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造的西方历史,编造的西方文明(4)

转自天涯悬浮质子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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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徐琳先生在《故宫藏红山文化动物形玉及人形玉探讨》一文中,用了大篇幅对此藏品进行了分析。

具体文章内容如下:青绿色玉质。体近似长方形,中部厚,边缘较薄,并有一定的钝刃感。

整器由一人一兽复合而成,人首及身体两侧围绕着类似勾云形之物。

人物五官鲜明,三角形鼻凸出,身穿有服饰,在臂膊及后背上饰有网格纹。双手抚于胸前,并持一长杵类物,脚踏一弧形半圈,下有一兽,兽首前伏,似投降状伏卧。

背面则是正面纹饰的反面,饰有网格纹和瓦沟状勾云纹。入故宫之前,傅大卣先生曾见到此玉,将其鉴定为古玉珍品,并亲手做了黑白和彩色拓片。

辽宁省考古文物研究所原所长、红山文化的研究学者孙守道先生于80年代初见到过这件玉人兽神像的拓片,认为其出土时间可能在50年代,至少不晚于60年代初。傅大卣先生恐此物流失海外,遂多方联系,几经辗转后入藏故宫。

但入故宫后专家意见并不统一,当时将其放于辽代藏品中,名“青玉武人片”。

1996年《故宫文物珍品全集褠桳》卷出版时曾将其定为红山文化玉器出版,但随即受到一些专家的反对,故再版时将其删掉,此后未再有过任何宣传。

从图片上看,这件玉器确实给人的感觉太过时尚、超前了些,似乎与以往出土的红山文化玉器十分不同。

我初入故宫时,也曾满怀好奇之心,上手细细观摩这件玉器,但是真正拿在手中,所有传递出来的信息都在告诉我,这确实是一件史前人类的杰作,是一件真正的红山文化玉器。

孙守道先生曾多次到故宫观摩过此玉,对其进行过客观详细的研究,1998年发表了《红山文化玉祖神考》一文。

孙先生把这件玉人兽神像定为红山文化玉器特征及其发现意义的论述,我十分赞同。

同时,受2002年牛河梁第16地点出土玉人的启发,结合玉人拓片和实物,在此再谈一些自己对它的看法,以求给这件玉器一个公正的“名分”。  

这件玉器采用岫岩常用的闪石玉料,青绿色的色调与牛河梁第2地点27号墓出土的带齿动物面纹饰玉料相同,只是质地更为紧密细润。

另外,虽然纹饰看似复杂,但细看治玉工艺却十分原始。器物多处镂空,方式十分古朴,基本是连续打钻法。器身也有原始的线切割痕迹。

玉雕网格纹的刻划和人身周围勾云纹使用的推磨瓦勾纹方式与出土的红山文化玉器十分相似,而兽爪阴刻线的琢治之法也与牛河梁第5地点1号冢1号墓出土的玉龟的爪趾阴刻线的刻法相似。

玉人面部特征十分明显,高而宽阔的额头、长长的弯眉、杏仁形双目,鼻梁窄而细长,宽直的鼻翼呈三角形,尤其是倒三角形且尖尖的下颚独具特色。

这些特征在红山出土的玉人面中均有所见,内蒙古巴林右旗博物馆所藏的两件红山玉人面饰的鼻形与下颚均为此形,而三角形下颚在红山玉鸮、玉鹰上也可见到。  

玉人身穿华丽的服饰,头戴勾云形高冠,脑后披巾,方圆领,窄袖长衫至膝,跣足。脑后巾及服饰上雕琢菱形网格花纹,这些网格纹是红山文化玉器中常见的纹饰。

从玉人双腿略向外弯曲及背后有勾云形弧圈的现象看,玉人为倚坐之姿。双手合于胸前,持杖倚坐。双足五指明显,赤脚踩踏在一个半圈状的物体上,杖亦杵在这个半圈上。

玉人手持之长棒形物与阜新胡头沟1号墓、克什克腾旗好鲁库红山文化墓葬及牛河梁第16地点1号墓出土的玉棒形器类似,我们暂且将之称为权杖,但这一文化现象在史前其他文化中并无发现。

需要注意的是,玉人踩踏的半圈状物非下面兽之双角,与下面兽首并无关系。其踩踏之状态倒是与剑桥大学博物馆所藏的那件玉人脚下踩踏之物类似。

我认为这可能是鹿角或牛角,为人物升天的一个道具。果真如此的话,这件玉雕描绘的人物不仅有一定的权利(权杖的出现),还有一定的神性,可升天通神。

这一特性还可从玉人身体周围环绕的勾云形飘带状物得到证实。

解读《坤舆万国全图》:西方伪史诡象

利玛窦在《坤舆万国全图》上撰写一篇序文,这里主要摘引黑框标示的一段,注意下划线提示部分。 窦也跄伏海邦,窃慕中华大统万里声教之盛,浮槎西来。

壬午【1582年】解缆东粤,粤人士请图所过诸国,以垂不朽。彼时窦未熟汉语,虽出所携图册与其积岁札记,细绎刻梓,然司宾所译,奚免无谬。

庚子至白下,蒙左海吴先生之教,再为修订。辛丑来京,诸大先生曾见是图者,多不鄙弃羁旅,而辱厚待焉。缮部我存李先生夙志舆地之学,自为诸生,编辑有书。

深赏兹图,以为地度之上应天躔,乃万世不可易之法;又且穷理极数,孜孜尽年不舍。歉前刻之隘狭,未尽西来原图什一,谋更恢广之。

余曰:“此乃敝邦之幸,因先生得有闻于诸夏矣。敢不廛意,再加校阅。”乃取敝邑原图及通志诸书,重为考定,订其旧译之谬,与其度数之失;兼增国名数百,随其楮幅之空。载厥国俗土产,虽未能大备,比旧亦稍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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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义:出所携图册与其积岁札记 【我提供了所带来的欧洲地图册和历年积累的研究笔记】  

歉前刻之隘狭,未尽西来原图什一,谋更恢广之 【我早先在广州刻印的世界图图幅面太隘狭了,未尽西方原图的四分之一,这次要更加恢弘广阔。】  

乃取敝邑原图及通志诸书,重为考定,订其旧译之谬,与其度数之失;兼增国名数百,随其楮幅之空。

载厥国俗土产 【这次校阅,提供我们欧洲地图原图及各种历史记载书册,重新考订,订正旧译的错误,……增加国名数百,依据地图纸面的空白,尽量记载国俗土产。——古文“厥”,同“撅”,掘,深入。】  

【解读:绘制地图是工程浩大的团队工作。李兆良教授指出,明代李之藻团队完成了99%的工作,利玛窦主要工作是提供欧洲的地名、内容解说和撰写部分地图原理。

在利玛窦这段序文中看到,他带来了欧洲地图集和历史记载、研究资料,力图表达出欧洲的恢弘广阔,那么作为“欧洲文明之源”的希腊、雅典理应该占据相当分量,至少不会缺席。

然而利玛窦增添的地名达 “国名数百”,唯独希腊、雅典居然没有入选!地中海上比希腊更小的小岛“玛尔大”都标上了!“随其楮幅之空”,地图上书写希腊、雅典的空位是富富有余啊。

这个空白的答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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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玛窦到中国后一年,他的同时代人法国教士、大名鼎鼎的““西方编年史之父”约瑟夫•斯卡利杰才写成《论日历和断代方法的改进》(1583年),以“改进“方法重编的“古希腊编年史”因太露马脚而遭到学界嗤笑。

打造“欧洲文明源头”的高潮在19世纪。首席“雅典民主”粉丝、英国格罗特推出《希腊史》(1856年),12卷之巨;普鲁士头号亚粉德罗伊森出版《亚历山大大帝传》(1833年),自诩“冒昧称作‘希腊化时代’”,发动了横跨欧亚的纸面征伐。

几乎同时,德国奥托王子就位希腊国王(1830年),汉斯佬和约翰牛开始在奥斯曼废墟的雅典卫城拆掉清真寺、自己画图纸“修复” 帕特农神庙。……现在,宏大叙事已经历历在目,令你不得不信…… 

而利玛窦没见过那番景象,此前也没听人说过历史上有那么轰轰烈烈的连串大事。

如果利玛窦早早知道他的后人咬定古希腊文明“源头”就是如那幅还原图的真事,那么即使舍弃别的地名也一定要在地图上写上希腊、雅典,再如图中注解“圣土”那样加上文字!  

利玛窦幸亏没躺枪,阿门。意外的贡献是,他印证了那番图景在历史上真的并不存在过——后世纸书上有,古地图上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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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罗马文明还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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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人雕像 通高19.4厘米,宽6.25厘米,厚5.29厘米。1980年征集的巴林右旗巴彦汉苏木那日斯台红山文化遗址出土文物。现藏于巴林右旗博物馆现藏于巴林右旗博物馆。  

石人雕像黑色岩石雕成,石质细密,通体雕琢后又经磨光。裸体赤脚,性别特征不可辨。头顶有3层“相轮”式的装饰,顶端平齐。

头部近似菱形,面部容貌较抽象,眼睛及眉弓下斜,浮雕作“八”字形,鼻头较大,未刻鼻孔,口部无明显刻痕,下颏较大微前伸。两臂弯于胸前作合掌状,腰部较细,两腿跪踞于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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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玉神人。台北震旦艺术博物馆藏品。  

有资料称:台湾地区一些民营博物馆曾派人长期驻留在蒙东与辽西地区,收购红山文化玉器。

震旦艺术博物馆是否参与其中,不得而知。但是,台北震旦艺术博物馆所藏红山玉器,其数量与规模相当的大,相当惊人。该馆在上海世博会期间,曾高调展出这些红山玉器,轰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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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文化陶人

良渚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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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玉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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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罗马城建速度的小段子:据说是公元64年的那次大火后,罗马城烧出了大片空地,“大火烧毁了帝国政府官衙以及其他高楼大厦,那些四通八达的街道、商店及民房,也都化为灰烬。

结果全城几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这一次的大火一连窜烧了六天七夜,结果放眼罗马全城皆为焦土一片,罗马共十四个行政区,三个全毁,七个半毁,仅仅四个行政区未被波及。”

于是尼禄的皇宫,后来的大竞技场、大澡堂都陆续建了起来。

不管大火是不是尼禄放的,他为灾后重建作出了重大贡献,从私人金库里掏钱清理废墟,安置灾民。尼禄还制定了各项法规,保证街道宽度和建筑的可靠性。

不过在公元69年争夺罗马城的内战中,又窄又滑的街道给军团的前进造成了不小的障碍,说明情况并没有很大的改善。  

(点评)据说的百万人口大都市“现代多数历史学家相信在2世纪,罗马城人口大约为120万。”

遍布着超级大的大理石的公共建筑,还有超级密集的多层公寓楼以及带超大花园的豪宅,一把火就可以搞出来大清理的效果。

从大火后的重建到5年后的城市战争,“火灾之后,尼禄在城市灰烬上修建了豪华的金宫(Domus Aurea),宫殿极尽奢华,还修建了景观水池,并在旁边矗立自己的巨型雕像。

由于尼禄为人太过嚣张,罗马的多个行省执政官起义叛变。尼禄出兵镇压,但军队随之倒戈,随后元老院落井下石地罢黜了他的皇位。

他被赶出了精心建造的宫殿,流亡到罗马郊区的一座别墅。68年6月9日,尼禄割喉自尽。”还有前述的各种建筑,短短几年里就已经又是“又窄又滑的街道。”

这罗马城灾后重建的速度实在是一种神迹。--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那座就在大斗兽场旁边的所谓尼禄金宫Domus Aurea的建筑物遗址,大斗兽场的原址据说是金宫的水池子,呵呵。  

即使是17世纪后期的那场伦敦大火Great Fire of London:“1666年9月2日星期日凌晨1点左右,伦敦普丁巷(Pudding Lane)有一间面包铺失火。

一阵大风将火焰很快吹过几条全是木屋的狭窄街道,然后又进入了泰晤士河北岸的一些仓库里。

大火蔓延到伦敦80%的城区,连续烧了4天,包括87间教堂、44家公司以及13200间民房尽被焚毁,欧洲最大城市伦敦约六分之一的建筑被烧毁。”

注意,几条街道全是木屋。1600年后的欧洲最大城市在石材建筑的普及度方面果然远不如所谓的罗马城。  

除了这几条木屋街道外,还有“贺利思报道说:这天的火势以布丁巷为中心,一股火焰向旧市区的中心推进,直冲云霄;第二股火焰往下蹿到泰晤士河畔,蔓延到伦敦大桥,切断了民众逃亡过河的唯一通道。

这股大火沿着河岸往西前进,抵达泰晤士街的贸易商的仓储,玉米、奢侈品、香料、油料和麻草等都化为灰烬。

第二天,大火继续向都市中心进发,虽然曾被人们阻击并停在某些地方,但很快就复燃,攻击得更加凶猛。火焰行进到金融街的西边伦巴第街,让那些高雅的三四层楼坍塌下来。

最后,皇家交易中心也被火海吞没。伦敦城的大火分成三股,其中一股烧毁了古老的市政厅哥德式建筑,中世纪的彩色玻璃也因此融化。

火焰继续西行,摧毁了伦敦乃至英格兰最美的建筑区金匠街,富丽堂皇的都铎房屋被付之一炬。” 

“重建后的伦敦以石头房子代替了原有木屋,个人卫生也得到改善,使得瘟疫不再爆发。”

也就是说,伦敦作为17世纪后期的欧洲最大城市,也是在17世纪后期才石材化的,比俺前面引述的意大利诸城邦要晚得多。

这是1502年一幅极不靠谱的地图,那时候西人心目中的世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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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下中国:公元前1世纪,也就是西汉时期,已经出现真正的中国纸;最迟在公元9世纪,也就是唐代,已有成熟的、一直保存至今的雕版印刷书籍。  

人类的最初智慧来自经验,对于人类个体而言,一生有限,直接经验积累也有限,所以吸取传承前人的经验智慧就非常重要,那么,知识载体就是重中之重。  

有了物美价廉的信息载体(纸、印刷术),在中国,智慧自古就能代代传承,而在欧洲就是狗熊掰棒子,掰一个扔一个,前人的智慧随着个体的消亡而消失,下一代又回归原点。  

所以,一不小心,中国甩了欧洲几百年一千多年,一边是几千年的智慧积累,一边是时时归零的从头开始——这差距,自己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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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香 (Titian,1488-1576) 腓力二世像  看这图,欧罗巴十六世纪了,鞋子还是不分左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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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千年前,用的什么工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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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录有日食月食记录的殷商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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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曾是图文并茂的一本奇书。但晋朝之后图就失传了。在这些失传的古图中,本应有一张极其重要的海图用来标志海经里所描述的林林总总的海外诸国的方位。 

令人不解的是,在后人补画的山海经图中,偏偏没有这张海图。而现存于世的唯一的海图来源于韩国。  

不久前在美国的拍卖会中出现了一副标记着中文的古地图。地图上的名字荒诞无稽,虽是圆形,却不见经纬线,所有的国家都堆在一起。

由于此图的原拥有者是一位收藏过重要古地图的收藏家,我虽然不知其所云,也决定把它收回来。

 仔细查看后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份山海经的海图,而且这种图已经被世界上研究很多年了!  

这种图是一种类型的图,都是圆形的, 中国居中,旁边标有、日本及西域各国, 四周被海和各种各样的山海经中描述的国度所围绕。

图中一般都画有黄河,赤水,黑水,嵩山,华山,昆仑山等及一块很大的沙漠区。有的还画有长城。这种图在世界上被称为“天下图”或“天下全图”。被认为始于17世纪的韩国。  

韩国自17世纪到19世纪大量的流传了这种图。很少是单张的,大部分是出现在木版印刷出版的地图册中。

这种地图册的排序也很有意思: 第一张便是这种山海经海图式的天下图,第二张是中国地图,第三张是日本地图,第四张是琉球群岛地图,再后面跟的是韩国8个省各省细图。

个别时候日本地图和琉球群岛地图会被放在图册的最后。  

虽然这种图和册子一直在海外也有所流传,被个人或国家的博物馆所收藏,真正开始引起世界关注这种图的始因是一位名叫Hendon M. Harris, Jr 的美国人认为这是一张远古的世界地图。 

他在中国住过,读过山海经,于1972年在韩国的古玩店里看到了这种图时,马上联想到图中那片长着扶桑的陆地实际上就是美洲。

他跑遍世界,做了大量研究,并出了一本书(The Asiatic Fathers of America)来例举了他所查到的证据。

自此之后,很多学者都开始了类似的研究。而这种图也就成为“中国人早于哥伦布到达美洲,山海经描述的是中国人跨洋远游”的这个猜想的佐证之一。  

遗憾的是这种图在中国从未被发现过,就连日本也没有。可奇怪的是虽然这种图在韩国广泛流传,他们也不知道这图从何而来。国际上猜测它出自一份被丢失掉的但有幸的被韩国人传流下来的中国古图 。

原因很简单; 一是因为此图涵盖地域甚广,17世纪的韩国不具备了解东南亚并绘图的能力;二是因为此图以中国为中心,而韩国只在图中做了个简单标记。在了解这份图的过程中,我也发现了一个不是很确凿的证据。

就是明末清初的时候,有个欧洲的传教士安文思(Gabriel de Magalhaes)来到中国,回国后写了一本书(A New History of the Empire of China),书中描述的许多东西源于山海经,他还特别提到了一张图,说那些国家像小贝壳一样悬浮在海中。

听起来他见过的很可能就是这种图。这说明在明末清初的时候这图在中国还存在。  ‘目前国际上的观点是已发现的这种图可能绘于明代。就时间而言明代并不那么久远。

但它却很可能是第一张提醒世界中国人也许在很久远以前就已经开始探索地球各大洲的一份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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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家在今天墨西哥中南部的奥尔梅克文化遗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数英尺沙中发掘的16尊雕像和6块玉圭,认为玉圭铭文的刻写方法与甲骨文相同。文章提出,在一块玉圭上铭刻着殷商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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