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媒体站起来,谁都不许向韩国跪

因为在今年4月下旬写的两篇关于尹锡悦访美的社评,《环球时报》最近俨然成了韩国政府,尤其是韩国外事部门和宣传机构的眼中钉和肉中刺,被这二家追着咬个没完。5月8日,韩国驻华使馆更是把这件事情上升到了外交警告的层面,妄图通过所谓的外交手段来向《环球时报》施压,迫使我们对它们的错误言论作出妥协和让步。

然而,这一次,《环球时报》表现出了在国内媒体中难得一见的硬骨头,非但没有被韩国驻华使馆的胡搅蛮缠给吓倒,反倒是越挫越勇,索性就着韩国驻华使馆的所谓外交抗议做了一篇文章,给韩国人也来了个反抗议。

这不是双方近期第一次在舆论场上针锋相对了,按照韩国驻华使馆的说法,它们早在5月4日,也就是青年节那一天,就向《环球时报》及其英文版发去过信函,向《环球时报》方面提出“严正抗议”,认为环时对尹锡悦访美行程的报道用词不当,充满煽动性意味,缺乏建设性,而且报道中也存在诸多偏颇失实之处。还说尹锡悦和韩国政府的外交政策是为了“追求东北亚地区的和平稳定”,不应该因此而受到来自中国媒体的菲薄和诋毁,韩方对此无法接受,敦促环时方面立即采取相关举措,避免类似情况再次发生。

不过,很显然,《环球时报》并未理会韩国驻华使馆方面的那份所谓的抗议信函,否则韩国的外交官也不至于在4天之后旧事重提,主动出来公开抱怨环时不接受它们提出的所谓要求。韩国驻华使馆对此深表不满,并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利。

更有甚者,韩国人还把这件事情给抬到了我们外交部当天的例行记者会上,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在发言人汪文斌的面前点起了《环球时报》的名字。韩国的外事部门和宣传机器大概是嫌自己的脸丢得还不够,不把这个事情再往上捅一竿子它们的心里就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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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它们感到更加遗憾的是,我们的外交部这回也不再惯着它们了。汪文斌直言,近段时间中韩之间的负面舆论本不该出现,源头在哪里大家都很清楚。有关媒体观点不代表中国政府立场,但反映了当前中国国内的民意。管好源头是避免负面舆论的关键,希望韩方为此多作建设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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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韩国驻华机构的臭毛病,是被我们惯出来的

碍于外交礼貌,汪文斌这番话已经算是说得非常委婉克制了。中国社会上现在对韩国政府和尹锡悦的主流民意是什么,我们的政府其实是非常清楚的。有些话政府只是不方便出面说,但这绝不意味着就容忍甚至是默认了你们韩国政府的胡作非为。

你们韩国自诩为西方发达国家阵营的一员,整日张口闭口就把言论开放挂在嘴边,还老暗搓搓地抹黑和攻击我们没有新闻自由。现在终于轮到《环球时报》行使新闻自由权了,你们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不应该为我们喝彩吗?怎么突然之间又破了大防了呢?总不能说你们的媒体拿我们当舆论靶子打就是自由,我们的媒体反击你们的不当言行就成了专制了吧?难不成这新闻自由的裁量权就跟你们韩国的体育规则一样,是宽是松全凭你们韩国人一张嘴说了算吗?

而且,不说还好,一说到韩国的体育,我这血压“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我虽然不看球,但即便是我这种连伪球迷都算不上的大妈也知道,想当年,在评论日韩世界杯韩国队的比赛中,因为我们的体育评论员看不惯韩国球员在绿茵场上的腌臜手段,以及裁判员明显偏袒韩国队的黑哨行为,心直口快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韩国驻华使馆直接就把状给告到央视5套来了。

这件事情开了一个很坏的头,搞得以后我们的体育评论员在评论有韩国运动员参加的体育赛事时个个都得夹着尾巴,生怕说了点什么错话惹韩国驻华机构不高兴了,人家抬手就是一封投诉信递交你的上级部门,最后一层一层压下来,落到你的头上那就是灭顶之灾。

说白了,这群癞皮狗就是太擅长利用我们的思维惰性,利用我们有些人拈轻怕重的毛病,钻我们的漏子钻习惯了。它们知道我们以前的上层路线好走,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看我们一点小事不顺眼了,就发个抗议照会或外交信函到我们的有关部门去闹一闹,利用我们一些人和办事机构生怕友邦惊诧的鸵鸟心理,明明自己便宜占尽了还要反过头来PUA我们,哪怕韩国在有些时候对我们而言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友邦。

韩国的这一套做法有什么特别高明的地方吗?我反正看了那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怎么看都只看出了“碰瓷外交”四个字。我韩国可以做,你中国不能说。只要我韩国的手捂得足够快,你中国就说不出来,只要你中国说不出来,那我韩国做什么都没有错。

我相信它们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虽然它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把检举信和投诉函递交到我们这边来,但其实它们自己才是最不占理的那个。贼喊捉贼的目的,就是要混淆舆论场上的视听,再没有道理的事情,只要脸皮够厚硬着去做了,我们这边的网络用户基数规模那么大,它们终归是能忽悠到几个糊涂虫,抑或是一些个屁股本来就长歪了的东西来附和它们的观点的。

但是大多数群众的眼睛终究还是雪亮的,中国也不是所有的媒体都把膝盖骨给剜掉了,所以你们韩国的碰瓷外交在中国迟早都是要撞到南墙上的,就算今天《环球时报》不站出来发这个声,明天也会有其他媒体把你们干过的腌臜事给抖出来。就算主流媒体不干,中国还有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的普通网民会接着干的。

你们说什么“《环球时报》用低俗到难以启齿的方式,无端指责韩国总统尹锡悦”,我倒是觉得吧,环时对尹锡悦的评价,相比我自己说的,那已经算是非常温柔的了。我们不是外交部门的外交官,我们就是一群俗人,就喜欢看这些俗的,对你们这些个玩意要是还能高雅得起来,那《环球时报》才叫犯了大错误了。

我只是感到很遗憾,要是中国的媒体和负责舆论管理的人要是能早20年前就把《环球时报》今天的这副骨头拿出来,要是所有国家和地区的参赛人员都能团结起来,对韩国的外事部门、新闻媒体还有体育界的种种下作行为说不,没准韩国舆论界今天还能留住起码的一点点道德操守,不至于把厚颜无耻当成一门学问来钻研,而且还钻研得如此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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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皮狗和癞皮狗外交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的外交算是狼外交,协作、进取,不畏强敌的话,那美国的外交就应该算是鹫外交,阴鸷、残忍,饥不择食;俄罗斯的外交则应该算是熊外交,勇猛、莽撞,不拘小节;而欧盟的外交就是狐外交,狡猾、算计,长袖善舞。

除了所有这些至少看上去还算比较正常、正常人还算可以理解的外交风格之外,还有一类国家的外交风格,喧闹、无理,哗众取宠;谄媚、做作,自以为是;跟风、损己,莫名其妙。对于这种外交风格,我一般将其称之为狗外交。

而尹锡悦治下韩国政府外事部门的外交风格更是一绝,光只是将其称之为狗外交准确度还不够高,我愿将其称之为癞皮狗外交。

癞皮狗不同于一般的狗,之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字,是因为这种狗脸皮要比其他狗的更厚、更松散,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脸上,就好像加挂在坦克装甲车正脸的爆炸式反应装甲一样,任凭你怎么掐它都不疼不怕。

除此之外,癞皮狗这个称谓还有一种意思,意指身上长了疥癣等皮肤病的狗。

但无论是哪一种意思,很显然癞皮狗都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词。鲁迅先生当年在《且介亭杂文》里就曾经吐槽过,就算他的血肉要用来喂给动物,那他也情愿喂给鹰隼和狮虎这些虽然凶狠,但却也威风凛凛的猛禽猛兽,而不是便宜了那帮癞皮狗,哪怕一点也不行。

我觉得鲁迅先生这话即便是放在今天听来,也是相当之振聋发聩的。难道不是吗?和秃鹫、北极熊还有狐狸这些强大又狡猾的对手过招,舆论战线上咱们就算一时被压制了那也是虽败犹荣,可要是让癞皮狗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们的身上把肉给叼走,那我们就真是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这些年来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我不知道韩国驻华使馆到底是哪来那么大张脸敢给《环球时报》发函抗议的,因为《环球时报》说了你们两句大实话?你们这帮玩意也就是欺负国内的主流媒体碍于宋襄公那套不好和你们直接撕破脸皮,要按照我这脾气,别说阴阳怪气你了,就是直接开口骂你们又如何?你们韩国政府在东北亚算哪根葱啊?一个我们抗美援朝就连统计战果都不稀罕计算在内的东西,难不成骂你们还得看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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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韩国媒体还挺给我脸,那我也就不用和你们客气什么了

我觉得环时这次对韩国外事部门的回应很得体,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觉得在词措上还是有点太客气了。要搁我这儿,骂你尹锡悦那是看得起你,要是低于这个级别的韩国官员出来就中国的内政问题,又或者是东北亚的地区局势问题发表什么高见,我还真懒得去反驳。别说是出长篇大论了,就是啐几口唾沫都嫌浪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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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尹锡悦政府的所谓国格,本质只是孝顺

我不知道韩国政府外事部门是不是把它们在中国的外交机构当成是灰堆里的豆腐了,拍不得也掸不得。我寻思你们韩国驻华使馆的外交官们要是都这么玻璃心,只能听别人说自己的好话,听不进真实的声音,那外交这种必须经常面对心理阴影的苦活累活你们最好还是别干了,不然一不小心把那颗小心脏给碰碎了,回过头来还要埋怨我们中国人民太粗鲁,这顶大帽子我们可戴不起。

你们韩国外事部门用不着大义凛然地把环时对尹锡悦访美的社评上升到什么对你韩国国格的侮辱这种舆论高度上来。他尹锡悦的心里的那个韩国到底有没有国格这件事情我们姑且先按下不表,就说他最近这几个月折腾的这些幺蛾子,我们说他搞的是“媚美亲日的屈辱外交”,说错了吗?我记得这么说的好像不止我们中国的媒体和网友吧?我记得在这些问题上骂尹锡悦骂得最厉害的,是韩国的老百姓才对吧?

你们韩国外事部门没本事把韩国舆论的嘴给堵上,就跑过来给我们中国的媒体发函,对我们中国政府和网友搞道德绑架,要求我们要谨言慎行。你们韩国外事部门的这张脸是怎么长得这么大的?难不成也是专门去首尔的医美中心做的整容手术吗?

既然这里提到了“国格”二字,我觉得我有必要在这里重提一桩旧事。前一阵子尹锡悦访问美国那会儿,不是在拜登主持的欢迎晚宴上即兴唱起了《美国派》吗?国内有网友干脆就拿战国秦昭襄王和赵惠文王的渑池之会来做类比,说尹锡悦为拜登唱《美国派》,就好像当年赵惠文王为秦昭襄王鼓瑟助兴。只不过,这一次尹锡悦的身边可没有蔺相如那样智勇双全的大臣辅佐,所以也就不用指望拜登会用朝鲜语演唱一首《阿里郎》来给他当回礼了。

渑池之会的故事固然是精彩,但是我觉得直接将二者拿来类比多少还是有些不妥。当年的赵国就算再怎么弱那也是和大秦硬扛到了最后的,今天韩国的尹锡悦政府,何德何能可以跟好歹是统御着战国七雄之一的赵惠文王相提并论?而且,人家赵惠文王当年之所以给秦昭襄王鼓瑟,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无奈被逼的,跟心甘情愿、嬉皮笑脸地在美国人面前用英语献唱的尹锡悦完全没有可比性。

真要为尹锡悦给拜登唱《美国派》这事从书堆里头找个引子的话,我个人其实更倾向于使用“彩衣娱亲”这个典故。彩衣娱亲,取自汉代刘向所著的《列女装》,据说春秋时期的楚国有个名叫老莱子的隐士,为人非常孝顺,平时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哄父母开心,所以他的父母因此非常长寿,老莱子都年过70了他们依然精神抖擞。

为了不让父母看到自己年纪大了而感到悲伤,老莱子就把一套花里胡哨的彩衣穿在身上,装成小孩取水摔倒的样子来逗父母开心。时人多称颂老莱子的孝道,这个故事也因此被后人记录了下来,专门用来形容那些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忘孝敬父母的大孝子。

除了娱乐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之外,我觉得尹锡悦在大庭广众之下为拜登献唱《美国派》这事,和老莱子当年干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如果尹锡悦治下的韩国还有“国格”这么一说的话,那这种品格的底色想必应该就是孝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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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没有原则的团结,只不过是绥靖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现象,这次韩国外事部门在我们的舆论场上虽然也搞了一堆的小动作,但它们捏的最大那个头已经不再是我们的政府机构和中央媒体了,而是把目标转向了《环球时报》这种看起来似乎更容易拿捏的小柿子。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韩国驻华使馆这群人的心里也很清楚,它们现在干的这些个事已经得不到我们政府机构和中央媒体的理睬了。但凡它们的所谓主张可以通过上层路线传递到我们中央部门的耳朵里,这件事情有极大概率就会在行政手段的强压之下被消化在内部了。

而《环球时报》呢?到时候就只能吃哑巴亏,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把被韩国驻华使馆点名的几篇社评挨个撤下来,要是处理得不够干净,保不齐还得为这件事情给韩国政府写一封公开的致歉信。

但是,不好意思,时代终究还是变了,韩国驻华使馆之所以要给《环球时报》亲自去函,说明它们自己也是黔驴技穷,想不出别的招来了。事实证明,只要我们的上级部门不拿它们的无理取闹当回事,韩国的外事部门实际上拿我们的言论自由一点办法都没有。它们都对《环球时报》的社评气成那样了,充其量也就只是发个函表演一下行为艺术,可见癞皮狗外交的本质也就是欺软怕硬罢了。

在韩国外事部门极力阻挠我们抨击尹锡悦错误言行的这件事情上,我们必须要清楚地意识到这样一个大前提: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它们发表不利于中韩友好、破坏东北亚地区和平与稳定、解构东亚各民族反抗日本帝国主义集体记忆的有毒言论在先,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拨乱反正,我们并不是闲得无聊才和它们打这场口水仗的。癞皮狗都把狗背上的狗皮藓蹭到我们身上来了,难道还不许人用棒子往它的脑袋上招呼两下吗?

我们这边的外交部和一些媒体无非是就事论事地说了几句,它们那边就不乐意了,就接受不了了,又是召见中国驻韩大使提出强烈抗议,又是发函给我们的中国媒体要求撤稿整改,眼看我们不肯按照它们咋呼的去做,就躺在地上玩起了撒泼打滚。

而我却说,如果我们要是顺遂了这帮玩意的心意,那才叫真正地破坏了中韩友好关系的大局:是你尹锡悦政府无耻作妖在先,我们中国现在所采取的一切舆论手段,都不过是在正当防卫。加害者都已经动手了,还不许受害者招架,天底下哪有这么霸道的事情?

你韩国政府被美日压迫惯了,压迫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那也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不要把你们的理所当然套在我们中国政府和人民的身上,我们没有人会以长了一身贱骨头为荣。

维护大局绝不意味着一味地向对方作出妥协和让步,更不意味着无论对方提出什么过分无理的要求我们都要把它们当回事。否则,这种玩意你今天要是给了它们一寸,它们下次就会想着怎么要你一尺,假以时日,没准它们真就敢把韩国电影里头的桥段当成真的,厚起脸皮真就要求我们给它们的国旗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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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站起来,不许跪

1946年6月中旬,在国民党反动派军队大举进攻我中原解放区前夕,教员曾给晋冀鲁豫、晋绥、晋察冀和山东等关内各大军区领导人发去过一封电文,这封电文的原文是这样说的:观察近日形势,蒋介石准备大打,恐难挽回。大打后,估计六个月内外时间,如我军大胜,必可议和;如胜负相当,亦可能议和;如蒋军大胜,则不能议和。因此,我军必须战胜蒋军进攻,争取和平前途。

和平从来就不是理所应当的,它是浴血奋战、拼尽全力之后才有望从敌人手中夺回来的战利品,你要么把敌人打垮,要么就把它打到不得不和你在谈判桌上坐下来对话,你要是让它把你给打赢了,而且还是大胜,那你就再也不要指望往后会有什么和平的日子可以过了。它尝到了甜头,它以为你软弱可欺,以后它一定还会想方设法地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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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民众对尹锡悦亲日感到气愤

这就是所谓的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妥协求团结则团结亡。

战场上的和平如此,舆论场上的和平同样如此。我相信,在此时此刻,韩国国内一定也有很多不堪忍受尹锡悦当局媚美亲日、背叛历史的老百姓,他们也在期待,期待着国际上能出现,和他们一道共同抵制和反抗尹锡悦当局的错误言行和政策。

团结也是要分对象的,不分敌我的团结就是绥靖。我们所要追求的团结,应该是和这些韩国老百姓的团结,如今俨然已是铁了心要把媚美亲日的错误路线贯彻到底的尹锡悦,还有尹锡悦政府中那些罔顾中韩友好大局、只一昧迎合西方帝国主义那一套的反动官僚,这些人才不是什么需要团结的对象,事实上他们也不可能被团结到我们的这一边。所以,我们才有必要和他们斗争到底,否则,所有在看着我们的朋友和同志,都会寒心的。

我们中国媒体这次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希望以后千万不要再跪下去了。不要担心癞皮狗叫个没完,我们千千万万早就受够了那些把癞皮狗外交当做它们在中国舆论场上的无耻通行证的国家的中国网友,都是你们的坚强后盾。

我们手里有打狗棒,我们锅里煮着卤肉汤,我们降伏过杀人虎,我们为什么要惧怕它区区一条癞皮狗?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癞皮狗来了就有打狗棒。媒体的工作从来就不应该是拈轻怕重、报喜不报忧,这一拳我们要是不能攥紧了坚决打出去,它们这些个玩意早晚还会召集一百只癞皮狗朝我们反扑回来。

对了,最后我还想多说一句,我记得我之前出过一期和尹锡悦相关的内容,说我就等着你们韩国的外事部门来给我发函。这里我重申一下:我维持原有立场不变。寿衣我都收过了,还怕你们用鬼画符写出来的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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