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成就了“20倍声速的民族尊严”!

【按】前两天,列车长席胖写了《“光华”耀九州 连载之三:20倍声速的民族尊严》,介绍中国高超音速战略武器不可思议的进展,让废稿君回想起了早前在超大看到的一篇转帖,说的应该就是同一位大拿:航天科技一院的朱泰斗。大拿有多牛,看完就懂了:

朱广生:广袤无垠  气动人生

——访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一院研究员朱广生

本刊记者 蔡 萌

    认识朱广生的人总会将他与《亮剑》里的李云龙联系到一起,事实也的确如此。记者见到朱广生的第一面,便感受到一股泰山磅礴之气扑面而来。铁骨铮铮,声若洪雷,似重剑出鞘划破夜空,势如破竹。

    两人身上,无论是“正气”、“匪气”抑或“霸气”,总逃不开一个“气”字贯穿终身。而这个字,不仅是朱广生的人生写照,更是贯穿他整个科研生涯的内容——空气动力学。气不绝,则劈波斩浪、勇往直前,这便是朱广生。

    有空气的运动就有空气动力学的问题。人类对空气动力学的研究,最早可追溯到早期对鸟或弹丸在飞行时的受力和力的作用方式的种种猜测。

    20世纪以来,特别是50年代中后期,随着航空航天事业的发展,空气动力学也逐渐从流体力学中发展出来并形成一个新的分支。“这些年来,我几乎可以说是跟着空气动力学一起从一个这么小的专业中成长为整个武器系统的总体的。”朱广生说。而同时伴随着空气动力学专业成长起来的,还有朱广生的“气动人生”。

【发愤而后作】

    1972年冬,在十年“文革”的动乱中,9岁的朱广生第一次有机会进入了小学读书。

    “那时我们还是冬天入学,村里敲锣打鼓送我们四五个小孩儿一起去上学。”随着朱广生爽朗的声音响起,那个落后又纯真的年代渐渐浮现。

    小学一直到高中,朱广生都扮演着班长的角色,再加上写得一手好书法,别人谈起朱广生时总是会竖起大拇指,说这小孩儿以后一定大有出息。或许是别人期许得太多,抑或许是一路走来过于顺风顺水,朱广生自己也觉得取得好成绩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但所有这些都被高考失利的结果打破了。

然而,高考落榜对于朱广生来说并不算是真正的打击,不久的将来他还会面临更大的噩梦。

    1981年高考之后,朱广生所在的县城将全县落榜名单中分数较高的人集中起来一起复习。然而,开学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朱广生就接到母亲突发疾病死亡和嫂子难产死亡的消息。

朱广生的天仿佛塌了一半,家中甚至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守在母亲的灵柩旁,朱广生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直掉。此时,他的心中唯独不可遏止地升起了一股强韧的信念:一定要走出去,眼泪拯救不了命运,读书上大学是唯一的出路。

    回到学校后,朱广生开始了发愤图强的生活。

    在同学们围着电视观看中国女排第一次拿冠军的赛事时,朱广生一个人在背后读书;当学校组织所有人看电影时,他在电影开幕前偷偷地溜回了教室;而在晚上宿舍熄灯之后,朱广生就借着微弱的烛光继续埋头苦读;冬天犯困时,他甚至用凉水擦身让自己清醒……

    奋力地拼搏终将迎来更加广袤无垠的天空。当又一年的高考如期来临之时,朱广生也如愿考取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技大学。然而,进入大学并不是朱广生追逐的终点。这一生,他早已将那股“气”牢牢地刻在心底。气不绝,则一往无前。

    冬去春来,花谢花开。在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地埋头苦读中,朱广生走过了4年大学生活以及3年研究生生涯。

    1989年,朱广生从国防科技大学研究生院航天技术系空气动力学专业顺利毕业后,进入了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一院14所(以下简称“14所”)工作。

    然而,工作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学校里面学的知识跟实际还是两码事,空气动力学就是这样。当初入大学时,朱广生便是从火箭发动机专业被调剂到一无所知的空气动力学。如今,朱广生又面临着相同的境地。

    “这么多年来我总结自己有一个优点,就是‘锲而不舍’,感恩与忍耐并存,韧劲十足。”朱广生的笑声豪迈爽朗,充满了感染力。不管遇到任何困难,绝不退缩就是他的座右铭。

【从头开始】

    空气动力学是力学的一个分支,是研究空气和其他气体的运动规律以及运动物体与空气相互作用的科学,同时也是航空航天最重要的科学技术基础之一。

    来到14所之后,朱广生放下之前对空气动力学的认知,开始研读别人的程序,理论与实践结合,跟着入所的师傅(后来的博导)安复兴研究员去风洞里面做试验,观看上一代的航天人如何测量数据、处理数据。“有些东西你看书时不太清楚,实践中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朱广生说。

    当时14所有一个导弹的项目,但是由于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一院(以下简称“一院”)型号较少,因此成为了外贸型号。“那个项目其实就是一个单锥体外形,后来加了一个阻力板,速度降完了之后再用伞对它进一步降速。”朱广生介绍。

    而方案论证做完之后便需要通过试验来选外形。14所以前在做飞行器回收的时候曾经有过四大本与减速相关的试验资料,刚开始工作的朱广生便埋头从这些资料里面寻找相关信息。找完之后他便将这些数据一一罗列出来,找其规律,还自己单独编了一套预试方法。

    在做风洞试验之前,朱广生便利用这套预试方法先对试验结果进行预测,然后再看做完风洞试验之后跟自己预测的结果相差多少。当最后发现试验结果与自己所预测的相差不多的时候,朱广生心里生出了一丝自豪,对空气动力学这个专业也有了自己的见解。而那时正逢一院第一次开始实行技术改进奖,朱广生的这套方法便获得了一等奖,奖金1000元。

    无论挫折还是荣誉,最终都化为朱广生不断前行的鞭策动力。在一次又一次的刻苦钻研中,朱广生逐渐成长为14所的业务精兵,不到2年的时间便开始挑起了所里的大梁。

    1991年,我国高超声速再入空气舵机动飞行器预研攻关项目起步,朱广生以室主任助理的身份负责十大关键技术之首的“气动特性研究”项目。研究内容便是以国外20世纪80年代先进机动飞行器为原型,进行“反设计”。

    “有关国外先进飞行器的性能只能收集到零星的报导,具体尺寸不知道,只能通过别人在国外展览馆参观的时候拍的照片来推断。”朱广生介绍,“而且拍的角度不同照片也不同,只能得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而要得到气动外形设计的主导思想,只能另谋出路。”

    为此,朱广生独辟蹊径,采用理论分析、计算及典型风洞试验相结合的方法,反推断国外某先进飞行器的设计思路。“看照片,我就会思考他们为什么会设计成两个锥?根据人家展览的实际外形等反推出他们的设计思路,这就叫‘反设计’。”朱广生说。通过对组成飞行器的“舵”与“体”气动特性作用机理的研究,朱广生揭示了空气舵机动飞行器双锥体匹配、“体”“舵”匹配的气动变化规律。

    在他看来,我们从事的是科学,科学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每个专业的规律是不一样,但只要弄清其原理,把握这个专业的核心和关键点,就能做到融会贯通。

    理论上的猜测与计算还有待于地面风洞试验的验证。试验做完之后,朱广生得到了大量数据,但那时的计算机还比较落后,数学模型也不是很准确,不同风洞之间的吹风数据也不连贯,甚至还有跳点。而朱广生便依据气动参数随马赫数与攻角的变化规律,拿着曲线板去对照勾画,将符合曲线板变化规律的数据留下,不符合的就去掉。如此分析和处理了200多万个数据,绘制了数千条曲线,朱广生掌握了机动飞行器的气动设计思想,优选出适合我国仪器设备现状的气动外形与布局,节省了大量经费,顺利完成课题,并最终获航空航天部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未曾想,这在当年没有任何技术储备又没有工程经验的情况下,朱广生负责该项目所创建的国内首型再入机动飞行器气动设计技术体系,竟然成为当今我国近、中、远程多型弹道式“杀手锏”武器研制坚实的技术基础,引发多家研制单位为此“竞折腰”。

    “我后来还经常跟他们开玩笑,控制系统用的那些数据并不是计算机算出来的,也不是风洞吹出来的,而是我用曲线板‘造’出来的。”朱广生低沉爽朗的笑声响起,语气中满溢着骄傲与自豪,“我们学这个专业,计算谁都会,吹风数据也都可以得到,但最重要的就是看你是否会去伪存真、由表及里地处理数据,而不是直接应用计算或试验现成的数据。气动专业就要有本事‘造’数据。”

   高超飞行器中远程机动飞行的基础在再入飞行器总体,而能在大气层内机动变轨的动力源则是空气动力,即气动是再入飞行变轨的基础。从一个当初完全没有听过空气动力学专业的学生,到如今成长为可以独立研究、设计我国首型、新型再入机动飞行器的领军专家,朱广生凭借的正是那股不甘落后的气性与执着。也正因此,才开创了我国上世纪90年代初首型再入机动飞行器气动特性攻关以及90年代末机动飞行器研制的传奇,才有了2000年后我国首型通用中远程精确打击战略导弹的研制,才实现了我国战略武器实战能力的重大突破。

永不服输的决心

    经历过“文革”浩劫和80年代的艰难改革,90年代我国军事实力与其他强国已经形成明显代差。经济上的落后与紧张的战略需求,使90年代成为我国国防最为艰难的一个时间段落。

    朱广生进入14所才几年的时间,一院就因型号少、任务不饱满流失了很多优秀人才。艰难的科研环境给所有人带来了生存的挑战,在一个又一个科研人员迫不得已离开岗位之时,朱广生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坚持,选择了继续完成心中的梦想。而和他一样坚守岗位留下来的一院员工,即使面临如履薄冰的窘境,也仍然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90年代末,基于维护国家安全战略需求,迫切需要研制一型具有强机动性的再入飞行器,以实现对特殊目标的强突防和精确打击。

    一院便在此时决定自筹资金,以朱广生90年代初承担的预研项目为背景,研制中近程机动导弹,同时也是我国首枚带空气舵的机动飞行器。开始时朱广生担任了型号高宝升副总设计师的助理,一年后转为了副总师。工程从1997年开始,计划18个月完成。

    “真正变为工程实践的时候才发现,预研认为已经攻克突破的技术要转化为工程实践时,其实难度还是很大的。”朱广生介绍,“作为大气层内机动变轨的操纵部件——空气舵,如何承载、防烧蚀,不同材料之间热匹配,且还要能转动等都需要兼容照顾到,这些问题以前一点经验都没有,都需要我们从工程实践中摸索着解决。”

    飞行器要获得大的机动就需要大的升力。在某一范围内,升力取决于更大的攻角,但大的攻角则会使飞行器头部激波打在舵面上,产生较强的激波干扰,舵面热环境更为恶劣,这对首次研制以型号为背景的机动飞行器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一直到2000年,才进行我国第一个机动飞行器的飞行试验,飞行攻角被限制为14°。尽管试验很成功,但朱广生并不服气。国外专家所谓的“头激波不允许打到舵上”的说法对吗?

    后来,朱广生自己从各大资料中寻找答案。在攻克了一个个难题、破解了一道道拦路虎后,朱广生终于找到了答案。他将教科书中激波压缩之后的公式结合外形实际进行推导,再结合飞行器的实际飞行参数进行量化处理,最后发现扰动区和未扰动区的分界面形成的并不是激波而是膨胀波,而膨胀形成的热流并不高。

    朱广生将此发现写成了一篇论文向上级汇报,并得到了总师陈福田院士的支持。2002年,一院又先后打出了4发导弹,选择的攻角分别为14°、16°、18°、20°,均获得圆满成功,回收的残骸外观验证了朱广生的判断,同时也证明了当初国外专家误导了中国设计人员。

    然而,成功之后的他并未沉浸于胜利的喜悦,而是着手于该型飞行器研制的经验与方法总结,形成再入机动飞行器设计的技术体系,为后续型号向更快更远机动能力更强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技术基础,同时还获得了2004年国防科技进步奖一等奖和2007年度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也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赏识与重用。

    2002年,上级调朱广生从14所到了一院,作为武器系统的技术总负责人主持了我国首型通用中远程精确打击导弹研制,实现了带空气舵机动飞行器由马赫数12向马赫数18的技术跨越和战略武器实战能力重大突破。

    作为新型通用武器系统演示验证项目技术总负责人,朱广生提出实现中远程、高精度、实战化的技术途径,经8年2个型号的研制与飞行试验研制,确立了国家立项的系列型号主要技术方案。而作为,他主持的新一代中远程精确打击武器系统的工程研制,又为我国战略武器实战能力提升做出了重大贡献:在国内率先实现带空气舵机动飞行器用于远射程导弹的技术跨越;率先实现中远射程战略武器的精确打击;率先实现我国陆基机动导弹水平瞄准、无依托快速发射;创战略导弹“车载弹”长途机动直接发射的考核先例;提出“三段式”特殊弹道方案,实现战略导弹在国内有限的靶场射程进行真实环境的飞行考核。项目成果获国防科技进步一等奖。

    而荣誉背后往往凝结了无数心血与汗水。这几年里,朱广生不仅向老专家学习,还向年轻的设计人员请教,不断拓展自己的知识面。首战告捷后,他马不停蹄地带领队伍又进入了新的飞行试验演示验证工作中,攻克了主动段飞行“压低弹道、非连续助推直接起滑”、级间段“瓜瓣分离”、滑翔飞行器变形翼分离等多项关键技术,又取得了飞行试验圆满成功的佳绩。

    珍惜每发飞行试验的成果、深挖细扣飞行试验数据是朱广生的一大特点,在多年飞行试验成功的经验基础上,面对临近空间飞行存在的气动力/热预测不准、控制难度大、设计经验不足的难题,他创造性地提出了利用轴对称外形以大攻角飞行进行临近空间力、热参数测量及控制考核,“飞机迫降”式回收残骸的全新技术方案。而新方案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很多争议,不少人认为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为这样很容易让飞行器因为承受不了长时间的高温加热和大过载而折断。面对质疑,朱广生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带领队员们一次次讨论方案,计算数据,设想着各种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最终,这个方案通过了飞行试验验证。

    敢想敢做,胆大心细,既不拘泥于陈规旧历,又有着破釜沉舟的魄力和决断力,这便是朱广生。“打仗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压力只会是喷泉奔涌的源泉。”朱广生字字铿锵。

【不能丢的责任】

    2006年,首次担任总设计师的朱广生,在取得首飞成功后内心涌起了自豪。“国家一直在强调原始创新,以前都是在仿制阶段,现在就应该从我们开始改变。”朱广生说,“而且国家花费了大量财力和物力在我们的导弹研制中,如果其中没有我们的原始创新,我也对不起组织对我的培养。”

    而他对团队的宗旨便是“继承不复旧,创新不弃宗”,平时总是不忘提醒他们,“现在我们已经从仿制走到了自主创新,所以你们每个人脑子里面一定要消除崇洋媚外的痕迹,不要受制于传统的东西,要善于从失败中发现有用的东西并进行利用,同时还要敢于对传统的思维进行挑战”。

    然而,原始创新说起来简单,实施起来却非常困难。在朱广生看来,80%的人反对,20%的人认为你原理上行得通,这才是原始创新。“如果大多数人同意,那你最多只能算是改进,并不是创新。”朱广生说。

    但是,如何能在众人反对的情况下前行?朱广生的经验就是,首先需要自己概念上一定要清楚,其次就是在摸索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朝前探索,创造性地设计出地面试验能验证的、能覆盖飞行工况的方法与手段。“不必急于请人把关,因为新东西大家都没经验”。而在有了试验数据支撑认为可行的情况后,就可以再把范围扩大。

    朱广生胆子大,性情执着,认定了一件事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在古代,这样的将领往往是让统帅又爱又恨的人物。然而,他又不拘泥于陈规,并不执着于与阻碍“硬碰硬”,而是采取迂回战术。

    曾经有一个项目,朱广生做了很久,但很长时间内加上他自己也只有4个人知道。“因为当时想做这件事的时候在会上被人批了一顿,我一看情形不好便马上沉寂了下来。别人看我很久没动静以为我放弃了,结果没想到我已经在底下研究多时了。”朱广生笑着说。

    然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建立在朱广生对大方向的超强把握力上。正如他以前对同学和学员的教导,你可以不了解政治,但却一定要有大是大非观,大方向上绝不容许丝毫出错。包括他第一次当副总设计师的时候,也是这样对自己要求。不能有丝毫出错,这是他们决不能丢的责任和必然承担的压力。

    “第一次当副总师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组织上好不容易给我这个机会,我就一定要做到称职。”回想在国内实现机动飞行器研制第一次担任副总设计师时,朱广生感慨。

   “每一发弹至少也有1000多万元。我们当初读大学的时候,基本家里都没怎么花钱,都是国家在培养我们。”朱广生说,“每个人这一辈子对国家的贡献可能也不会超过几百万元,但是如果我们失手了,那就造成了1000多万元的损失,国家白培养我们了。因此每一步都不能容许丝毫失手,这也是我们时刻要牢记的责任。”那时,朱广生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置之死地而后生,朱广生的每一步都充满了破釜沉舟的执着与勇气。

    他不仅自己如此,对团队成员的要求也同样非常严格,而其中首要的就是忠诚。“聪明的员工可以不要,但忠诚一定要有,有忠诚才能有担当。”朱广生有力的声音响起。这些年来,很多人都会将他与《亮剑》中的李云龙联系起来。正如大众对李云龙的评价,也有人说朱广生身上带着“匪气”。但在他看来,李云龙身上真正体现出来的其实是正气,一股“精忠报国”的正气。

    2010年以前,朱广生每天晚上在办公室工作直到临近半夜12点才回去。2005年父亲去世后,他连春节也 基本不怎么回老家了。春节放假的时候,大年初一就朱广生一个人在办公室,冷静地回顾与总结一年来的经验与教训。而到目前为止,他还保持着经常写工作日记的习惯,年底的时候就会总结一下这一年来学到了什么,又有哪些需要提高的地方。

    从偏僻落后的乡村一步步走到现在,朱广生凭借的正是那股永不服输的气性与执着,每走一步都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国家。用最简单的初衷支撑一世的追逐,朱广生的人生其实很简单。

500

【人物档案】

1963年生,博士研究生,研究员,博士生导师,担任多个型号产品的总设计师。先后被授予中央国家机关优秀青年、航天工业总公司跨世纪学术和技术带头人、国家级跨世纪学术和技术带头人等称号,入选1999年度“百千万人才”工程,2000年被授予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有突出贡献专家称号。先后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2项,部委级一等奖4项、二等奖3项。2009年起享受政府特殊津贴。2014年荣获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2013年度航天功勋奖。

最近更新的专栏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