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前三十年”和“后四十年”做比较并得出孰优孰劣的人,最终只能证明自己眼光狭隘
今天这个日子,原打算写个长篇评论文章的——关于“前三十年”和“后四十年”之间各类争执的一点个人浅见,但是这两天太忙,遂无奈作罢,只能看以后是否有空去撰写了。
不过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时间点,不稍微写点什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就有了下面这篇临时用手机撰写的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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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生常谈的“前三十年”与“后四十年”之间孰优孰劣这个话题,几乎任何时候都能看到有人为这个起争执。
有的人非得证明“前三十年”和“后四十年”之间存在根本矛盾,或者非要争一下“前三十年”的路线对,还有的人坚持只有“后四十年”的路线对,诸如此类的“口水争论”数不胜数,每天都在吵,让人不厌其烦。
这个话题上,我、阿心还有阿卡,我们三个人的看法大体上是一致的,即这个争论本身就在逻辑上不应该存在。
或者说,无论任何时候出现像那样规模与力度的积极意义变革,都没有必要非得跟过去的任何一个阶段强行做以比较。
国家的发展与建设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随时根据自身情况与外部环境做出调整,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像有一句老话说得那样,“计划没有变化快”。
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完全如一开始那样按部就班,就能做好,那只怕我们人类社会现在就已经进入“大同”了。
套用阿心经常说的一句话,“吃到第六个馒头吃饱了,不止是因为第六个馒头,还因为前面五个馒头”。
我们应当肯定每一个历史阶段的意义与正面价值,也应当合理批判每个历史阶段的问题与谬误。
这绝非“各打五十大板”的和事佬态度,我想说的是——即使做出批判,也应该遵照与考虑到历史背景与时代环境。
若是强行以古人的标准衡量今人,那么人人都是“大逆不道”。
若是只用今人的标准来评判古人,则会让各自的祖宗都显得“蠢”。
国家与民族的前进是这样,人类文明的发展亦是如此,都是累积性的。
“前三十年”也好,“后四十年”也罢,他们都是特定的历史环境与时代背景下的产物,是每一代人中搏杀出的最勇敢也最有智慧的那一批精英,所共同定下的决策与共同实施的产物。
如果一定要比较这两个历史阶段,应当发现的是:互相认同大于互相矛盾;互相成就大于互相针对;互相努力大于互相拆解。
“前三十年”给了“后四十年”以底气,“后四十年”保护并延续了“前三十年”的成果。
最后,如果还是不能理解这两个之间强烈的“递进关系”与“因果逻辑”,那么我个人给大家推荐一段历史,请大家去了解:
1974年10月13日,毛泽东乘专列抵达长沙,与周恩来、邓小平、李先念等人共同商议国事。
在同年的12月26日,即毛泽东自己81岁生日的那天,他与周恩来两个人一起,在当天深夜敲定了一份意义重要、影响重大的决策。
这个决策,史称“长沙决策”。这份决策的具体内容,笔者这里不做赘述,想了解的读者可以自己上网查一查具体内容,便可知晓。
注意,这份决策的推出,距离1978年开始的改革开放,还有整整四年。
看完这部分历史内容,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递进关系”与“因果逻辑”是什么含义了。
“改革开放”,是那一代决策层的共识,是“前三十年”之后施政方向的必然选择,什么时候转变当时的政策方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更不要说,开启“后四十年”的那一代决策层里,有许多人都是在“前三十年”里也一样身处决策层的。
任何拿这两个历史阶段来做比较,并得出孰优孰劣的人,最终只能证明自己眼光狭隘,缺乏长远视角下的思辨能力。
每一个里程碑式的历史事件里,都充满着无数的必然性与征兆。
过去如此,以后亦是如此。
我们已经长了极左的教训,恐怕还要涨一次极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