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国终将遭到报应
这句话看上去很像某种“小粉红”的极端言论,但我最终真的深刻认识到了这点。就像是前段时间十分恨国的华裔记者最终母亲被强制拔下呼吸机,这些恨国党自己做的孽,实际上会可悲地沦落到他们的家人身上。就像是我,我的父亲也是一位非常非常极端的“公知”,极端到可以称赞香港暴徒,认为他们在行驶自己的权利。而这整个报应就是一个贯穿我人生的悲剧。
我从小就被父母灌输要学建筑,被告知建筑是一个特别好的专业(我父母都不是这行的),学起来辛苦但工作起来就轻松,赚得多还有非常高的社会地位。一直到我高考,我水平失常,但父母也一样为我报了建筑,甚至不惜让我去二本学校(本来可以上一本)。然而进入学校,我就感觉建筑和我想象不一样,但我父母此时开始各种诱骗我,比如一开始不顺手,学两年就轻松了;毕了业以后出国,国外就很轻松而且做得很好;学不下去一定是你思维有问题,别人能行你也能行;你想转专业,但这个学校没有其他专业好转的了,事已至此你就学下去吧。当然,在我爸这个老公知的熏陶下,我也曾经是个小公知,就想着有一天出国留学,在国外工作定居。
然而真的等到打算要出国的时候,我才发觉我对于建筑的思维实际上仅存在于应付作业,对做建筑一知半解,甚至完全没有三维空间的思维(相反我二维空间,也就是平面创作的思维还比较好)。我在意识到我在这条路上真的走不长之后,但为时已晚。同时出国所需要的费用与我爸给我妈承诺的相距甚远,换句话说就是我妈被我爸骗了,家里根本承受不起。于是最后,我没有选择出国,而是选择工作。但在工作过程中,我更发觉我对建筑真的是十分讨厌,难以做下去,同时建筑的高负荷也让从小身体不好的我承受了很大压力。于是我多次询问我爸,最终他才和我坦白。
原来他让我学建筑,归根结底是认为学了建筑在国外好找工作。他压根没想过让我在国内工作,他就希望我去了国外工作定居,然后把他接过去移民。他知道在国内做建筑很辛苦,而且和国外类型不一样,但他并没有想过我不出国的情况。(这点也瞒着我妈,她一直以为只是去读书便回来)虽说我家现金并不富裕,但身居一线城市深圳,如果我爸真的铁定想移民,卖房移民也是完全可行。然而我妈是打死不肯移民,于是我爸从头到尾都把他的想法瞒着我妈,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然而在一线城市深圳,真的就不如国外吗?我在高中的时候其实写议论文就写得十分好,在学校时写论文也没下过90分,而且我在高中就和我父母说过,我想去做传媒一类的行业。然而我爸妈认为我“没有做传媒的天赋”,对于女生比较常见的“老师”一类的职业,他们也觉得“太烦,不适合我”,唯独建筑“和我十分相配,我有非凡的天赋”。甚至我中学时期,我爸妈就送我去学素描,为的就是为未来做建筑打下基础!
然而现在,我对工作十分不满意,没有任何将其视为奋斗事业的想法。但是要转专业,我必定如同一个高中生,完全从头再来。真要做学术研究,也必定花费我的青春,一晃便30岁孤独一人。但我现在的曲折坎坷,在我爸看来都是“没听他的话,懒惰,不好好学建筑”的下场。倘若我爸能多信任一点自己国家,我可能就在高考有自己做决定的机会。然而,父辈造的孽,却要子辈用一生来承担。我此生已大局已定,只希望我来世做个普通的中国人,在中国的领土上自由地生活一辈子。
当然不喜欢自己的专业这种事是没办法的,哪怕当初学的是自己喜欢的专业,真的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工作,还能保持自己兴趣的能有几个?干一行怨一行的才是大多数吧!
这二十年,选择同建筑有关的行业作为谋生行业,即便辛苦一些,日子却都是不会太糟糕的,从效益来说,基本可以算是中等偏上的选择了。
大概是因为,祖上搞文字狱发家,又被人搞文字狱破家,搞的遗传精神疾病,逮谁黑谁,自己老婆、儿子、表哥,通通没放过。
这说明你父亲脑子确实有问题,非得你出国他才能移民麽?(很多公知都有这问题)。现在你对换行业还很犹豫。准确的说你并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等你确定了,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当然,我希望你换行业后能把你老子送出国。
张翠山见谢逊顷刻间连毙四大帮会的首脑人物,接着便要向高蒋两人下手,站起身来,说道:“谢前辈,据你所云,适才所杀的数人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但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施杀戮,与这些人又有甚么分别?”
谢逊冷笑道:“有甚么分别?我武功高,他们武功低,强者胜而弱者败,便是分别。”张翠山道:“人之异于禽兽,便是要分辨是非,倘若一味恃强欺弱,又与禽兽何异?”
谢逊哈哈大笑,说道:“难道世上真有分辨是非之事?当今蒙古人做皇帝,爱杀多少汉人便杀多少,他跟你讲是非么?蒙古人要汉人的子女玉帛,伸手便拿,汉人若是不服,他提刀便杀,他跟你讲是非么?”
张翠山默然半晌,说道:“蒙古人暴虐残恶,行如禽兽,凡有志之士,无不切齿痛恨,日夜盼望逐出鞑子,还我河山。”
谢逊道:“从前汉人自己做皇帝,难道便讲是非了?岳飞是大忠臣,为甚么宋高宗杀了他?秦桧是大奸臣,为甚么身居高位,享尽了荣华富贵?”
张翠山道:“南宋诸帝任用奸佞,杀害忠良,罢斥名将,终至大好河山沦于异族之手,种了恶因;致收恶果,这也就是辨别是非啊。”谢逊道:“昏庸无道的是南宋皇帝,但金人、蒙古人所残杀虐待的却是普天下的汉人。请问张五侠,这些老百姓又作了甚么恶,以致受此无穷灾难?”张翠山默然。
殷素素突然接口道:“老百姓无拳无勇,自然受人宰割。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也事属寻常。”
您父亲这也是没把你当女孩养。
赶快搬出去,归自己的家吧。
过去女孩出嫁,称为“归”。
张翠山见谢逊顷刻间连毙四大帮会的首脑人物,接着便要向高蒋两人下手,站起身来,说道:“谢前辈,据你所云,适才所杀的数人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但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施杀戮,与这些人又有甚么分别?”
谢逊冷笑道:“有甚么分别?我武功高,他们武功低,强者胜而弱者败,便是分别。”张翠山道:“人之异于禽兽,便是要分辨是非,倘若一味恃强欺弱,又与禽兽何异?”
谢逊哈哈大笑,说道:“难道世上真有分辨是非之事?当今蒙古人做皇帝,爱杀多少汉人便杀多少,他跟你讲是非么?蒙古人要汉人的子女玉帛,伸手便拿,汉人若是不服,他提刀便杀,他跟你讲是非么?”
张翠山默然半晌,说道:“蒙古人暴虐残恶,行如禽兽,凡有志之士,无不切齿痛恨,日夜盼望逐出鞑子,还我河山。”
谢逊道:“从前汉人自己做皇帝,难道便讲是非了?岳飞是大忠臣,为甚么宋高宗杀了他?秦桧是大奸臣,为甚么身居高位,享尽了荣华富贵?”
张翠山道:“南宋诸帝任用奸佞,杀害忠良,罢斥名将,终至大好河山沦于异族之手,种了恶因;致收恶果,这也就是辨别是非啊。”谢逊道:“昏庸无道的是南宋皇帝,但金人、蒙古人所残杀虐待的却是普天下的汉人。请问张五侠,这些老百姓又作了甚么恶,以致受此无穷灾难?”张翠山默然。
殷素素突然接口道:“老百姓无拳无勇,自然受人宰割。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也事属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