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为“战胜巴基斯坦”大庆十天的背后逻辑
印度对外关系的认识逻辑跟其内部社会关系的现实逻辑一致。就是种姓制!印度人说要当“有声有色的大国”——本质就是要当婆罗门!
那么从“有声有色的大国”的视角看世界,就是从婆罗门的视角看世界,而这个世界是“印度教”的世界(这里的意思是,把既有世界想象成印度教描绘的世界)!
所以印度为什么强调当大国的必要性。
因为不当婆罗门,印度就有可能是首陀罗,甚至是贱民。在印度社会种姓制残忍的现实状态而言,这是印度人全体不可接受的(或许除了达利特(贱民、不可接触者))
所以印度的视角在对外博弈问题上,为什么强调必须赢,因为输了大概率就是贱民,就算对手不把你当贱民,你也因为这个战争结果的关系,在印度自我认识中自我定位中变成次一级种姓。所以当印度精英用赢学“愚弄”印度人民的时候,印度人民真的被愚弄了吗?在种姓制血淋淋的现实环境中,谁愿意自降身份变成贱民呢?
所以在对外关系中,隐藏在印度人内心的潜意识,就是以婆罗门视角看其他国家,当印度说自认我比你强,对方就在印度人的内心中被定义为次一等种姓类似的国家。比如这次印巴战争后,印度国内某个公开清醒承认、认识自身不足(相对于巴基斯坦)的精英,为什么会说在说出自己不足后,又说印度不应该去打巴基斯坦,而应该去打中国?这里的逻辑就是,找到一个可以胜过中国的逻辑(比如中国没有实战,所以打中国更容易),那么印度就是比中国还强的存在。所以印度必然还是婆罗门,那么中国最多就是刹帝利,而巴基斯坦是中国的小弟,所以巴基斯坦的种姓等级就是更低,甚至可能是贱民(尽管巴基斯坦打赢了印度,但是这个逻辑链建立,就是确定巴基斯坦不过是低种姓的的克上而已)
印度人整体刻意掩盖失败,只是种姓制的第一层逻辑结果。
种姓制还有第二层逻辑,就是印度对征服者的认识态度。
印度人当然恨当年殖民他们的昂撒英国,但是这种恨,本质上还是一种种姓制的婆罗门视角下对下位种姓的态度。
就如有印度人说印度和昂撒人的关系,认为当年英国殖民印度,是印度入股当年的日不落帝国。这个逻辑来源于印度教历史,历史上,外来强权无数次征服印度教,但是所有的征服者最终都融入印度。因为婆罗门阶层采取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应对征服者的策略——就是婆罗门告诉每一个新来的征服者,只要你承认你是印度社会的刹帝利(王),婆罗门就会让整个社会服从新征服者的统治。
只要你给婆罗门一个加入他当王的承诺,就能赢对他的全面的统治,这么小的代价,这么大战果,为什么不做?
所以印度历史上,征服者都加入了印度教,并轻易征服了印度,成为其中所在时代的刹帝利,而婆罗门始终是婆罗门。婆罗门接受征服者是世俗社会的统治者,但是婆罗门恒久保持了是所有种姓(包括刹帝利)的神。
这就是笔者调侃的今天的昂撒人和印度人的关系:当昂撒人和印度人都心甘情愿让昂撒人当印度的王,那么在印度人看来,就是昂撒人心甘情愿承认印度是昂撒的神(婆罗门)
印度人(婆罗门)是所有征服印度人的神!——这就是种姓制在印度人身上产生的第二种逻辑!
但是当上面这两种逻辑糅合在一起,遇到一种特殊的场景时,会产生第三种逻辑!
就是你公开打败了印度,而且胜的让印度无法掩盖失败。(第一种逻辑对应的场景)但是战胜你的人,不征服你(第二种逻辑的反例)。
印度人就会对你产生一种“纯粹”的恨。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种姓制遇到的一种现实给他的纯粹的茫然无措”!
婆罗门的自我种姓定位,在公开不可掩饰的失败中被证伪,但是战胜婆罗门的尽然不当刹帝利。那么失败者到底是什么种姓?胜利者是更高的种姓吗?但是他没有征服你(加入你)呀!显然不是,那么婆罗门的失败,婆罗门还是婆罗门吗?理论上失败的婆罗门不再是婆罗门,但是婆罗门可以“收编”征服者为刹帝利,来重构(延续)自己是婆罗门的地位。但是战胜者不是刹帝利,不是婆罗门,更不可能是贱民——婆罗门用战胜者的新的种姓位置来确定自身的位置,而战胜者没有种姓位置时,婆罗门的位置是不确定,是一种种姓等级的量子纠缠态——婆罗门可以是婆罗门,也可以是贱民!所以基于这种境遇,婆罗门既不能说自己胜利,又不能说自己失败,既不能确定自己婆罗门,更不能承认自己是贱民!
因此,打败印度(婆罗门),但不征服印度。会产生一种基于纯粹的茫然无措的纯粹的恨!
这就是中国上世纪60年代带给印度的群体心理印记。
尼赫鲁为什么在战后会郁郁寡欢而亡?
或许是因为政治的指责,人民的压力,失败的颓丧。或许也是这种纯粹的茫然无措,带来的自我信念基石的不断幻变带给意识无处可放的纯粹的迷惑。
教员当年想了十天也没想明白印度当年的行为逻辑。
尼赫鲁也没想明白中国的行为逻辑,他想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