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历史上首位同性恋候选人布提吉格参选总统胜算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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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前的环境下,这个问题的最核心分析只能说给星星听了。但大致的逻辑是,特朗普的办事效率太高,将带来美国大面积的复兴,这不符合世界趋势发展和别国利益。

 

本公众号的理论一向与别家不同,当年逆大势预言特朗普必然战胜希拉里成为总统,也是基于这样跳脱出纷纭,从世界本身发展角度的眼光。其实,这里并不是说别国的干涉就会直接起效,因为这毕竟是美国的内政,而且有了之前通俄门和Facebook广告门事件,2020年的大选在这方面将更加严格。但没有干涉的干涉才是力量最大的,一种意识形态的里应外合将造成这种最彻底的倾覆。

 

美国总统的成功当选有两个条件,一是他本人配得上当美国总统,二是选民也认为他配得上。第一个,是无形的,但最终转化为第二个有形的选举方式,产生最终大家看到的结果。特朗普是配得上当美国总统的,这是我当年看到的第一点,然而我还看到的第二点,其实更加隐秘难知,也正是本次造成特朗普难以连任的关键因素。

 

我把选民分为三种,顶级人物、中产阶级和下层民众。这看起来和大众的认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也正是微妙所在。通常大众所认为的顶级精英是我定义中的中产阶级,具体就是表现为全球头等舱飞行,手握几百上千亿美金生意的五百强高管或投资银行高管。当然,中产阶级有很多表现方式,这一类是属于比较有钱的中产阶级,但他们并不握有世界发展的命脉。我定义的顶级人物,基本是不具名一类的,一般都在某些庄园内坐着动都不动一下,但却握有世界发展命脉的人物。南泉禅师“归来尽是儿孙事,祖父从来不出门”就是这一类情况的最真实写照。这类人物不多,但还是有,一般来说,一个人可抵三千个前面所说的那种乘坐头等舱飞行的精英。

 

好了,特朗普当选的第二个条件,所谓选民认为的配得上,他占有了以上三种中顶级人物、下层民众的支持,而希拉里仅仅占有中产阶级,这是他获胜的根本原因,也是为什么大家会觉得奇怪,因为我们这个世界几乎是被哈佛耶鲁五百强投行等所谓精英形态所彻底引导和垄断的,而这一类人既然全部倾向希拉里,则应如牵衣而缕缕皆来,提纲则孔孔皆正,就算有一些反叛的底层民众,也不至于在总统大选的民意中产生这么大的作用。这种反常识现象也在当年大选最后一天的民调希拉里还是压倒性的胜利中看得出来。如果没有本公众号的理论,几乎很难彻底穷源解释特朗普翻转的原因。

 

而2020年的大选,顶级人物照样支持特朗普,因为特朗普是唯一一个知道事儿的,这点,也只有知道事儿的顶级人物才知道。但他将丧失中产阶级和下层民众的支持。中产阶级,他从来都是丧失的;而下层民众之所以改宗,是因为下层民众本身的特点。总统不好当,当年许诺的很多东西让下层民众看到一个翻转的希望,但最终世界照样在冲突中艰难演进,特朗普的厉害与伟大表现在国际上的那些林林总总,还不可能那么快渗透到美国下层民众的日常生活当中。而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候选人能够顺势正好同时符合中产阶级和下层民众的期待,那么他即使没有顶级人物的支持,也会拿到大多数的选票。这个人,目前看来,就是所谓的首位公开同性恋总统候选人彼得*布提吉格。

 

要说布提吉格的那些竞选口号与改革政策,在自由、安全、民主三方面一共有27条具体措施,但这些都是典型的哈佛式,不值一看。真正的政策,是特朗普那样看似荒谬的,虽然特朗普也是沃顿毕业,但也是年龄和经验的缘故让他翻出见识之帝网,高拂云雾豁睹青天。而37岁的布提吉格虽远需磨练,但只要民众认可并喜欢就可以了,况且如果选拜登和桑德斯这类与特朗普一样老的,还不如特朗普连任算了。这里可以留下一个思考题,就是为什么中产阶级从希拉里当年失败一事中憋了一肚子气最终在四年后的布提吉格身上找到出路,而底层民众为什么从特朗普成功一事中欣喜若狂但最终也愿意在四年后投票给布提吉格。

 

2019年,是资本主义世界运转中的一个中期大瓶颈,特朗普本人已经非常努力一边维修该机器一边维持对外的强势,但只能说给夜空中最亮的星听的那历史趋势逻辑将很难违抗(我在公众号“所见略同”中谈到更多),一旦这个瓶颈在2019年底造成大面积的金融危机,那么将给中产阶级和底层民众留下一个特朗普有口难言的口实、令顶级人物也无力回天的局面。而这,恰恰又是世界上其它国家所必然愿意看到的。

 

这是一盘非常大的国际棋局,而且我们趁着这个时间也能做点什么。这,也就不在本文的范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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