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市早苗背后的军国主义势力看日本民族的双重国格
高市早苗的右翼军国主义势力得以崛起,对我们理解日本民族的双重国格以深刻教训。对待日本这样多次发动侵略战争的战败国,究竟我们应当用阶级分析,还是民族分析来指导相应国策,应当用实践来检验。美国,苏联,中国在二战后对日本不同的处理方式,和今天日本军国主义表现的双重国格有密切关系。
美国在珍珠港事件后,对日本实行了最严酷的打击。不仅全歼日本的海军舰队,在夺岛战斗中,无情使用重磅炸弹和火焰喷射器等一切武器,而且在结束战争胜利在望时,对日本的城市广岛和长崎直接使用原子弹,造成数十万平民的伤亡。美国在1985年的广场协议中,直接围堵日本高科技企业和美国的竞争。在美日的贸易战和关税战中,特朗普直接逼高市早苗签下日本战后最大的卖国协议,完全架空日本经济,逼日本全面开放日本的农产品市场。日本从美国得到的回报,在美国的所谓盟友中地位最惨。显然,美国把日本始终作为美国国力的主要挑战者,比中国,俄国,印度等非盟国等地位还差。结果呢?日本各党派没有人敢提出抗议,向高市早苗问责。日本军国主义在美国面前充分展现日本民族的奴才国格,没有一丝的反抗意识。
我们再看苏联对日本的严酷待遇。苏军在西线战场胜利之后,才废除此前签订的苏日中立条约,派大军进入中国东北,消灭关东军。不仅大批拆迁日本在东北的军工设备运回苏联,而且把日军战俘送到西伯利亚做苦工,大批日军战俘冻饿而死。至今日本在北方四岛的领土争端上,日本不敢对苏联和当今的俄国显示任何强硬姿态。为什么?历史上俄国人对日本的强硬打击至今记忆犹新,不敢轻举妄动。在俄乌战争中,美国北约的西方盟国,数日本对俄国的反应最小心翼翼。日本在强权面前的奴才国格再次凸显。
对比之下,中国在二战后对日本以德报怨的善良态度,换来的是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的欺软怕硬,得寸进尺。
蒋介石在二战胜利后,对日本放弃战争赔款,放弃收回琉球主权,放弃中国驻军日本的权利,目的是借助日本军国主义的残余势力,帮助国民党打内战,消灭共产党。日本战俘包括大量在中国的日本移民,在中国获得人道主义对待,平安返回日本。和日本战俘在苏联的待遇有天壤之别。新中国在恢复中日邦交的谈判过程中,继续放弃对日本的战争赔款要求,不提琉球的主权,只要求日本承认一个中国。记得当时对外宣传的说法,是用马克思的阶级分析,说日本人民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要和日本军国主义势力区别对待。中国如此以德报怨的对日政策,赢得日本民心,制衡了日本军国主义势力吗?客观说,周恩来的经济外交,确实吸引部分日本企业来华投资,帮助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改善了中国企业的经营管理。但这些都是经济上的利益交换,日本在和中国投资贸易的过程中得到的好处,远超日本产业在美国得到的利益。问题是,中日经济外交,并没有改变日本民族对中国的看法。至今日本国民普遍认为二战的日本,败于美国,败给苏联,但不承认败给中国。日本人多数认为中国是软弱可欺的大国,在下一次战争中,是日本军国主义征服的主要目标。这才是日本军国主义势力不断扩张的心理基础。今日高市早苗发展到公认宣布,日本成为正常国家,可以对外用兵。还明确宣布要干预中国武力统一台湾,是日本面临“生死存亡危机”,可以发动下一次战争,包括核武装的修宪意图。高市早苗的上台,公开得到日本选举民意的支持,包括年青一代的民意支持。这使我们有必要检讨中国过去对日本的道德外交,经济外交,抗议外交的有效性,重新思考中国的统一进程和对日战略。
如何理解日本这样的好战民族,我观察到日本非理性的历史悖论。日本的战争决策似乎不存在德国式的总参谋部,而是希腊式的双寡头制。陆军部要攻打中国和苏联,海军部要攻打美国。即使日本动用全国之力,也没有一个方向有进攻的胜算,日本却要两个方向同时开打。被日本视为战争英雄,发动珍珠港袭击的三本五十六,在中国的战略学家看来,实在比四面楚歌的项羽更蠢。问题是,日本人不是中国模式的战略思维。日本人只有历史记忆,至今还沉浸在日本甲午战争的荣耀中,无视台湾媒体人都看到的中国崛起,美国衰落的历史大势。没有任何军事训练的高市早苗,连日本战犯东条英机都不如。东条英机至少还有过实战经验。高市早苗只学会西方议会选举的表演政治。日本军国主义出现如此狂妄无知的政客,实在是中国近代史上难得的历史机遇。关键是转变中国人自己对日本民族的理解方式。
作为一个研究经济问题的理论物理学家,比较不同策略效果的方法之一,就是应用力学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原理,比较美,苏,中对日不同策略的实际效果。第二种方法就是物理学的对称性和对称破缺原理,可以预测新的策略的可能后果。用毛泽东思想的话说,就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非什么单方面的以德报怨。宋襄公式的幻想,在地缘政治的历史上,没有成功的先例。
我们先回顾历史上,美国自己采用的地缘政策,借来应对来自美国,西方,和日本对中国统一台湾的挑衅。
美国1850-1855年的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内战,人口伤亡比例远超美国历史上一战,二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和中东战争的总和。按照美国独立时制定的美国宪法,美国南方各州完全有权利退出美国联邦,维持和英国的自由贸易政策。发动战争的林肯总统,在剥夺原住民的土地和人权上,也丝毫不亚于南方实行奴隶制的各州,没有什么道德高地可言。战争的结果,就是工业实力决定战争胜负和法律体制。如果中国用武力实现台湾的统一,在人员伤亡比例上,会比美国的南北战争低得多。西方媒体没有任何理由,说美国例外的战争逻辑,不能在中国的统一问题上施行。
美国对待敌国的国家元首和文化标志的态度,更值得中国借鉴。
美国在利比亚的国家元首卡扎菲主动放弃核武器之后,毫不犹豫地对利比亚发动侵略战争,直接杀死卡扎菲,分裂利比亚,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美国以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名义入侵伊拉克,没有发现任何核武器的证据,照样判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死刑。美国袭击巴基斯坦境内本拉登藏身之处时,直接把本拉登遗体丢入海洋,避免留下伊斯兰反美势力留下任何被后人崇拜的历史遗迹。美国的这些先例,对我们如何处理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势力,提供了值得借鉴的先例。
对日本军国主义的象征【靖国神社】,中国的外交抗议事实证明对抑制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不起作用。最近有些外交智库的学者建议:采用对等的法治惩罚,例如日本官员参拜靖国神社,就禁止该日本官员在一定时段访问中国。我怀疑这种法治外交,对日本不相信任何国际法的好战民族有任何约束力。美国在二战后期进攻德国时,故意轰炸德国的文化古都,号称东方巴黎的德累斯顿。美国在选择原子弹目标时,最先的目标是日本的文化古都京都,后来因天气因素,才改选广岛和长崎。照此办理,如果日本公然修改和平宪法,宣布核武装,还要干预中国统一台湾,中国完全有国际法的依据,直接打击日本的军国主义势力,包括直接用导弹或轰炸机直接摧毁靖国神社,直接摧毁日本的核武器基地和核工业。如果日军敢干预中国统一台湾,或者在钓鱼岛和台湾海峡制造冲突,就直接消灭日本的海军舰队,摧毁琉球的日本海军和空军基地,报复甲午战争的历史欠债。在统一台湾的过程中,可以考虑把打击日本军国主义作为下一次辽沈战役的首要目标。台独势力的基础是台湾的崇日势力。先消灭日本的军国主义势力,可以大大减少消灭台独势力的代价。
对待民进党这样的台独势力,可以直接用反分裂国家法审判台独首恶作为战犯处理。对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国民党,亲民党,等其他党派,是我们推进和平统一的主要谈判对象。高市早苗代表的日本军国主义势力的挑衅,可以大大加快中国民族复兴和祖国统一的大业。毛泽东的预言必将成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