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之洲》——汉语言文学第一部史诗,中国现代文艺复兴狂飙突进的开篇
《在河之洲》——汉语言文学第一部史诗,中国现代文艺复兴狂飙突进的开篇
(一)
史诗,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化的国之重器。
作为诗的国度,我们先秦的诗经、楚辞,包括后来的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以及近现代的白话诗,其中无数优秀的作品,在语言的凝练、立意的奇绝、意象的无限延伸方面,均达到了如诗如画、意蕴深远、文采飞扬的境地,绵延数千年而不褪色,浩如烟海、灿若星辰,蔚为大观。
但其中也有一些缺憾,单从诗歌文本的叙事性创作而言,汉语言文学一直缺少宏大浩瀚、一言九鼎的史诗巨著。
由于象形文字在视觉以及联想方面的扩展性,只需很少的文字,就能赋予一首纯粹的诗歌以想象的翅膀,让人升腾起一种神游万仞、思接千载的体验。而被我们广泛吟诵的李白的《静夜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翻译成英文后,却被外国人戏称为儿歌。试问:欧罗巴的一些著名诗歌译成中文,读起来不也是很水吗?这种误解有很多原因。中文的表意性,让每个字词都呈现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象形画面,引发不同的意境和联想,用不着像英文那种用繁复的词汇来重叠和渲染。
让人吊诡的是,近现代西方逐字逐句生硬翻译中国古代的诗词,由此也诱发了意象派(风格)诗歌的诞生。
远古的神话和人类的历史交织在一起,绵延不断。只不过有的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有的被写成宏大的“史记”,有的经过游吟诗人的口口相传,被后世所熟知。
似乎有这样一种说法,汉语言文学缺少像《荷马史诗》《吉尔伽美什史诗》《神曲》《伊尼特》《摩柯婆罗多》《格萨尔传》这样的鸿篇巨制——用巨量堆叠所呈现的整体性的史诗构建。
汉民族史诗的缺位问题一直存在。数千年来,汉字更多地被应用于官方的文牍卷帙之中。不过,这也正是中国现代文学需要完成的任务和创新之所在。鉴于白话诗更接近于大众,而有别于士大夫的文言文书写。我们当代的文化人更有责任担当起这个重任。换句文词来说:我们同样需要在人类精神领域去拥抱属于汉语言文学的宏大篇章的史诗叙事。
(二)
这一天已经到来!
十一万行、一百三十多万字的叙事性抒情长诗《在河之洲》横空出世!以它巨型的体量,诗性的叙述,海纳百川的内容,大气磅礴的气概,达成了汉语言文学平民史诗的灵魂构建!是对中国几千年诗歌母体稀缺性的一次强势突破,意义非凡,影响深远!也标志着汉语言文学在诗歌创作的类型中,对于雄浑和崇高的美学追求在整体性和完整性上得以最充分地实现!第一次具有了和世界著名史诗相抗衡的勇气和资本!为中国汉语言文学占据世界史诗高地这一辉煌的荣耀进行了加冕!
就稀缺性、独创性、真实性、跨越性、史实性而言,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文学本身。代表了汉语言文学有史以来,诗歌领域诞生了又一部辉煌的经典!这是中国现代文艺复兴的里程碑式的标志性作品!这部超写实主义的史诗巨著,以它宏大的叙事,原生态的摹写,百年家族史的演进,凝聚民族血与火的记忆,又契合于时代的脉搏和强音,令世人震撼而惊醒,令后世仰望而喟叹!它必将屹立于世界文学之林!其价值不可估量!
这部史诗的作者就是四川诗人刘仲。
(三)
诗人刘仲,1955年生人,四川资阳人。个人的身份是学生、知青、工人、老板、法律工作者、编辑、作家、客座教授,而家族的兴衰变迁为他的创作提供了异常丰富的养料。
一个当初被定性为“狗崽子”的孤独少年,面对现实的毒打,饥渴地阅读着所有能够接触到的古今中外的海量书籍,通过数十年刻苦的自学和辛勤创作,精神世界由此实现了从低若尘埃到高入云端的华丽蜕变。
作者经历坎柯、命运多舛,却依然初衷不改。殚思竭虑,四十年成就一部世所罕见的史诗巨著,不得不让人慨叹而又惊觉!
诗中的每个段落甚至每句分行都押着韵脚,契合古代游吟说唱诗人的曲调制式。而且第三版的文字功力也趋于精致、洗练。相较于第一版的原生态,更加注重了文学色彩的灌注。
就这样耗尽四十多年的心血,他完成了一部涵盖清末、民国、新中国百年历史,从平民到领袖所构成的一百多位鲜活的人物雕像,纵横交织,构成足以彪炳史册的史诗巨著。书中的人物,绝大部分都有真实的生活原型可以追踪。甚至其中的某些篇章可以作为百年文献去阅读和思考。这部史诗巨著,以近乎百科全书的方式展现了各个时代的演进以及人物命运的急剧变化。既像超写实的油画,生活中的每个细节都毫发毕现;又像是照亮历史的一面镜子,特定人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和节点!
作者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耕耘着这块灵魂的沃土。他是生活的歌者。无论是苦难,还是荣耀,他都百折不挠。他要成为历史的代言人,时间的雕刻家;他要成为自己的对手,和自己的内心对话。他要建立属于自己的精神帝国!
一首一百三十万字的汉语言文学史诗,堪称绝唱!
(四)
古今中外,每个时代文学领域的狂飙突进,都有一个价值构建。
中国古典诗歌讲究“诗言志”(《尚书·尧典》)。自先秦的《南风歌》开始,诗词歌赋就包含了忧国忧民的情感和思想:“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
而西方文艺复兴的一个显著标志,就是由神学向人学的发展,由神性向人性的过渡。西方的史诗,大多还是夹杂着神人共通的情结。而《在河之洲》则直接构建了平民史诗的英雄赞歌!那些历史性的伟大人物反而成了整个时代广阔背景的有力的衬托。
单就独创性方面来说,《在河之洲》属于孤篇盖全唐的存在。它是毫发必现的世俗风情画,也是汹涌澎湃的历史洪流,甚至是戏剧性极强的高潮和反转,更有苏格拉底式的广场辩论。它打破所有禁忌话题,解剖现实与内生的各种弊端,彰显平民英雄的光荣与梦想。
作者拿起上帝之笔,勇敢地为时间代言——
这部作品,不光有文学价值,还有史实价值。它不仅是一部家族的历史,也是近现代中国社会的一个缩影。同时,也是时代发生剧烈变动所折射的一帧帧历史片断的真实影像。
作者将创作的触角下沉到历史的深处,下沉到生活的深处。熔化、冶炼,同时,加入情感的催化剂,再经受锻打和淬火,让灵魂进一步得到净化和飞升。从而让思维达到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境界。
1840年(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至今,我们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也收获了极致的荣耀。而全景式反映这段历史全貌的诗歌作品近乎全无。诗坛充斥着大量无病呻吟之作。
作者就像一个昂扬不屈的思想者,双脚站在时代的激流中,勇敢地直面现实中的惊涛骇浪;同时,他又仿佛站在时间之外,带着一个不死的灵魂在过去和未来中驰骋。
超写实主义,为历史作证——
2013年在网上阅读第一版《在河之洲》的时候,给我一个非常强烈的印象,就是它的真实性,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作品已经跳出了艺术的范畴,内涵和外延非常广阔。它不光穿透精神层面,更接近物的本真,也就是它的超写实主义。《在河之洲》不完全是诗歌,它也是小说,也是历史,也是文化,或者其他……
它的风格,借用某位著名报人兼文学家的话说,叫作深沉与飞动。
《在河之洲》以极端的超写实主义的手法,包含着对生活质感和时代内核的痛切心扉的捕捉和热烈求索。
繁多的人物群像——
作品中的人物大多取材于生活中的原型。独具个性,毫无雷同,栩栩如生。既有社会的普遍性,又有艺术的典型性。长诗中每个鲜活的人物,都承载着所处时代的畸形重压,其受力面积各不相同,人格形态出现各种异化,反映了“文学就是人学”(高尔基语)的内在价值和含义。
每个人物都是基于客观并反映现实的多面体。主要角色是根娃、刘老幺、刘春、刘吉以及他的儿女们,一个家族五代人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
从凡人到英雄,从普罗大众到王侯将相,无一不在笔间停留。
作品不是简单地套用英雄之旅的史诗模型,而是戏剧般地融入到重大历史事件中,撕心裂肺般地真实,却又在理想主义的巅峰中得到升华和启示。
超长的时间跨度——
穿越清朝末年、民国、新中国三个不同朝代,处在最悲苦、最动荡、最激烈、最复杂,却又最激情澎湃的历史大变革、大发展的熔炉中,所有的人物和事件都在其中燃烧、沉淀,凝固成为思想的雕塑。
换句话说,就是在纵向的时间轴上构筑恢宏的叙事框架,与横向的每一帧不断变化的人物关系、剧情冲突以及主题思想进行立体式的叠加。
有长篇的抒情和议论——
很多思辨同时又兼具夹叙夹议的形式,与抒情性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更加犀利、尖锐,同时分外清醒并贯穿始终。
比巴尔扎克描摹得更加逼真和丰富,既有罗曼·罗兰的长篇抒情性,又用毋庸置疑的辩驳(议论)性独占鳌头。
细节真实——
有细致入微的描写,也有对时代背景和重要事件的概括性的叙述。既有宏观的视角,又有微观的写照。像编年史一样,即使砍头,也要一一记录在史册上,真实地有些触目惊心。一百多年来,发生在四川盆地乃至世界各地,那些引领时代变化的时代背景,全都事无巨细地呈现在纸页上。
对细节真实的追求达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甚至可以作为历史来阅读。
直面禁区给出答案——
作者目光如炬,不回避任何尖锐的问题,敢于触碰任何敏感议题或者禁区。始终保持文学的良心和历史的责任。
诗歌的韵体,小说的结构——
尽管使用带有韵角的诗化的语言,精炼又纯粹,却不妨碍情节的推进和思想的扩张。随着冲突、意外和危机的不断扩展,宏大背景的渲染和灵魂的构建同样惊心动魄、勇往直前。
这是一部被诗化的小说,带韵体的史书,激情澎湃而又深不可测。它真实而残酷,热血而坚强!它奋力推开时间之门,开启并转动大地上人类命运的齿轮,在历史的某个转角稍作停顿,便奔驰在这片精神王国的广阔原野,纵横跨越,舍我其谁!
纵观发展了一百多年的白话诗,我们终于迎来了一部具有跨越式的汉语言文学的史诗巨著。这部作品既是汉语言文学中第一部长篇史诗的奠基之作,更是扛鼎之作!她的问世,必将让中国文学史重新改写!
一座必将被后世仰望的史诗巅峰!
一位必将被研究推崇的文学巨擘!
(五)
为什么取得如此成就的史诗巨著却鲜为人知、无人问津呢?
也许作者就像和氏壁的拥有者,不是被削足断肢,就是被选择无视、回避,甚至排斥,被打入冷宫。只有被雕刻成玉玺以后,才成为国之重器,进而焕发出巨大的吸引力,永远释放内在的光芒!
我们不能让如此重要的作品和重量级的作家,长期受到冷落、忽视,甚至被有意或者无意地错过。有人说,世界上很多知名的作家,现世卑微,却尽享死后哀荣,这是正常现象。难道当年曹雪芹家徒四壁、围案喝粥,死后他的作品却被后人聚拢啜吸的情景就值得推崇吗?我们只能说,这是人类的悲哀!
整个世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社会,除了那些一直闪耀着为理想主义而奋斗的人性的光芒让世人敬仰,还存在着一种劣根性,那就是:“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恨你富”。因为大多数人或者国家都无法容忍,突然有一天,旁边有人像喜马拉雅山一样高耸入云远远地超过自己,那无异于万箭穿心,近乎杀戮。这不仅仅是文人相轻的缘故吧,国家之间也不过如此。
因此,我们急需让正常的文艺评论保持它应有的锐利的锋芒,以及打造强大国家的不朽力量!
对于伟大作品的出现,我们既不能装聋作哑、掩耳盗铃,也不要形成一种“我花开后百花杀”的肃杀局面,而是应该创造出一种“百舸争流”“万类霜天竞自由”的“百花齐放”的创作氛围。
同时,让权力、资本、利益、技术,甚至真理和荣耀等诸多方面更好地整合起来,从而促进每一个行业的迅猛发展和整体性地突破,进而席卷全球,横扫整个世界!
文学是一切艺术的基础。我们不妨提出这样一个设问:《在河之洲》——汉语言文学第一部史诗,是否孕育着一场文学风暴的诞生?甚至是中国现代文艺复兴狂飙突进的开篇?
我们已经拥有了所谓“产能过剩”的物质世界(大工业化),我们日益丰富的精神世界难道要让西方以及他们豢养的奴才去占领吗(文艺复兴)?在文化的长河中,我们不应该做自己灵魂的舵手吗(文化自信)?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风帆济沧海(李白《行路难·其一》)。”
可以相信,伟大的中国一定会复现中华文化灿若星辰、光彩夺目的精神乐园!
最后,引述我十多年前(2013年)以第一印象对这部作品作出的评判作为结尾:
“历史像一条河,沉重的东西落到底下,轻飘的东西浮在上面。
“集30年艰辛写作之大成,《在河之洲》就象伏在水下的一座冰山,刚刚露出它清晰的一角。这部发端于四川必将成为当代文学宝贵财富的鸿篇巨制,从被人漠视到渐渐进入人们的视线并驶向它应有的遥远的航道。
“诗人都是夸张的高手,这首史诗巨著却像史学家一样,不是用讴歌或者批判,而是借助语言的显微镜详尽描写不同年代每一段脉络的走向,用近乎纪实的叙述和政论式的评判,把一张张发黄的年代翻阅和诉说。这是诗歌中的长篇小说,小说中的编年史册,史册中的春秋大歌。
“诗人以另外一种实证的方式,介入到诗歌创作当中。实践着从传统诗歌概括、虚化走向以细节为核心的写实结构,构筑了一座现实主义诗歌中亘古未有的宏大史诗的框架。
“忠实于历史,力避传统诗歌的放大、缩小与变形,还原于生活本来的面目,又极具可读性。对现实的观察、勾画和蓦写,达到了相对惊人的真实的程度。颇具唐代诗圣杜甫的遗风。又如当代中国油画大师冷军的超现实主义风格,‘局部深入,整体观照’,把人物肖像画得毫发毕现,甚至每个毛孔的开合都能触摸,创造了高清晰照片所能企及的程度,其‘视觉的真实感’直接挑战了艺术的规则。让人不仅赞叹传统艺术本身同样能够创造出现代科技所能达到的极致和境界。
真为同是四川人的刘仲、冷军感到骄傲。
“‘一切皆有可能。’诗歌也可以这样创作,不是驱动,不是删除,不是掠夺,不是毁灭,而是象《史记》一样还原生活,以诗的格式作为镜像出来的完全相同的副本。不被权力和宣传所绑架,坚持近乎自然与纪实的眼光观察审视这个世界,给历史一个交代和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