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唠唠美国国际开发署,其实这个组织我还真有一定的了解
这几天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这个组织由于被懂王断粮给整火了,马亲王带着DOGE一通咔咔乱杀把大殖子们的上游给关了阀着实有趣,所以一直想找机会唠唠。其实这个组织我还真有一定的了解,因为当年在英国杜伦大学读研究生时就是学冲突调解与和平构建(Conflict prevention and Peacebuilding)这个方向的,这个研究方向是美西方搞对外援助或对外干预的一个挺对口的专业,英美相关国家的学生读这个就是瞄着USAID或者英国的国际开发署(DFID)或者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投简历的…
就英美的这些组织机构基本上涵盖这么些业务领域:
发展 Development:
关注与助力地区发展、经济增长、贸易和农业(包括教育、技术和环境),向有关的当地组织和个人提供有助于相关领域发展的援助资金和交流合作渠道。
公共卫生Public Health:
帮助一些发展中国家防治传染性疾病,提供资金和人员长期在当地基层提供资金,进行人员培训,公共卫生信息搜集等合作。
西式“民主”推广、冲突调解与避免、人道主义援助(包括灾害救助)Democracy, Conflict prevention,Humanitarian aids:
这个就是比较重要的政治任务了,也是当时我们主要学习的领域,同时也是一个比较能反映昂撒传统艺能“分而治之”的政治任务。
在上课的时候感觉相关课程的实用性很强,主要考察学生的区域国别研究的能力,以及与人打交道的本事,还有就是对一个具体的冲突案例进行深入分析,找到冲突根源和影响冲突进展的关键因素等等…
我当时同班同学里的英美同学能反映出几个很有趣的特征,一种是出发点相对单纯,就是想为发展中国家做点人道主义贡献或者“文明改造”的学生,这类学生里女生比较多,她们对非政府组织,女性儿童权益,在宗教和文化背景比较保守甚至极端的地方推行平权运动和多元化的意识形态…这些是她们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还有一种我愿意称之为“忠诚的资本主义战士”…他们就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他们应该运用自己国家手上的资源用拉一派打一派扶植一派掣肘一派来维持一些前殖民地或者第三世界国家的“有限混乱”,或者让他们认为“更文明”的亲西方派掌握越来越多的影响力,他们认为这可以从根上改善当地的人权状况。
我当时跟他们经常会在课堂上辩论,比如我们中国当时也开始在稳步推进一带一路相关项目的建设了,但是他们认为中国这种不设政治前提的援助是不负责任甚至有害的[二哈]…理由是提供物质支持也好教育也好,如果没有符合西方民主标准的政治前提就有可能会向威权和毒菜的方向发展,其中一个美国同学的原话是“纳粹也可以办教育,但教出来的都是什么人呢?”(这种奇怪的思维也许能解释他们后来无理取闹般敌视孔子学院的原因)
然后对于冲突地区的首要目标应该是先实现稳定这一点他们也不同意,我说稳定压倒一切,没有稳定那么发展就没有条件…但是人家这帮英美同学们认为,你为了稳定回避矛盾,那就会为未来的冲突埋下祸根,应该支持代表多元的拥抱西方价值观的团体和个人积极斗争,使劲折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才对…我说怪不得你们愿意为了一群满嘴胡话的搅屎棍花千百万搞各种看似支持“平权”或者“多元化”的项目和各种传统势力或当权派纠缠不清也不愿意为当地保守饥饿困扰的人民兴修水利解决灌溉问题,更不要提为他们修高铁建基站…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带一路在亚非拉越来越受欢迎且一个又一个实实在在的双赢甚至多赢的项目开枝散叶,而自己的那些“援助”净是养了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辨却满口仁义的西式“老夫子”,弄得本来在第三世界被仰视的自己越来越不受全球人民的待见。
当年课堂上跟他们辩不出个所以然,英美的同学毕竟有他们的观念,但是非西方国家的同学心态就开放得多,但对我们“仓廪实而知礼节 and 发展的问题要通过发展来解决”vs“宁要皿煮资油的草,不要一带一路的苗”的这一对PK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存在迷茫…
时至今日,他们西方内部的懂王和马斯克对他们的消极定性以及他们所进行的事业的极端负面评价或许能至少阶段性的终结我们当年的辩题吧…毕业后跟他们的联系也基本断了,不知今天在美国的他们是作何感想呢?[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