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躺平和岁月静好的方方
最近,全世界最大的新闻,莫过于印度的新冠疫情,越来越严重,像火山突然喷发了一样。
单日新增感染人数,屡创新高。一天三十多万人确诊!若不是受到检测能力的限制,这个数字会突破天际。
面对失控的疫情,去年跟我们不服不忿、气焰嚣张的印度政府,选择了——战术性平躺,听天由命了。
这个自诩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以往给我们最大的印象,就是“蜜汁自信”。任何领域,他都要去争第一,当然是嘴上争,号称“嘴炮王者”。
但面对这波疫情,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嘴炮。稍微一使劲,就超越了巴西,剑指确诊人数世界第一的美国。
关于印度这波疫情的报道很多,所有医疗机构都已经超负荷运转了,有的甚至关门了。最近印度最缺的就是呼吸机,氧气也不够了,据说黑市里翻了好几倍。
除了医院,印度最忙碌的机构是火葬场,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不间断,许多炉子的零件都烧化了。
人间地狱的现实版。
这让我想起,去年某省作协的汪主席,在那本著名的日记中写道:“这里是人间炼狱,火葬场一地无主的手机,一车一车的尸体往外拉。”
事后被证明是谣言的这段话,用在印度身上,毫不违和。
如今,中国早就进入了后疫情时代,生产和生活秩序井然,但汪主席对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失去了那份兴趣和激情。
无论是欧美、印度在疫情中的表现,还是日本排放核污水,抑或是美国带头造谣新疆,在南海、台海闹事,汪主席都表现出——两耳不闻窗外事。
住在自己的大别墅里,享受着岁月静好。
应该承认,汪主席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她曾经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道:
“时代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那里,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
你看,抱怨起社会来,都是这样的充满诗意,不愧是作协主席。
肚子里没点墨水,还真听不出来她是在含沙射影今天的中国社会。
我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委屈,以至于有如此大的怨气,竟让她觉得今天的中国,尘土飞扬,难以呼吸。是她的大别墅刚装修完,甲醛超标了吗?应该不是。
若按汪主席对自己国家的苛刻标准,来对比美国、印度,那今天的美国、印度,正经历着一个下着流星雨、陨石横飞的时代。
面对西方造谣新疆,日本排放核污水,这样关乎国人切身利益的大事,“悲天悯人”的汪主席失声了。
汪主席,你在哪里?人民需要你。
我不惮以恶意去揣摩他人,姑且认为她是出于一种公知的自觉和习惯吧。在改革开放以后,一些文艺工作者,跟随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潮流,受益于八十年代“伤痕文学”,而培养出了一种表达习惯。
凡事不骂骂体制、不骂骂社会,就会觉得,对不起自己安身立命的这份手艺了。
由此我又想到了另一个作家,阎连科,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1992年加入作协。
今年,阎教授获得了美国纽曼华语文学奖(美国人为华语文学设置奖项,你懂的)。他在颁奖典礼上的获奖感言中,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位中国老人感谢日寇一颗糖恩惠”的故事。
“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中国败退时,一位穿着破烂、身上挂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拐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糖给了她。这位母亲说,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叫糖的东西,竟然那么甜。所以她终生记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终生都渴望还给那个日本士兵一些什么去。”
在阎教授的心里,日本侵华的那段历史,是“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
在阎教授的心里,中国人民对日本军队的认知,定格在了“糖的味道和那张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脸”。
看了这段话,我只觉得内心翻江倒海,万马奔腾。
任何一个组织,成立都有其目的和宗旨。我不太了解作协是干什么的,宗旨是什么。我天真地以为,作协里的作家,一定有比业余作家了不起的地方,一定在思想性上,价值观上,有过人之处。
但汪主席和阎教授,让我困惑了。
这两位大作家做的事情,让我很不安。
因为他们让我想到了一件事,发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一件事。
德军在一战的时候,占领了法国部分地区。为了瓦解占领区法国人民的反抗意志,德国人在当地出资创办了《阿登公报》,聘请一些法国人写文章。
这个就好比,日本侵华战争期间,日本占领军在中国的沦陷区南京、上海等地办报纸,聘请一批中国文人写文章。
《阿登公报》上发表的文章,主要是什么内容呢?
举个例子吧。
1915年12月1日,《阿登公报》刊登了一张照片,一个德国士兵,正在给一个亲昵地坐在他膝盖上的法国儿童喂饭。标题是:法国儿童非常怀念“德国兵叔叔”。
此外,报纸还刊登了被占领区法国人的来信,他们称赞德国军队纪律严明、文明友善。而且,只要有德军士兵的地方,随处可见德国人对音乐、宗教和道德规范不可阻挡的热爱。德军所到之处,感恩的法国人民,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这哪里是侵略者啊,这分明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啊!
相反,协约国的军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犯下了许多反人类罪行。
如果《阿登公报》所说的是真的,那法国人真的应该放下武器,颠覆本国的政权,心甘情愿地接受“德国兵叔叔”的治理,这样才不至于时代蒙尘,“尘土飞扬”。
看完这个故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安了吧?
在延安的时候,毛主席曾经说,文艺界主要的斗争方法之一,是文艺批评。文艺批评有两个标准,一个是政治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
“检验一个作家的主观愿望即其动机是否正确,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只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
对于各色文人的真面目,我们是分辨得清的。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
“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
七十多年过去了,毛主席所说的这种人,在文艺界依然混的风生水起。这些以丑为美、以臭为香、三观不正的所谓文人,沐猴而冠,霸占着大雅之堂。
好在中国正在崛起,人民的辨别能力也水涨船高,有些文人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诚如毛主席所说,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一个坏土豆」合约作者 | 李子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