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文艺界是最先背叛革命和人民的

在新中国建立后大约十五年左右,文化人在一起开会,内部人都不喊“同志”了,虽然没有明确发文禁止,但却是这个圈子里的默认规矩,这也是当时的现实情况,我们也没有必要去隐瞒。圈子里的人说,要互称先生、夫人、小姐等等,或者要恢复到古代读书人的雅称,说互相叫“同志”,显得不伦不类,反正有点土包子的那种感觉。

换什么叫法倒也是无所谓,就像现在见到男的喊帅哥,见到女的喊美女,只是叫唤人家的一个符号,总不能喊“喂”吧,人家未必认为自己帅或自己美,犹如有人叫我“老师”,我浅笑一下回应之,我怎么可能是老师呢?我搬砖都比别人搬的少,我种田,收成都比人家少一半,我只不过是废物罢了,何德何能以“老师”称呼之,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但问题是搞文艺的人却不一样,会真迷信自己的才华的,搁古代,我们称之为“清高”,但是清高是需要很高的标准的,就像东西方都认可的“清教徒”那样,它是一种态度,一种倾向,一种价值观。这在古代至少要有三个特质,一个是个人修养要高,第二是有为民请命的勇气,第三个是对华夏文化的自信。

这种清高其实是极少数人有,他还得有能力掌握权力,否则清高并不能发挥实际作用。比如海瑞清高,但是他有官职在身,至少能申请点经费去修河堤,算是为民办点事。古代没有文艺界统称的说法,文化人往往是“千军万马中考出来的士子”,另外戏子是戏子,戏子是没有地位的,被称为“下九流”,但是搞文艺的戏子仍然是看不起“老百姓”的,在老百姓面前仍然是高高在上的。

古代没有互联网,个人娱乐的成本是相当高的,现在我们娱乐刷刷手机就可以,或者几十元就能看一场电影。而古代请戏班子都是地主老财才能请得起的,相对于他的客户,他肯定是地位低的,因此被称为“下九流”,他们和具体的老百姓没有什么交集。至于士大夫阶层的文化人,不能准确地说是属于搞文化的,这只是他的副业,他的正式工作是公务人员。

我们现在的文艺界和古代文艺界完全不是一回事了,由于生产力的提高,诞生的一个脱产职业,它经历了两个过程,第一个过程是进入了文化部门,相当于有编的,待遇是基本工资加印数稿酬的模式,这是写作者的待遇,另一个是演艺界,也是有编制的,有工资,在同时代比起来,比工人、农民和公务员收入都高,像梅兰芳这样的级别,收入是高于国家领导人的。

但是这里别扭的是,文艺界自己是不满意的,不满意源于三点,一个方面,他们觉得自己是“士大夫阶层”,其实完全不是,就是一份工作而已;第二个方面,对命题作文的反感,这种反感也有两个因素,一个是让他写工人或农民,他们不愿意,认为不值得写;另一个是没有从事过工人或农民的工作,写不出来!第三个不满意的点,这些人见过世面的,相对于国外的文艺界,他们觉得自己收入太微不足道了。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国外的收入模式,或者本身就知道,故意挑有利于自己的讲。国外的文艺界是两种方式,一种是“豢养制”,一种是“市场化”,豢养制就是拿工资的,任职于报纸、广播、电台等等机构,写的全是“命题作文”,让他咬谁就咬谁,是不需要分什么青红皂白的,也不需要有独立思想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就完了。就相当于一个公司的企划部,是老板给我发工资的,我无需有自己的独立思想,我不管你产品怎么样,我无脑吹就行了,虽然可能不太有社会道德,但是肯定百分百符合职业道德的。现在美国的“豢养制”媒体还是这种运作模式。

国外的第二种就是“市场制”,这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模式,你别羡慕人家得了几千万,后面没爬上来的可是数以百万计。就像现在市场化的自媒体,你羡慕别人收入一年过百万,那后面有数千万的写手被淹没掉了。这里面不仅仅涉及到竞争,还涉及到圈子托举,圈子不喜欢你这样的人,你再有才华都没有用,而且有些圈子会涉及到很分明的意识形态的,江湖无处不在,政治无处不在。

我们前30年文艺界的人过的很别扭,又在乎铁饭碗,又要有独立思想,又不肯给发工资的写命题作文,后来有些人脑子就抽抽了,无比幻想西方的世界,认为那里是无比的自由,没有政治形态的约束,收入还高。其实都是想错了,欧美的政治上的意识形态比中国的严重多了,你觉得你写作很厉害,导演很厉害,演戏很厉害,到了欧美那里拿奖,就是一个简单的政治判别,你恶心了中国,就可能拿奖,你赞美中国,就封杀之!很简单明了的一个评选标准。

如今我们的文艺界几乎是全面市场化了,连广电从业人员都要自负盈亏,下面县市一级的好多发不起工资了,可能有人问:“是不是发不出工资,才反贼多的啊!”并不是的,以前他们高收入的时候,反贼也多啊。主要是他们自己定位不清,本来就是一个为客户服务的活,他拿了客户的钱,还骂客户,这就是在民主自由的美国,也不能容忍做这样的事情啊!

我们就算不讲政治大道理,就讲“市场化原理”吧,当今电影行业的顾客已经不是“地主老财”了,而是数以亿件的普通的人民群众,结果从业者装大以巴狼,不但要把顾客教育一番,还要把顾客羞辱一番,你看的好好的,老百姓把你票房都贡献到13亿了,你却半中间出来羞辱人,背叛革命和人民,这个帽子太大,但即使从做生意的角度,也没有你们这样干的吧?

知识分子历来喜欢搞圈子,这种搞圈子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单纯地搞钱,垄断各种渠道的文章发表权,屎尿屁的诗一发,拿点稿费就很实在,在自媒体平台没有出来的时候,日子不要过的太爽啊,只发自己圈子里面的人文章,每年搞的一些奖项评选,都被内部人瓜分了。现在互联网发达了,这种纯搞钱的圈子越来越不行了,没人看没人买单了啊。

另一个是有目的的搞钱,这个目的就是有“意识形态”部分,这也分为两个圈子,一个是“极端族群圈”,一个是“汉奸圈” ,极端族群圈分为两个,满蒙圈背后有倭寇支持,回圈牵扯到土耳其和中东多一点,目前满蒙和回玩不到一起去。但是在舆论造势上,极端族群圈中“满蒙圈”要胜出一筹的,因为文艺界都是他们的人,而且还很抱团,排挤正常的文艺人。

可能有人疑惑,他们人数不多啊,为什么总是觉得都他们的人在文艺界呢,因为小圈子流行托举,酷爱近亲繁殖,排挤不认同他们价值观的局外人,这个圈子里的人已经完全没有国家意识了,都在以本族文化为荣,甚至把汉文化与落后的封建糟粕捆绑起来,然后不断地强调自己民族的独特性和优越性。

另外一个是“汉奸圈”,这背后都是欧美资助的多一些,也包括国内隐身起来的反动派,受人委托,就要把历史的案子重新翻一个遍,把孔有德、洪承畴、吴三桂说成是民族英雄,促成了统一,而岳飞、韩世忠则破坏了团结,然后又给地主们翻案,地主都是好人,农民都是刁民。

文艺界是要依附在一张皮上才能生存的,古代要依附地主或有钱人,因为只有他们请得起戏班子,再后来国家养了一段时间,发现这种模式也不行,反贼太多,就推给市场去养活了。现在市场来养活了,按道理是应该依附在无产阶级的皮上,毕竟几十块的一本书,几十块一张电影票,我们普通人能买得起,虽然单价便宜,但是我们人多啊,正常的文艺创作者确实走的是这条路子,创作人民群众爱看的文艺作品,谁给他们饭吃,就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给他们饭吃。

但是“极端族群圈”和“汉奸圈”并不在乎自己的衣食父母,他们是带有“意识形态”任务的,没有什么严格的收益上的绩效考核,依附在“无产阶级”的皮上,挣钱很难,真的是要一张票一张票卖出来的,还得讨好老百姓,创作要求极高。而依附在国内外“反动派”的皮上就比较简单,我只要把水搅浑了,就算是任务完成了。

对于文艺界的这些人是不是要一棍子打死?打他几棍子是很有必要的,你不打他几棍子他就装死!打他的目的,是希望他们回头,使他们孤立了之后,他便反省,或许能清醒过来,有可能争取到他们,不说全部吧,总有一些人可以争取过来,争取过来,让他们多少为人民做一点事。

还有一些人顽固的很,不愿意过来,不愿意改,那就算了,我们现在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办,跟他纠缠五十年,那还怎么得了?既然不愿意改,那就让他带到棺材里去见阎王,让他和阎王说,“我是反动势力的维护者,我很有骨气,中国人民斗争我,我绝不低头,你看,我都抵抗过来了!” 可惜的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现在阎王已经换了,不再是资本主义世界的老阎王了,我看啊,这一些顽固不化的文艺界的人,一百年后也是要受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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