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肺炎必须引起足够警惕和重视的三个案例

昨晚看到钟南山院士再次出来发声,84岁了,依旧在第一线挂帅出征,眼睛布满血丝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夜晚,真的令人非常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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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院士基本上确认了我之前的文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我为什么不悲观的理由》里面的结论:

“未来一到两周内,我们会看到数据还是会爬升,但我个人推断那会是这次疫情的强弩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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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曙光已经逐步在显现。但,我们依旧没有到能够送一口气的时候。

因为最近出现的几个案例,令我非常担忧。

很多朋友也关注到了,一个是河南安阳出现一例案例。

确诊病例中5人系亲戚关系,均无武汉旅行及居住史,其中3人与从武汉居住回来的女子有接触史,3人分别是该女子的父亲和2个姑姑,而该女子目前无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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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深圳之前的一个案例是,深圳的一家人,姥姥,姥爷,女儿,女婿,还有10岁的男孩从武汉回来后,都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港大医院的袁国勇教授带领的港大团队参与了这家人的诊疗,然后在柳叶刀杂志上发了下面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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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一段话:

A rather unexpected finding from the lung CT scan of patient 5, which was done on the insistence by the nervous parents,also showed ground-glass pneumonic changes. Patient 5 was later confirmed virologically to have an asymptomatic infection.

在父母坚持下,本来没有症状的5号病人,做了肺部CT扫描,意外发现显示磨玻璃样肺炎改变,后来经病毒学检测证实为无症状感染。

下面是这家人的详细资料,其中10岁男孩是5号病人(patient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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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男孩,学生,无慢性病史。现病史里无发热、乏力、咳嗽、鼻塞和流涕,也无咽喉痛、胸痛及腹泻,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广东还有一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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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面几个案例来说,病毒已经出现了一些非常“狡猾”的进化,可以在宿主毫无表现出任何症状的情况下进行传播,甚至在肺部CT显示病变的情况下呈现阴性的检测结果。

没错,狡猾。

这个定义不是我下的,而是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曾光,在接受总台央视记者专访时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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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台央视记者崔霞问曾光这样一个疫情的传播速度以及它的强度,它的致病率和SARS有什么不同?

曾光的回答是:这个敌人,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跟SARS比,它实际上比SARS狡猾。它在武汉的社区传播的速度是快的,因为这病我们还不完全清楚在哪,可能还有很多轻症的,可能也就是跟一般的感冒差不多,我们不清楚。所以武汉这个仗的话,可以说是在跟病毒的界限,敌我界限不清楚的情况下展开的。

在之前的文章《不要辜负了那些除夕夜为你我出征的人》里,我就有过一个强烈的担忧:

这不是一场只跟前线医务人员相关的战争,这是一场关系到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战争。

这场战争没有旁观者。

最坏的情况是,在用低致死率和高传染率把我们的人力和物资全部消耗殆尽之后,病毒却突然变异成一种不再是一种低致死率的病毒。

那时,我们怎么办?

我为什么一再强调现在不仅仅要把重点放在病毒更要放在对人口流动的管控上,就是因为非常担心在前期,病毒进化的策略就是降低自己的特征和可识别度,以躲过传统的检测方法,让宿主在不知不觉中传染到周边的人群。

这其实已经非常类似于军事作战中的前期渗透,大量的敌人会降低自己的明显特征潜伏在我们周边,一旦到了合适的时候,就会通过各种手段突然冒出来制造各种破坏。

我觉得,这次的病毒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已经接近于一种智能编程的策略,在不同的时期的变异有着非常明显的针对性。

我没有任何证据,但如果是我去尝试在其它国家制造一次大规模的传染性病毒,我自己的策略就是前期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扩大传染范围和感染群体为首要目标。

在制造出大范围的低识别度感染群体之后,我的下一步,会有两个方向。

第一,在预判到大量的感染群体出现后,两件事是对象国所必定要去做的,一件是在无症状传染者出现之后,筛查范围必定会扩大,第二,预防的疫苗出现之后一定会迎来大规模的接种,如果是我,肯定会考虑趁对象国的大部分精力放在治疗病毒的时候,在试剂和疫苗上动手;

第二,前期的高传染低致命性病毒将大量的人群感染之后,很可能用两个方向去提升它的致命性,一个是在这种病毒自身的基础上诱发出高致命性的变异,另外一个或许会考虑制造出另外一种同样低致命性或者是能够投放在不同物种上的病毒,但两样病毒结合后产生一种高致命性的结果。

另外一个令我不安的直觉是现在治愈病毒的疗法。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王广发于1月23日就曾经透露,自己的主诊医生向他推荐了两种药物的抗病毒治疗方案,而这两种药物是用于抗艾滋病病毒“鸡尾酒”治疗的洛匹那韦、利托那韦。

看到鸡尾酒疗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种很眼熟的感觉。

在之前那篇《程克定、邱香果、新型肺炎与世界性经济危机》里,邱香果研究的是什么?

没错,邱香果在治疗埃博拉病毒的时候用的同样是鸡尾酒抗体疗法(ZMAb/ZMapp,3种单克隆抗体配比混合制成)。

这个治疗方法在2013-2016年埃博拉疫情中应急使用,表现出了出众的治疗效果,是迄今为止,治疗埃博拉病毒感染的最有效疗法。

艾滋病,埃博拉,包括这次的新型肺炎,在治疗方法上的趋同,总让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不是专业的病毒学家,所以我无法作出专业的判断,我只能把我直觉的担忧写出来。

在进行网络安全攻防的时候。有一些网站,为什么拿下一个,就可以很快拿下其它类似的?就是因为同一个作者由于写代码的风格一致,导致在一个模板发现SQL注入漏洞的时候,往往可以在同一作者写的其它模板的差不多位置找到类似的可以利用的漏洞。

所以,哪怕是非常单一的进攻手法,依旧可以取得不错的效果。

这而也意味着,如果某种方法对若干个不同的对象非常有效,那些对象背后,很可能是同一个设计者,导致了不同的对象出现了同样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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