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作都忙着翻车，只有它还在涨！
动漫艺术家官方账号动画圈那个玩梗玩得起飞，跌到豆瓣9.3都算“失败”的无敌神作《瑞克和莫蒂》翻车了。
而且是翻大车了。
前六季去掉一个最高分9.8，去掉一个最低分9.3，均分还有9.6的《R&M》，于半个月前开播的第七季，竟然跌到7.3分了。
这属实让本花也大跌眼镜。
不过虽然作为科幻神作的《R&M》这一季度扑了，另一部同一天上线的另一部科幻动画，豆瓣评分却创新高了。
它就是《万神殿》第二季。
01
豆瓣9.3：凭运气复活，凭实力封神？
不得不说《万神殿》的运气是真的爆炸，跟坐垂直过山车似的。
本来在第一集开播以前，就获得了两季预订，并且第二季已经制作完成。
结果，在第一季各平台反响热烈、开分较高的情况下，《万神殿》第二季却被AMC+砍了。理由是平台要缩减成本。
而今年，又在大家的“不抱期待”下，第二季杀回来了，由同样有着和《万神殿》设定（上载智能）相似的美剧《上载新生》的亚马逊接手。
就这样，《万神殿》经历了大起大落后又“复活”了。
不但复活了，还比首季分数更高了。上一季开分9.0，到现在已经有七万多人评分，分数稳定在8.8。
而这一季直接在豆瓣四百多人开出9.2，现在人数翻了10倍，评分涨至9.3。
除了豆瓣，本季在国外知名影视网站IMDb上，单集分数也都是9分以上，第八集（大结局）更是拿到了9.8接近满分的高分。
又怎么不像辉煌时的《瑞克和莫蒂》呢？
回到首季故事。
最开始，这个故事是被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女孩麦蒂引出的。
彼时麦蒂在学校被一个小团体通过邮件进行霸凌。然而有一天，那些霸凌她的同学由于一些诡异的内部奋争而决裂。其中一个同学甚至指责麦蒂“这都是你搞的鬼”。
麦蒂自己也感到奇怪，一切危机的化解都如有神助一般。
而此时，网络上一个神秘人联系上了麦蒂，虽然每次聊天他们只用emoji表情来对话，但渐渐地居然也熟悉起来。
但是一日，麦蒂和神秘人聊天的事情被母亲发现了，神秘人发了一串emoji表情，可这串表情解读出来竟然是一首诗，一首麦蒂母亲再熟悉不过的诗。
“What lips my lips have kissed，and where，and why.”
（我曾亲吻过怎样的双唇，在哪里，为什么。——米莱）
这是麦蒂的父亲，这位母亲的丈夫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诗。
但是诡异的是，他早在多年前身患重病，为了能够留在妻女身边，决定答应加入自家公司【Logorhythms】（标志律动）的一项科技实验——上载智能（UI）中。
通俗点解释就是上传思维意识，但是这项实验非常危险且残暴。
在上传的过程中，被上传者的大脑需要被精细扫描——用一台激光扫描设备，在大脑出于清醒状态时，进行数字化捕捉。即在一个人清醒状态下给他开颅，并定位和复制模拟神经元数据。
怎么扫描呢？是大脑一层一层被剖开，逐层扫描。
既然过程不可逆，所以当然，麦蒂的父亲那时也以失败告终（事实上没有），被宣告死亡。
02
科技升级，烧脑升级，全都升级
第一季基本就是就是围绕“上载智能”来展开的。
在这之中，出现了3个最初被上传思维意识的可称为“人”的成果。
一个是本因实验失败被宣告死亡的麦蒂的父亲大卫，他是一位绝顶聪明的高级工程师；一个是被誉为华尔街最强大脑，长得很像《攻壳机动队》女主素子的天才交易员劳拉；还有一个则是牵涉到资本集团内部阴谋的联盟工程师钱达。
这个技术事实上根本还没有成熟，在世界上也只有两个公司掌握，一个就是大卫所属的【Logorhythms】，即标志律动公司，第二个则在印度最大的电信公司，称之为【联盟】。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在于大多数和心理学、脑科学领域有关的实验，必然是以有足够用作实验的人体基数为前提才能进行的。
谁“牺牲”得起，谁的技术可能会更容易突破，这一点大家懂的都懂。
最初，这些被上传的思维都是被当做机械奴隶用的，他们为研究者们日复一日无休无止、不知疲倦还免费地进行计算和工作。
可是开发者们却发现这种模式下的“成果”们缺乏了创造力，长时间的机械性工作，使电脑中这些数字化“智能”逐渐失去“人性”。而“创造力”是属于人类的宝藏，独一无二。
于是，贪得无厌的资本家们决定在模拟器里加入亲情元素。
上述所说的三个拥有最强大脑的“人”，正是被这个刺激得觉醒了。
所以他们开始着手解决，如何避免自身随着事件的推移、算力要求的增加、计算量的上涨、资源能量消耗的加剧而崩溃。
伦理道德上的分歧就是此时在他们三人之中显像。
第二季，冲突更加加剧，UI计划顺应第一季的结局被曝光。
人类和上载生命的矛盾被拉到台面上，人们怀疑有许多Bug的上载生命就是一场骗局，全世界的互联网将要重新启动。
这种矛盾下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个真正万能的数字生命体。
但是，这个Bug计算机无法修复，它属于神经生物学领域的科学。
所以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人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从衰弱到死亡，即便是数字生命，也会在庞大的疲劳运算中崩溃。
那还上传什么？不论是肉体还是数字躯壳，都是束缚，从未被摆脱。人无法实现绝对意义上的永生，崩溃后的原始数据重启那是相对意义上的“永生”。
“永生矛盾”如何解决？
03
当我们谈论《万神殿》时
我们在谈论什么？
事实上，看过第一季的家人也许还记得，《万神殿》中的男主（算是吧）凯斯宾有着超高的智商，但他的身世却很悲情——他是标志律动公司因绝症去世的CEO史蒂芬的基因克隆体。
他的童年就是“楚门的世界”，父亲、母亲甚至女友都是演员，为了给他营造一个和史蒂芬一模一样成长环境的演员。
第一季的结尾，他还是选择回到标志律动公司继承史蒂芬的遗志，掌握整个公司的运作，并着手修复UI的崩溃缺陷。
他背负了一切。
然而，标志律动公司里根本没有人能帮助他，因为他们面临的是数学界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一个问题，被列为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NP完全问题（NP-C问题）。
图源网络
这个问题甚至是排在了“千禧年数学难题”百万美元大奖的首位，足见其显赫地位了。
所以，凯斯宾不得不寻求史蒂芬的电子脑的帮助。他告诉凯斯宾，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帮他，那就是女主麦蒂的父亲大卫，可是上一季觉醒了的大卫已经“死”了。
为今之计只有从那个日复一日只知道敲代码、毫无主观能动性和创造力的原始数据“大卫”那再合成一个有亲情元素的“大卫”。
这当然是可以的，可是再次复苏找回自我的“大卫”又一次提出要见见自己的家人。但此时的世界互联网已经被关闭，“大卫”想再次见到麦蒂，只能让麦蒂来到公司。
这却遭到了凯斯宾的反对。
因为大卫，她的父亲，在这短短十几年中，已经在麦蒂的心里死去两次了，凯斯宾不想让她再承受一次失去父亲的痛苦。
另一方面，作为成长在虚拟世界的“楚门”——凯斯宾，他从始至终的意义就是做一个工具人。
豆瓣一位网友形容他的一句话非常令人动容：
“生而为一个影子且被命定去追逐他人的幻梦。”
在本花看来，尽女主管麦蒂有着爱她的父母，有着被亲情牢牢包裹的成长过程，但是这个故事真正承载了更厚重人文温度的角色却是凯斯宾。
凯斯宾第一季结尾时说：“除我之外，不应有神。”
第一季时，相信大多数观众看到这句话的理解与本花一样，认为是凯斯宾性格中的一部分自负与居高临下。
然而看到第二季后回想起这句话，却感受到了更多的宿命感与悲情。凯斯宾也许真正想要表达的潜台词是：
除他以外，没有人该承受“成神”的痛苦。
“在整个故事完结后再看，原来‘对上帝来说所有时刻都是注定的，但我们相信自由意志’是创作者抛出的一滴水，跨越无尽的岁月在戴森球供养的量子之海泛起涟漪。”（出自豆瓣网友）
当我们谈论《万神殿》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不是上载智能，不是科学与永生，不是人与神，当然更不是大卫也不是凯斯宾。
而是麦蒂在游走多个世界只为寻找最像凯斯宾的执着之下，是“若立场不同的人不能共存，那是否只剩下相互仇恨”的命题之下，是“爱和自由都不是唯一解”的谜底之下埋藏的答案——
“人之所以伟大，乃在于他是桥梁而不是目的。”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本文编辑：第三方阵营玩家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