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疫情严重!邪教与病毒结盟对抗防疫
在中国之外,大家对疫情发展最为关切的应当是日本,日本政府虽然采取了一些应对措施,但总让人觉得差点劲。
然而,韩国却异军突起,而且趋势比日本更危险。三天前,韩国新冠病毒确诊病例只有31例,昨天(2月20日)突增至106例,今天暴增到204例,尽管听上去人数并不多,但可怕性在于找不到400多名密切接触者,甚至更多。
首尔市长朴元淳今天宣布,即日起首尔广场、清溪广场与光化门广场禁止任何集会,已申请团体将与警察重新协商时间。若是违反规定进行集会,参加者将被处以300万韩元罚款。
同时关闭所有“新天地会”教堂和全市3000多间社会福利机构。
疫情最集中的城市--大邱,也出台了紧急措施,大邱市长权泳臻呼吁全市250多万居民尽量呆在家中,配合政府防疫工作。
大邱目前医院病床数严重不足,天主教医院急诊室和住院部在20日下午1点已被封锁。之前有一名医护人员发热,院方却让他接受流感病毒检测,反应为阴性,这位医护人员强烈要求进行新冠病毒检测,才被确诊。
这件事暴露了韩国医疗部门对疫情的忽视程度,更荒唐的是,这名医护人员是“新天地教会”教徒。
韩国总理丁世均已将大邱市及庆尚北道清道郡定为传染病特别管制地区,表示要尽举国之力克服疫情。
但韩国防疫部门认为疫情尚未在全国扩散,因此将响应级别仍维持在“警戒”水平。韩国响应水平共分四级:关心、注意、警戒、严重。韩国中央应急处置本部部长、保健福利部部长朴凌厚认为疫情可以控制。
另外,韩国海陆空三军全部出现确诊患者:
第一例是一名22岁的海军水手,2月13日他从济州岛营地,回家乡大邱市休假五天,返回基地后被确诊。
第二例是忠清北道曾坪郡一名陆军军官,休假时曾去大邱市找女友,女方是大邱“新天地”教会的成员。
第三例是一名空军军官,原本驻扎大邱市,17日却在忠清南道被感染。
22日开始,韩国所有士兵不得离开军营,不得会客。军方初步调查旅行史显示,有5000名多军方人员在这期间曾去过大邱市。
大邱市是重中之重,离首尔只有300公里左右,一旦疫情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大邱市疫情关键词却是“新天地教会”,这个教会已引起公愤,韩国61岁的“大妈毒王”就是来自于这个教会。
据韩国官方消息,她三个月来没有任何离境纪录,上月底因交通意外在大邱医院住院,2月7日发烧,10日确诊为第31例患者。她完全不配合隔离治疗措施,对她来说,参加教会聚会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2月9日及16日,她抱病参加了2场大邱的新天地教会集会,还有酒店的婚礼,跟大家一起吃自助餐,还有当地主教亲哥哥的葬礼仪式……
韩国调查人员已对与她有接触的1001人进行询问,90人有类似症状,515人未发现症状,还有396人联系不上,这些只是教堂集会时能查到的人员。而她东游西荡的一星期时间,接触了多少人?根本无法统计。后来又加了几位,但也就400多一点。
她是大邱8000多名骨干教徒之一,这份名单韩国政府并不掌握,而这些人除了公开集会,还有许多秘密的聚集方式。
由于“毒王”存在,韩国政府呼吁与之有过接触者主动与防疫部门联系,但令人震惊的是,“新天地教会”采取了有组织的对抗行为。
新天地教会今天早上在“大邱、庆北礼拜会”刊登公告和牧师《紧急告示》,要求信众:不要告诉别人您是新天地成员,有参与过教堂集会的人不要接听任何电话。
公告目的两个:
一,隐藏行踪,确保教会组织内部情况不外泄。
二,拒绝与政府联络,更谈不上接受调查。
问题严重性在于,21日新增确诊者当中,有98%来自新天地教会(直接或间接接触)。
而该教会成员绝大多数根本不在乎病毒,他们还会继续秘密集会,对他们来说,这正是向教主表达忠心的考验时刻,全国教众有20万之多。
“新天地教会”在中国已被明确为邪教组织,2018年在全国各地被明令取缔。
但在韩国,它不是法律意义的邪教,虽然2016年韩国基督教联合会公告其为“异端”,但这只是对基督教徒而言。英国圣公会也发出过警告,也只是针对教区。
而在“新天地教会”宣传中,韩国基督教才是“异端”,他们是邪恶的巴比伦派,自己才是正统。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韩国政府仍然以保护宗教自由为名,允许其活动,否则,教堂怎么会开着呢?如果不是疫情爆发,也不敢关闭教堂。
新天地教会(신천지예수교회)于1984年建立,教主为李万熙(이만희),他自称为“灵与肉的保惠师”,又是上帝派来的圣灵,地位比耶稣要高,因为他已经是完成的圣灵,来到人间。
李万熙(manheelee),1931年9月15日出生于韩国庆尚北道,刚出道时,自称是李氏王室后代,后说遇上耶稣。
既是基督再临,又是天国总统……努力50多年,总算略有所成,有了一帮信众。1984年3月14日在京畿道果川市创立 “新天地耶稣教证据帐幕圣殿”,简称“新天地”,正式开张营业。
这个小“公司”跟统一教这些大教派力量根本无法相比,统一教不但人数多,范围广,而且有政治影响力。
李万熙经营的是另一套,他是完完全全靠行骗发展起来,因为该派的教义将欺骗行为去除了罪恶感。
外围组织就这头怪兽的触角,如“国际青年和平会”(International
Peace Youth Group)、“天上文化世界和平光复会”(Heavenly Culture, World Peace, and
Restoration of Light)、“世界女性和平会”(International Women's Peace
Group,简称IWPG)、“玛娜青年国际联盟”(Mannam International Youth
Coalition)、“玛娜志愿者协会”(Mannam Volunteer
Association)……他的老婆金南熙是“世界女性和平会”的头目。
李万熙82岁时还性侵幼女。
为了骗取更多钱财,该邪教需要不断拉进新人头,来维持运营,2010年正式向中国发展。
工具是两个分支:安德烈派和雅各派。
旗号是: “公益”、“仁爱”、“和平”。
它们到中国就是包装成“公益”“慈善”团队,中国韩粉是很容易被吸引的。
2015年12月,“新天地”在山西太原组建“照亮和平的天空”公益组织,在上海搞“晨星志愿” 公益团队……还以公益为名向学校渗透。为了吸引年轻人,它们将韩流元素融入其中,比如“街舞社团”,诱惑大量学生、教员、知识分子加入。
在东北、北京以摄影、韩语班、同城交友为幌子,打着慈善旗号,拉人下水。连地铁站、肯德基、麦当劳等人群密集处都有“狩猎者”,笑容可掬,一对一拉人。
网络更是其主要阵地,它们在微博、网易云音乐、豆瓣组、QQ、微信、短视频等年轻人活跃地方动作频频。
简单说就是先以共同爱好建立信任,再筛选智商符合标准者,然后就是讲大家、讲公益、讲慈善、抛出一些宗教问题,人生问题来探讨。
上钩的被它们称为“鱼苗”,接着“鱼苗”将被邀请去参加跑步、唱歌、野餐、打球、看电影等集体活动,让你感觉到一种温暖和互助。
集体归属感建立起来后,“鱼苗”变成“婴儿”--参加基督教学习班,集体归属变成了家庭归属,进入组织化阶段。
婴儿之后就是进中级班,开始强化训练,做完每日功课,往往到凌晨一点才下课,一醒来,老师和同学又聚集在一起,让你的大脑里永远充斥着“拉人-永生-进天国”的说教。
中级班之后,人就基本脱离了真实社会和家庭,交纳各种费用,还要啥自行车啊?钱嘛,身外之物。
高级班,才是“信李万熙得永生”,而入局者也将成为祭司,永生不灭,背叛教主,会受到极其可怕的责罚。
然后再回来拉人头,开辅导班,周而复始。2018年被公安部给灭了。
在韩国国内,新天地教会跟其它基督教各派是竞争对手,它们会潜入对方教会拉人,这就是坏了江湖规则,斗得很凶。
由于这些既是同行又是对手的基督教派别,以及派生出来的邪教组织,令韩国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宗教输出国之一。
韩国又是“一人一票”的“民主国家”,任何政治人物都不可能去得罪它们,反而还要讨好,有的总统、总理,议员本人往往就是某一教成员。
当政治被宗教裹挟,国家利益与宗教团队利益已很难分清哪一个更重要。以这次疫情来说,新天地教会公然组织起来对抗韩国政府,韩国毫无办法,如果强行抓人,就会触犯到西方的“宗教自由”天条。
对美国来说,保护“宗教自由”跟保护“人权”一样,标准都是它定的,小弟们如果违反,那就执行家法。
韩国宗教泛滥的根源就在美国,在50年代,对CIA来说,任何邪教只要反共,都可以扶持为政治工具,统一教就是这么来的,教主文鲜明,另一个身份就是CIA线人。他每一次被捕,都是CIA捞出来。
1960年他带着17岁妻子跑到美国再培训,夫妇二人分别称为”真父“和”真母“, 还得到了艾森豪威尔总统接见。挟洋人之威回国,更是日如中天,朴正熙不得不撤消禁令,统一教从此无所不在,而其它教派也各显神通,一路发展到今天。
从地缘政治大背景来说,美国想把韩国设计成为一个宗教国家,弱化政治力量,以便于控制。新天地教会胆量如此之大,就是因为它们能向美国驻韩大使直接告状。
实际上韩国是没有基层组织的,完全是由各种教派在基层控制人心。
抗疫离不开基层动员,韩国的措施比日本要严格,但这些隐藏的病毒携带者,就像一个炸药包,一旦引爆,大邱只能封城。
但愿韩国能躲过这一劫,否则,美国肯定第一个跑路,谁能救它?
提醒:对披着公益慈善外衣的组织,我们在网上一定要警惕,尤其是那些满嘴吹捧西方,踩低中国的人士。
没有哪路神仙能救世人,
唯有中国军民团结如一人的人民战争才能战胜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