思潮的发展,原先促进移民同化的已经因素减弱甚至不复存在。如果任其发展,当国民认同(national identity)不符存在时,美国的国家建构也会随之崩塌。

比如美国的内华达、加利福尼亚、德克萨斯原先都是墨西哥领土,当墨西哥裔经过熔炉理念塑造时,他们会认为自己是“美国人”。而当“番茄汤”变稀时,越来越多的移民就会保持双重国籍、双重忠诚以及双重国民身份,甚至对领土提出要求。

除墨西哥族裔以外,其他拉美裔也有类似的问题。比如迈阿密的古巴人就自认为迈阿密是“拉美首都”。而当非拉美裔白人反而成了少数派,经常收到逆种族歧视。

与此同时,美国一部分重要精英人士也越来越轻视国民身份,重视全球身份和跨国身份。宁愿花时间在网上聊天,反而对左邻右舍爱答不理,甚至对美国底层公众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价值观嗤之以鼻。

这些被称为“白左”的认为,首先应做“美国公民”才能做“世界公民”的做法极其愚昧,而美国人首要忠诚的对象不应该是“美国或某个政治主权团体”,而应是“民主人道主义”。

亨廷顿对此批评道:现如今的美国知识分子,已经放弃了对国家和同胞承担的义务,反而吹嘘他们对全人类的认同。

因此亨廷顿认为,必须把重新把“盎格鲁-新教”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观做为美国国家生存的希望。那么即使从人口比例上,白人变成了美国的少数族裔,但美国还能长久地保持其为美国。

由此亨廷顿认为,如何界定“美国”的自身概念将决定美国在世界上的作用。他指出大体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美国人彻底拥抱世界,也就是向别国人民和文化开放自己的国家

第二种,美国人可以试图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去改造别国的人民和文化

第三种,美国人可以保持自己社会和文化,使得他不同于别国的社会和文化

而从实践看,第一种情况发展下去即走“全球化”,美国将变成世界人民的美国,而美国人的活动将要听命于国际社会,也就是成为所谓的“国际警察”。那么即使漂亮得如老布什时代,“美国”这个国家也将随着主动性的减弱,而逐渐乃至彻底消失。

再看第二种路线即小布什时代,由于要强行改造他国,那么美国将会变成一个试图支配世界的帝国。这样,由于美国体量过大,势必处处受敌又不知敌人是谁,所以势必引发全球性危机,而这就是全球“反恐时代”的困境所在。

当然,前两个也不是亨廷顿希望的,因为第三种即美国重新奉行“盎格鲁-新教文化”,使美国真正成为美国人的美国。那么,由于第一与第二种路线确已发生,所以势必引发局部乃至整体震荡。

因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特朗普会上台,而且如果不是新冠疫情,其连任也是必然的。其根本原因就是,特朗普的所作所为跟亨廷顿提出的“重建美国人的国民认同”在目的上是基本合拍的。

所以说,不是特朗普打造了“特朗普路线”,而是特朗普执行了“亨廷顿路线”,这个不能搞反。

只是在走这条路线时,由于特朗普过于强烈的个人风格,使得“亨廷顿路线”对外执行时快速有效,比如对我国的打压的确起到了效果,但对内执行时就引发了不少问题。

因此此次大选,美国政治圈考量的并不是“特朗普的粉丝有多少”,而是“亨廷顿路线转弯是否会脱轨”。

从一人一票的结果看,“亨廷顿路线”即使被特朗普个人执政风格扭曲了不少,但由于“美国精神”的存在,即使在新冠疫情的巨大压力下,其底盘依然是牢固的。

所以,国内不要再质疑为什么美国人在这么巨大的压力下依然支持特朗普,因为那是美国不是中国。

甚至在媒体宣传“拜登取得大选胜利”时所暴露出来相当多的,比如媒体干政、财阀扰局、疫苗研发政治化等问题,也引起了整个美国政治集体的警觉。

由于拜登当选不但会开历史倒车,而且势必会通过进一步加剧“移民问题”来谋求第二人的连任。那么,亨廷顿问的“Who are we?我们是谁?”的问题就由一种政治理念变成了一种政治现实。

对此,无论是民主、共和或者什么利益集团、深层政府,他们到底有没有勇气决定只以一场大选就决定一个国家百年的功业与千年的前途?!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回答,谁都无法承担这个责任,何况美国现在依然是世界第一强国。

如果连这点智慧都没有,也就不用继续生存,自己往自己头上扔几十个原子弹,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源不就得了。

所以,选举重要吗?选举不重要,摸清底盘才重要。既然现在底盘已经摸清,那么就可以下手干了。

那么美国精英是如何干的呢?

首先,78岁的参院共和党领袖麦康奈尔已经公开表示力挺特朗普,说特朗普可以就选票舞弊发起法律挑战。

其次根据报道,司法部长巴尔也已公布了一份备忘录,正式授权司法部调查任何有关2020年选举中的选举舞弊的实质性的指控。

由于投票已经结束,如果调查并不影响选举结果,那么完全可以不启动,既然启动就说明有一定的可靠证据。

这次调查要解决的应该有两个问题:一、投票和计票过程是否公正二、如何确保合法选票被合法的计算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份备忘录的公布,它等于从司法层面对媒体说“拜登获得大选胜利”这个说法提出了质疑。

同时,由于这次质疑的是媒体,那么如何区分何为“自由报道”与“具有倾向的报道”就需要一个有显著标志的判断标准。

那么CIA与FBI在特朗普“通俄门”与拜登(和他小儿子)的“硬盘门”的不同态度就是一个急需定性的问题。

何况,作为国家暴力核心机构,竟然毫无证据得站在总统的对立面,这本身就已经对国家安全产生了威胁。

因此这时就需要有与CIA、FBI相对应的暴力机构对其加以制衡,所以这才是国防部极大主管同时被撤换的根本原因。

还有就是在巴尔授权联邦检察官启动调查的几个小时之前,他与麦康奈尔有过一次会晤。

虽然这次会晤的具体内容,我们无从得知。但会晤结束以后,巴尔宣布授权启动调查,麦康奈尔在参议院公开表示力挺特朗普。

这就说明司法部与参议院是站在特朗普这一边了,而特朗普现在急需解决的又是选举邮寄选票的事情,而邮寄选票又与美国二百多年来“不能普发选举权”的政治实践相冲突。

那么有可能认为,由于美国司法部与参议院必须在12月8号来临之前在拜登与特朗普之间选边站,所以由于拜登与“亨廷顿路线”有比较大的冲突。

因此,特朗普被选边的可能性更大,而其翻盘的前兆也就是白宫新闻秘书凯莱•麦克纳尼对“选举质疑与举证”的话终于可以说完了。

何况截止目前为止,我们看到所有被曝光出来的选票统计错误、计票人员失职、人工操作失误、软件故障等等偶发性的事件都是对拜登有利的,而这已经违背了统计学与概率学最基本的原理。

更何况宾州高等法院宣布在11月3号晚上8点以后邮寄出来的选票依然有效,本身已经违宪。

因此,拜登竞选团队拿不到过渡经费似乎也是可以想通的。毕竟这笔钱在拒付之前,很多人几乎已经忘了得去总务署申请。

因此让我们理一下,特朗普fire埃斯珀的直接理由是弗洛伊德被跪压,黑命贵运动起来后,埃斯珀拒绝使用国民警卫队进行镇压,结果造成骚乱无缘无故得延续了整个夏天。

其次,特朗普在名义已经乱选的情况下,针对埃斯珀做出重大人事调整得到了很好的落实。

而蓬佩奥又说“我们将平稳过渡……到特朗普政府第二任期”,过不过渡无所谓,“平稳过渡”这个表达很关键。

所以我判断,多方博弈的结果是:特朗普收敛,拜登出局,CIA与FBI被洗牌,蓝方极左被镇压。

那么特朗普第二任期我们怎么办?其实很简单,还是那句“把自己的事儿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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