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军杀了150,我们就杀200”以军在加沙,进行着一场百人斩比赛

一、以军在加沙的“百人斩”比赛:既然友军杀了150,那我们就杀够200

在87年前的大约这个时候,也就是1937年12月13日,日本《东京日日新闻》上曾经刊登过一篇轰动一时的报道,这篇报道是如此之出名,以至于后来甚至被收录到了中国学生们的历史教科书上。而且历经过去数十年一次又一次课改,这篇日媒报道始终没有被我们从中国学生的历史课本上撤下。这篇报道有一个十分简洁,却又无比骇人的新闻标题,它成为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在学生时代挥之不去的梦魇:

《百人斩,超纪录,向井106——野田105,两少尉延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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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37年11月底至12月10日,从侵华日军由上海向南京进逼,直至南京大屠杀前夕,在这短短10多天的时间里,两名日军少尉——向井敏明和野田毅,为了打发无聊,相约展开了一场“百人斩”比赛,先用武士刀砍下100个中国战俘或百姓头颅者胜出。

在这场“百人斩”比赛中,野田砍杀了105颗人头,而向井则砍了106颗。因为谁也不服谁,所以后来两人相邀重赛,谁先砍够150颗中国战俘或百姓的头颅,谁就是最终赢家。

关于这段血色往事,《东京日日新闻》在当时的报道中是这样描绘的:

双方争到后来,谁先砍了一百人都不去问了。“算作平手游戏吧,再重新砍一百五十人怎么样?”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从十一日起,一百五十人斩的新比赛开始了。十一日中午,在中山陵附近的紫金山追杀中国残兵的向井少尉,向我报记者谈起了‘百人斩平手游戏’的结局:

不知不觉间,我们双方都斩杀都超一百人,这实在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我的佩刀——关孙六刀的刀刃部分都被砍出缺口来了,这都是因为有个戴着钢盔的家伙,我在斩杀他的时候,不小心连着头盔都给他一起劈成两半了。等战斗结束之后,我就把这把刀送给你们报社吧。十一日凌晨三点,拜友军的奇袭所赐,敌军的残部被我们逼出了紫金山,我当时就站了出来,直挺挺站在枪林弹雨之中,举着我的刀大喊“阎王何在?”。可尽管这样,我也还是没有被子弹击中,这都是托了我们家祖传的这把关孙六刀的洪福啊。

向井少尉就这样说着,然后向我报记者展示了那把关孙六刀。它已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饱吸了一百零六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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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井和野田不是当时唯二以“百人斩”为乐的日寇,侵华日军第6师团上尉田中军吉据说仅一人砍杀300颗中国军民的头颅。

我在这里之所以要花这么长的篇幅来向大家介绍这段血泪往事,是因为我最近在以色列媒体《国土报》上看到了一篇非常震撼人心的报道,它让我想起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在教科书上学过的那段不堪历史,想起了向井和野田这两头恶鬼曾经在我们的土地上犯下的那些人神共愤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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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报》的这篇报道篇幅很长,但是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全文编译出来。

我的粉丝里头有不少从事教育工作的同志,还有很多还在读书的学生。

《国土报》这篇报道,我主要就是译给你们看的。

《“没有平民,每个人都是恐怖分子”——以色列士兵揭露了发生在加沙“杀戮走廊”内的滥杀暴行与失序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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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入侵了加沙地带的以色列国防军(IDF)士兵于近期向《国土报》披露,加沙地带有一片禁区,名曰“杀戮走廊”,该走廊里有一条虚线,任何越过这条线的人,都会被国防军格杀勿论,每一名死在国防军枪下的巴勒斯坦人,都将被视为恐怖分子——即便他只是个孩子。“我们部队在那里至少打死了200人,最后经确认,仅有10名死者是哈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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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杀戮走廊”的真名,叫做内扎里姆走廊(Netzarim),它是一条宽约7公里的细长陆上地带,从以色列南部的贝埃里基布兹(KibbutzBe'eri)附近,一直延伸至地中海沿岸。自去年10月7日以来,国防军已经将该区域内的所有巴勒斯坦居民扫荡一空,并拆除了他们的房屋,用于修建包括阵地和道路在内的军用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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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扎里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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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那时起,驻守此地的国防军部队,便在内扎里姆走廊划了一条虚线。这条虚线不会出现在任何地图上,也不存在于任何来自特拉维夫的官方军事命令中。虽然国防军的高级官员可能会否认有这么条线,但在加沙的心脏地带,内扎里姆走廊以北,这条虚线是真实存在的,它虽然用肉眼看不见,但却比你能在那里用肉眼看到的任何事物都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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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呢?国防军第252师的一名指挥官是这样和《国土报》解释的:

“我们这些一线部队管那条线叫‘尸线’,因为在枪响人死之后,倒在那里的尸体通常没人会去管,所以日子一久就会引来成群的野狗,它们把内扎里姆走廊当成了自己的固定食堂。所有在加沙待过的人都知道,凡是有野狗出没的地方,都是绝对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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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内扎里姆走廊里,“尸线”的覆盖范围有多宽呢?对此,一名刚刚退役的252师军官作出了这样的描述:

“那条线在当初划的时候本身就很随意,对于我们师来说,狙击手视线就是我们的‘尸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我师官兵的杀戮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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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随意划分所谓的“军事禁区”之外,国防军还时常会在内扎里姆走廊组织无差别杀人游戏。在内扎里姆走廊,杀良冒功是国防军各部官兵的常态,他们会把所有杀害的加沙平民都算作哈马斯的“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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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到后来,这些国防军部队之间甚至形成了一种令人发指的默契:每次后方一公布当天加沙的伤亡数字,都会激起他们变态的竞争欲望。“如果我们的兄弟部队,比如99师,在某天杀了150名巴勒斯坦人,那么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杀够2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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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他们杀死了我们,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看,这是奴隶!”

一位刚从内扎里姆走廊退下来的国防军高级预备役指挥官表示,尽管他并不后悔在去年10月7日之后应召入伍,因为他坚信“以色列在打的是一场正义的战争”,但即便糊涂如他,面对发生在加沙的惨剧,也不得不向《国土报》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人们需要知道这场战争的真相,以及国防军一些官兵在加沙究竟犯下了多么严重的罪行,他们需要了解我们曾经亲眼目睹的非人场景。他们说,‘我们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感的军队’,我觉得这话就是在为那些滥杀无辜的国防军官兵粉饰他们身上的斑斑血迹。我无法接受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因为我很清楚我们过去一年来都在加沙干了什么。我们在加沙无法无天,在那里每一条人命都形同草芥。是的,我们这些人,无论是指挥官还是战斗人员,我们都参与到了这场暴行之中。现在,是时候让我们每个人都面对血淋淋的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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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加沙战火的不断延烧,国防军开始在多条战线上全线出击,军中指挥官的战场权力也随之不断扩大。以前,只有得到国防军参谋长的批准,前线部队才能发动空袭轰炸建筑物。而现在,这样的权限已经被下放到参战部队的一些低级军官手中。用252师资深军官的话说:“现在,我们师的指挥官在加沙战区几乎拥有无限的火力权。”一些消息来源称,加沙的国防军现在基本上是各玩各的,没有人还会拿标准的军事程序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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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提到,内扎里姆走廊严峻的道德困境让很多心存最后一丝良知的国防军士兵都对这场战争产生了严重怀疑。据一位252师的老兵回忆:

“我们从上级那里收到的命令非常明确,‘对于任何胆敢越界进入内扎里姆走廊的人,无需迟疑,一枪爆头。’有一次,负责盯梢的警戒部队发现,有人试图从走廊南面靠近。得知这一情况,我们这帮人的反应就好像遭遇了一次大规模的武装袭击。我们立刻进入阵地,火力全开。一下子就打出了几十发甚至是更多的弹药。虽然人早就被我们打死了,但在此后大约1、2分钟的时间里,我们还在持续不断地向尸体射击,而且我周围的战友还一边倾斜火力,一边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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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停火之后,我们走近那具已经被打成筛子的残尸,拍了几张照片,拿走了死者的手机。死者还只是个孩子,男的,大概16岁。一名情报人员花几小时查清了他的身份,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小伙并不是哈马斯,他只是一个路过的无辜平民。当天晚上,我们营长祝贺我们杀了一名‘恐怖分子’,还说希望我们再接再厉,明天再杀10个。这时有人提出了质疑,说我们打死的其实是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你猜我们营长怎么说?他说,任何越线的人都是‘恐怖分子’,没有例外,没有平民。在加沙,每个人都是恐怖分子。他说的这话听得我头皮发麻——难道我背井离乡,在老鼠横行的战区废墟里枕戈待旦,就是为了跑来射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的吗?”

类似案例在加沙不胜枚举,报道援引252师指挥部一名军官的回忆称,按照以色列国防军发言人的官方口径,他们的部队在加沙击毙了200多名武装分子。这个数是怎么算出来的呢?据这名252师的军官介绍,国防军对此有一套标准程序:

“我们把人打死之后,要给他们的尸体拍照,完了还要尽可能地收集有关细节,然后再将这些信息汇总给情报部门,他们负责核实死者的身份。也就是说,国防军发言人的官方口径,其实是以情报部门透给他们的说法为准的,他们说死者是哈马斯,那我们打死的就是哈马斯,就算死的是平民,他也是哈马斯。国防军发言人说我们打死了200名哈马斯,但其实这些死者当中只有10人的哈马斯身份得到了证实。然而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质疑国防军的大本营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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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另一名国防军士兵的描述,有一次,他在加沙看到了4名手无寸铁的路人,他们在正常行走,结果被国防军的一架无人侦察机给发现了。尽管他们很显然就不是武装分子,但国防军还是派了一辆坦克过去对付他们,用坦克上的机枪朝他们发射了数百颗子弹,其中3人被当场打死,还有一个人因为举手投降得足够及时,所以侥幸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我把这个家伙抓了起来,关到我军阵地附近的一处囚笼里。我们扒光了他的衣服,像对待一头牲口似的对待他。路过的国防军都朝他吐口水,那场景真是令人作呕。一名审讯官闻讯赶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对他进行了简短的审问。眼看最后没问出什么来,他就下令把人释放。这个巴勒斯坦人说,他只是想去加沙北部找他的叔叔们。在这场闹剧结束之后,我们的上级称赞我们杀得好,这些‘恐怖分子’全都该死。这话听得我非常迷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两天以后,那几个被我们用机枪扫死的巴勒斯坦人,让推土机给草草埋在了沙土堆里。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死活,那些当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这么做不仅仅是杀了那几个阿拉伯人,同时也杀了我们。从今往后,如果他们还把我叫回加沙,我打死也不会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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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沙地带,国防军252师的防区,所谓的“杀戮禁区”不止内扎里姆走廊一处,还有一片名叫“瓦迪加沙”的区域,那里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252师某部某观察哨里驻防的官兵,有一天发现有两个人正手举白旗,朝“瓦迪加沙”走来。国防军的无人机发现了他们,252师第5旅某营的副营长当即下令,将他们当场射杀。当时有一名指挥官提出了抗议,说举白旗的那俩人可能是先前被哈马斯掳走的人质。

那个副营长对此置若罔闻,坚持先杀再说。“我不知道什么白旗,我只知道我收到的命令是格杀勿论。”而就在这两名252师指挥官争执不下的时候,举着白旗的那两人最终放弃了他们进入“瓦迪加沙”的念头,原路折返。因为没能及时收掉这两颗人头,所以当时提出质疑的那名指挥官,后来在252师内部也被一些人蔑称为“懦夫”。

大多数接受《国土报》采访的252师指挥官均表示,在本轮巴以冲突初期,以色列空军对待空袭轰炸还是比较谨慎的,尤其是无人机空袭。对于未经确认的对象,包括居民区和人道主义避难所等,他们会拒绝发动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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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空军最后的谨慎防线也崩溃了。一位指挥官说:“现在,我们空军几乎不会再对任何来自前线的空袭请求提出质疑了,很显然,他们的安全机制也已经形同虚设了。”

但就算以色列空军的谨慎防线还没崩溃,252师的老兵油子们也能琢磨出绕过标准程序的法子,诱骗空军发动空袭。这个法子名叫“闪电程序”,旨在为身陷囹圄的前线国防军部队提供紧急空中支援。这道程序通常是在国防军遭遇敌方炮火袭击,抑或撤离伤员需要火力掩护等非常情况下才能使用的,而现在,它已经被252师给当成了某种痒痒挠。

任何营级以上的指挥官,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启用“闪电程序”,然后以色列空军就会在30分钟中对目标区域实施空袭。因为“闪电程序”是紧急程序,所以252师指挥官在用它的时候无需经过上级批准。252师的师长耶胡达·瓦赫,他甚至亲自鼓励他的手底下人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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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道好还,盖天下有必伸之理;人心助顺,虽匹夫无不报之仇

现年45岁的瓦赫出生于约旦河西岸的犹太人拓殖点,年轻时就是从国防军精锐部队里混出来的。2023年夏天,瓦赫晋升国防军准将,负责指挥252师。对于这位上级,252师一些军官是这样评价他的:

“驱使其他指挥官作出行动决策的动力,通常要么是来自上级的命令,要么是根据战场态势作出的审时度势的分析,要么就是有情报提供指引。而瓦赫不是这样的,他指挥的部队打与不打,驱动力主要来自他的世界观和政治立场。”

“我觉得瓦赫给人感觉很像是一个迷你拿破仑,而非一名师级指挥官。我这么说不是在恭维他,师长不是那么好当的,指挥一个师的兵力需要你具备很强的判断力,而瓦赫很显然不是那种时刻都能保持头脑清醒的人,他的判断力有多差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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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赫

“瓦赫曾经给252师上下灌输过一句名言:加沙不存在无辜之人。虽然持有类似想法的人在国防军官兵中并不罕见,但是瓦赫的这种念头和其他人的还不太一样。其他人可能也就是想一想,而对于瓦赫来说,这种想法构成了他在加沙的作战理论基础。他一再教导他的手下人:每个加沙人都是‘恐怖分子’。这里是中东,领土的征服才是胜利的象征。我们必须不断征服新的领土,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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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赫对加沙地带北部始终存在着一颗近乎癫狂的偏执心。他相信,在那里开展大规模扫荡行动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他渴望将加沙地带北部的巴勒斯坦人,全部杀光、烧光、抢光。

报道提到,瓦赫将他的“三光”理念臆想成了某种塑造“胜利象征”的必要手段,这个“胜利象征”既是属于以色列的,也是属于他个人的。瓦赫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曾经这样告诫他手底下的军官:

“我们必须从巴勒斯坦人的手中夺走他们的土地,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从2023年10月7日的那场事件中吸取到足够的教训。”

在瓦赫的领导下,252师驻扎防区的“杀戮禁区”标准几乎每天都在变化。用该部一名士兵的话说,“今天这里前移500米,明天那里推进一里地”。虽然这种违规行为其他国防军部队也没干,但和同行们相比,瓦赫显然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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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赫在252师曾经提出过很多令人瞳孔放大的理论,其中之一就是他对哈马斯侦查员的甄别方法:所有人,不管他/她是男是女,只要靠近“杀戮禁区”的,全都是哈马斯的侦查员。“每个加沙女人都是哈马斯的侦察员,要么就是训练有素的、伪装成女人的男侦查员。”

不仅如此,瓦赫还命令252师官兵,对骑自行车的加沙人一概格杀勿论,因为他认为“骑自行车的加沙人要么是‘恐怖分子’,要么就是‘恐怖分子’的同伙。”

据252师官兵回忆,瓦赫曾在私下里给部队下令,要将加沙地带北部的人口全部强行南迁。他的这项命令并没有得到国防军上级的官方授权。一名252师指挥官表示,他们当时曾请求瓦赫出示行动命令,结果瓦赫拿不出来。他们这才意识到,瓦赫这是要“独走”,252师因此拒绝执行命令。瓦赫的企图最终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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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获知哈马斯领导人叶海亚·辛瓦尔(Yahya Sinwar)的死讯之后,瓦赫曾在252师的一次指挥部简报会上,说过一番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汗毛竖立的话:

“我们把这个家伙的衣服都给他扒光,然后拖到加沙中心的城市广场上,像屠宰牲畜一样,将他大卸八块。然后用臭烘烘的污水冲刷他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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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一名参加了这场简报会的国防军军官回忆: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试图想要教会我们如何肢解一具尸体。那可是一次正式的评估会议啊,听到自己的上级这么说,瓦赫手底下的指挥官们一个个全震惊地说不出来。”

因为实在不堪忍受瓦赫的暴虐无道,所以252师的参谋人员曾先后多次向国防军南方司令部司令亚龙·芬克尔曼反映有关情况,希望上级单位能对瓦赫的胡作非为加以制止。然而即便是这样,瓦赫依然我行我素,仿佛芬克尔曼这个上司在他眼中就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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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1月初,瓦赫和他的252师被调离内扎里姆走廊,取而代之的是国防军第99师。252师以虐杀平民为荣,嗜好草菅人命,而99师同样不遑多让。据99师一名预备役军人介绍,他曾经在前线无人机传回的画面上看到过这样令人震惊的景象:

“有个大人,带着俩孩子,穿越了我们划定的禁区。他们手无寸铁,似乎是在禁区里寻找什么东西。我们的无人机对他们进行了全程监视,他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突然间,我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架武装直升机朝他们所在的方位发射了一枚导弹。我就想问问:有谁会认为向孩子发射导弹这种事情是合法的吗?更别说这导弹还是从武装直升机上打出去的,这不是战争,这就是邪恶,而且是纯粹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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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52师换防之前,曾有部分国防军军官向瓦赫兴师问罪,要求他对自己无端杀戮的暴虐行为作出合理解释:

“在没有得到适当命令、也未经过合法程序的情况下,仅仅是因为瓦赫的一个念头,他们就发动了军事行动。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离谱了,即便在国防军中也是史无前例的。在这场战争中,252师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辖区里肆意妄为。”

虽然瓦赫暴虐无度,虽然252师肆意妄为,虽然以色列国防军眼盲心瞎,虽然犹太复国主义实体厚颜无耻,虽然巴勒斯坦人民已经因为这场持续了70多年的种族屠杀付出了太多太多的血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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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场战争并未结束,加沙的斗争仍在继续。尽管巴勒斯坦的旗帜之上,早已布满了千疮百孔,但是它依然没有倒下。

据252师的一位指挥官回忆:

“瓦赫一开始就把话说得很满,他先是说要把所有巴勒斯坦人都赶往加沙南部。他自信满满,觉得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实施如此庞大的计划。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是不可能的。碰壁之后的瓦赫并未死心,他开始寻求其他办法,但所有这些企图和尝试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后来就连瓦赫自己都承认了,我们没能达到预定目标。面对着瓦赫的淫威,25万巴勒斯坦百姓,只有区区数百人选择逃往加沙南部,其他人全都选择了坚守家园。”

1945年,在日本战败投降之后,参加东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日战犯审判的中国代表高文彬,在已被盟军封存的日军档案中,无意间发现了《东京日日新闻》刊登于1937年12月13日的报道,并从中了解到了向井和野田这两头恶鬼,还有他们当年在中国犯下的暴行。

高文彬于是立即通知国内。1947年9月2日,向井和野田被盟军最高司令官总司令部(GHQ)逮捕,后被引渡回中国。经南京军事法庭审理,两人均被判处死刑,罪名是参与南京大屠杀、违反海牙陆战规则,以及战时俘虏待遇公约,构成了战争罪及违反人道罪。

1948年1月28日,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在南京中华门外的雨花台刑场被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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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好还,盖天下有必伸之理。

人心助顺,虽匹夫无不报之仇。

瓦赫的军事冒险,已经以失败告终了。

以色列国防军、内塔尼亚胡,还有犹太复国主义实体,他们距离失败的那一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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