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学者王曾瑜先生评价季羡林
王曾瑜《治辽宋金史杂谈》(刊于《河南大学学报》2010年第3期)一文云:
一位前辈是中国的印度学权威,如今被普遍捧为国学大师。其实,真就所谓国学而论,他与张政烺师相比,差距确是可用“太大”两字。我曾拜读他《我与东方文化研究》一篇短文。文章虽短,气魄大极了,且摘引目录上的一段话,“我想到的问题很多。第一,汉语语法的研究必须改弦更张。第二,《中国通史》必须重写。第三,《中国文学史》必须重写。第四,中国文艺理论必须使用中国固有的术语。第五,中国美学研究必须根本‘转型’”云云。我不免在心中窃议,如果他能以“我与印度学”为题,对人肯定是极有教益的。可惜他开出了如此大而多,而无当的课题,他的学力能够胜任吗?任何再高明的学者,总有他们的短处,他们贡献于世人者,无非是扬长避短,拿出一点他人不能提供的东西,已经很不易。事实上,这位先生晚年不少作品正好是扬短避长。他当了许多只怕连自己也数不清的空头主编和顾问,又无学力能对此类作品的质量认真负责和把关,这难道是学者应有的自重吗?给人树立什么榜样?看来,某些外行领导和媒体的瞎捧,也可能把有的学者捧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