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最终将会是一个时代的开端

      新年之交,没有人能够想到,一场未知的病毒风暴能够席卷武汉城,席卷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全国上下十几亿人在组织动员下,虽然会有所怨言,但仍然自觉的组成了抗阻疫情的统一防线,将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保护起来,同时也保护了自己的生命。如今虽然全球疫情仍然十分严重,但国内疫情已经基本得到了有效控制;对比某些国家,他们的感染人数已然跟他们吹起的泡沫一样巨大,而中国感染人数却连他们零头都不到。

      在这里我想要感谢四万二千余名医护人员以及许多幕后的决策管理者。是他们最终在一线战场抛头颅洒热血,拼尽全力,最终为我们现在能够吃着火锅唱着歌,点开抖音刷微博(或者B站?)的生活提供充足的保障。那些医护人员,不少人瞒着家人,默默的踏上了远离温暖的家而前往前线的、甚至在他们心中,可能是单程的前往武汉的高铁,但是他们仍然毅然决然的奔向那里。

       因为他们身后,是他们的家。

       张忠德及其团队,曾经一天工作15至16个小时,只是为了从死神的镰刀下,抢回鲜活的生命,他们是真正的在做着”逆天改命“的大事,其实当时那个支援团队又不是如此?张挪福医生离开他温馨的家,离开前,他对他3岁的女儿如此说:“爸爸要去外面出差,两天后回来。“然后,一走就是两个月。王吉文医生奋力救援,而当被问及为什么来到武汉,他说:”“我是呼吸ICU医生和主任,又是党员,这个时候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没有生而英勇,只是选择无畏。

       依稀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时代的一粒灰尘,落到一个人的肩上,就是一座大山。”后面的话我却记不清了。什么是“时代”这些人可曾知晓?98年抗洪、02年抗非、08年救川,再到今年死神手里抢人。这些就不应该称之为时代吗?还是说在他们心中,91年剧变,93年学潮和去年香港的“勇武”才应该被称之为时代?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写着一篇所谓的“武汉日记”,就想着让这本闲言碎语成为一个时代。一位所谓“伤痕”下的作家,不曾亲临现场,住在政府供暖的别墅里面,去书写所谓的“新伤痕文学”。我承认且认同伤痕文学的地位和它的价值,我理解那个年代的苦难与不安。但是某些人非要在伤痕文学前面加一个“新”字,为赋新词强说愁,似乎暗里将集体奋斗理解为压榨剥削,将英勇无畏认作为愚昧无知,将政府出现的所有失误,无论是不是有意的,都当成高层对底层的迫害。似乎任何带有“集体”“社会”“稳定”字眼的词,都是一种原罪。

       新冠最终将会是一个时代的开端,我们能够从我们的行动中,从别人的赞赏与辱骂中,从对比之中,发现我们的伟大。我敢说,我们的抗疫是人类史上空前的,它不仅仅是人类与疾病斗争中的标杆,更是人类的“精神长城”,它代表我们全部人类全力以赴能够做到的最高标准,它最终是一个时代的开端。所有试图用“伤与恨”、“卑微与欺骗”去定义这个时代的声音,最终无法阻止这个时代的到来。“武汉精神”应该被作为一个名词,写在历史的丰碑上,这是集体主义的希望与荣耀。剩下的,无需多言。

       正是无数人负重前行,无数人才得以岁月静好。我自信,狂风暴雨席卷之后,美丽的蝴蝶仍然可以扑棱着自己美丽的翅膀,到达彩虹的彼端。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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