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疫情下的国家治理模式大PK,中国凭什么?
如同在空气污染中,人与人平等了,有钱没钱,呼吸的都是最正宗的PM2.5,在疫情面前,国与国平等了,愿不愿意,都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本次疫情对世界的影响,已突破全球性危机的上限。
国内基本完成狙击,国外已然失控,全球正在翻版2月初的武汉曲线,却很少有人能复制我们的作业。
不能抄袭我们的作业,就只能各显神通,疫情应对背后的国家治理模式,再一次被推到了闪光灯下,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中国模式不辱使命。
通俗地讲,当今主流的国家治理模式,大概可以归纳为家长型、合伙型、朋友型三个主流范式,各自代表正是疫情中处于舆论风口的中国、美国、意大利和英国。
当然,一切国家治理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在人身上,治理模式不过是群体文化底片冲洗出来的彩照。人各有志,国各有治,效各有别,在疫情的放大镜下,分毫展露愈加毕现。
一、朋友型治理与疫情应对
所谓朋友,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抚慰,核心需求是相处舒服,而不是强调利益关系,也就谈不上约束,一旦约束过激,就容易翻脸。
反映在政体上,这就是大多数发达国家,特别是欧洲最喜欢的民主方式,官方的名称,叫做议会共和制和君主立宪制。这两者略有差别,就是君主立宪制保留了一个形式上的国家形象代言人,最典型的就是英国的女王和日本的天皇。
朋友型治理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公民与国家的弱关系,更多的是依靠的个体意识和意志、依靠法制和规则来实现治理的落地,这就是典型的小政府大社会。
在这次疫情中,意大利、西班牙、德国、法国等一大众欧洲强国,除了人口流动强度、经济实力、医疗资源、国内局势等方面的差异,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种朋友型治理在全国性突发事件下的力不从心。
这种模式下的政府,也不过相当于一个央企的职业经理人,既要接受国资委的调控(议会),又要提防同行的攻击(在野党),更要面对下属公司的挑剔(公民)。
这样,我们就不难明白意大利和英国等地,抗疫中的各种奇葩操作了,并不是政府不想强势控制疫情,而是政府在面对强势的个体,有太多的无奈。
第一,不能学中国封城闭关,封城了也没什么用。
先不谈封城的程序问题和政治风险,就是封城了,也封不住人。意大利是最先模仿中国封城的,最后还成为了全球第一个封国的地方。一条禁令,怎么封得住热情奔放的意大利人,不要说自由身,就连监狱因为封城禁止探视,接连出现暴动,军方出手镇压,付出死伤60多人的代价,才得以缓解。
一句话,既然我和政府是朋友关系,你要封住天性爱浪的我,就没那么容易。特殊时期,这种不负责任的自由散漫,美其名曰叫做人权。
第二,不能学中国号召支援,号召了也没什么用。
既然政府和公民都是朋友,那么政府就是个行业协会的会长,给你面子大家都愉快,但大难当头,别指望强制要求支援,否则大家都下不了台。
近年来一连串的麻烦已经让意大利甚至整个欧洲疲于应付,如今遭遇疫情大爆发,内部支援都不现实。没那么多的志愿者,也没那么多的党员,更也没那么多的积极份子,甚至都没那么多的专业人员,大家都在自求多福。普遍捉襟见肘的欧盟伙伴们就更别指望了,赛尔维亚遭遇的尴尬,足以让所有人寒心,于是,意大利把渴望的眼神,抛给了中国。
反观我们四万多医疗人员远赴湖北,无数党员和志愿者冒死上阵,感天动地,但在朋友型治理的国家,这比找朋友借钱还难。
第三,不能学中国发起动员,动员了也没什么用。
其实,不是朋友型的国家领导人不想动员,是动员起不了多大作用。伦敦奥运会,2012年Robbie Williams因为妻子临产,放弃伦敦奥运会闭幕式表演,这在中国基本上不可想象。深入骨髓的个人主义,决定了国家动员能力基本上就停留在法律明文规定的极端事件,否则就寸步难行。
张文宏医生一句,不能欺负听话的人,党员必须上,还只是紧急时期国家动员能力的一个小细节。中国一个发展如此不平衡,生活习俗差异如此大,人口密度如此集中的大国,封城之后,从最基层的普通群众,到最高层的中央政府,一声令下全部调为齐步走,这个恐怖的动员能力,是其他国家想都想不了的。
总之,在朋友型的国家里,不管什么时候,政府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不能侵犯我的财产、不能损害我的权利,政府就是个协会,我交足了会员费,其他的事情,没问题就好,有问题就交给律师。
这就不难理解英国式的群体免疫大法了,虽然政府反复解释只是策略之一,但这看起来有点荒唐的举措,却有照章办事的程序依据。
朋友型治理国家,普遍限制了政府的权力和职能,为个人主义开路,最后,极致的个人主义,让集体行动束手束脚。
在这些朋友型国家,特别是欧洲,如果疫苗的救命药不能快速出现,欧洲沦陷不堪设想。
也有人说了,那日本不是做得很好吗,那是因为日本只是借了一个壳,国民意识还是源于中华文化的集体主义占了主流,这才是日本成功的秘密。
在议会制国家治理下,议会给政府戴上了紧箍咒,导致政府的弱势和个体的强势,那总统制下政府相对强势,会不会更有作为呢?实质上半斤八两。
二、合伙型治理与疫情应对
比朋友型国家治理的政府稍微强势一点,合伙型治理的国家,大概相当于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反映在政体上,这就是以美国为首的总统共和制,在亚洲典型的是韩国,尽管美国极力推销,这种模式实际上没那么完美,在全球的拥趸并不多。
这种制度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政府的权力相对较大,但也不是一手遮天。更尴尬的是,下级单位,很多时候,不过是个加盟店,远远没到俯首帖耳的亲密程度。在疫情下,特朗普迟迟不下达隔离封城的指令,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没有触发紧急状态条款,你下达了,各个州也不一定听。
合伙型治理国家,个体虽然受到政府的一定约束,就好比共同做生意的伙伴,但也有一个问题,就好比网购千万次,也不知道店家长什么样一般,这个牵涉利益的伙伴关系,弄得好是比朋友关系基础更牢固,弄得不好,就连朋友关系都不如。
与朋友型治理国家个体的强势大同小异,合伙型国家治理模式决定,政府的作为,也没法复制我们的经验。
第一,无法学中国无顾忌地决策。
以美国为例,在疫情的早期,特朗普政府操心选举的热情,远远超过对防控的关注,甚至四处散播自己欺骗自己的烟雾弹,来制造美国独好的假象。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纸包不住火,疫情的疯狂扩张引起社会恐慌,金融市场的几次断崖式下跌,终于让特朗普启动了战时状态。
也就是说,这种治理模式的政府,做任何事情,首先权衡的是自己的执政党地位,从而在疫情防控上,不可能做到毫无顾忌地决策。
当然,韩国疫情防控能做到相对靠谱,跟日本的原因类似,这是文化的威力。
抛开疫情表现,韩国比日本更严重的问题是,在国家治理中,国家资本主义的经济与自由资本主义的治理之间的矛盾积重难返,事实上的执行与美国还有本质的区别。
第二,无法学中国无条件地执行。
上面的执政党在打自己的大算盘,下一级的政府,也在打自己的小算盘。以美国为例,联邦政府有联邦政府的法律,各个州也有自己的法律,光靠几部指导精神的条文,肯定无法兼顾具体实施的细节。跟中国不同的,联盟政府与州政府之间,在利益上,更多的是一种冲突关系,规则失效的时候,很难产生中国一样的上下级政府善意共谋行为。
同时,在规则内,联邦政府与各个州之间,也不过局限于权利义务的互相制衡,直白地说,一个州长,他直接对选民负责,而不是对联邦政府负责。这就可以想象了,联盟政府的防控政策,最后必然是一级一级都是有选择地在执行。
第三,无法学中国无保留地投入。
在合伙型的国家治理下,下级政府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加盟店,虽然共用了国家的招牌,但更多的还是要自负盈亏,比如在疫情的投入上,就不可能做到跟中国一样毫无保留地投入,更不要说像我们兄弟省份倾囊相助的壮观场面。
还有一个问题,给资本绑架的政府,还要顾及背后资本金主的感受。比如,资本家拥有更好的医疗条件和防控资源,说白了就是更不容易感染,感染了风险也小得多。那么,对大部分在选票上影响有限的普通人而言,政府的投入自然就不会毫无保留。
虽然说人道主义是基本的普世价值观,但不要忘记,资本是没有人道主义的,索罗斯明知金融风暴会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却敢压上身家性命欲致人死地。讽刺的是,他还是美国人甚至全球人的超级偶像。
这样说来,所谓的小政府,不管是朋友型还是合伙型,也不管是个体和政府,都不能模仿中国的防疫操作。
三、家长型治理与疫情应对
中国是典型的家长型治理了,这种治理的特点,就是大家长,小个人,反映在政体上,我们自己叫做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令出中央,全国一盘棋,分级治理,官僚体制化,这种集中式中央统筹和分布式地方执行,有一个难点,就是中央的原则性和地方的灵活性协调障碍,于是有了我们在大事件上的运动机制。在大运动时期,所有中央与地方的既定规则都退居其次,以运动作为临时最高准则。
在防控疫情的运动中,我们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效,中国再一次显示了国家治理能力和动员能力上的超一流水准。
但是,在疫情中暴露的国家治理模式在突发公共事件上的短板,更要提防。
第一,前期反应过慢。
一统制与官僚制的结合,决定了我们治理模式是向上负责制,上级掌握了生杀大权,让下级不敢犯错,只能小心翼翼求稳,报喜不报忧,甚至虚报瞒报难以断根。
在这次疫情早期发酵的过程中,虽然面对的是新病毒,决策需要医学专业上的决断,但是不能排除湖北和武汉市政府存在维稳心理、存在侥幸心理、存在惯性思维、存在唯上思维,延续了最重要的战机,让我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疫情只是一个试金石,很多重大危机,都能找到我们前期反应过慢的影子,总是要等到逐步失控的时候,再让大家长来收拾局面。
第二,中期用力过猛。
一旦启动运动模式,我们政治动员能力和资源统筹协调能力,就开始爆发巨大的能量,但这种打破既定规则的运动模式,往往会付出用力过猛的代价。
在疫情防控中,不管是无差别的隔离,还是一盘棋的停工停产,不管是临时管控的一刀切,还是超长期封闭之后的秩序恢复的尴尬,既有用力过猛的痕迹,也有公共管理乏力的被动。
当然,为了疫情的战役,我们可以付出这样的代价,但这不仅是疫情的问题,在运动模式激发的时候,我们往往都难以避免用力过猛,这对规则的连贯性和有效性,都会有一定的冲击。
第三,后期纠错不力。
疫情还未结束,我们还面临着海外输入的严峻形势,但有些地方已经蠢蠢欲动酝酿表彰了,我们的运动一旦完成,庆功的冲动远大于纠错的欲望。
很多错误,我们都不是第一次犯了,这次疫情,与2003年非典,剧情惊人地相似,只是我们这次教训更惨烈。偏爱野生动物的陋习,不管是面对国际社会的舆论谴责,还是保护我们自己最基本的生态,都是不可饶恕的,但我们花了17年,都没有取得哪怕是一丁点的进步。
与疫情相似的剧情太多了,反应我们纠错机制一直存在问题。小错不重视,大错不饶恕,总是要等到大错铸成我们再去亡羊补牢。
追根溯源,以上种种,涉及的是家长型治理模式中规则制定与执行的难题。清官难断家务事,家长制治理,内在的逻辑和规范,一直是一个考验,毕竟,家庭之内,是一个情理法综合作用的结果。
但是,我们正在逐步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不能抱怨,就像谁都可以骂自己的学校、骂自己的家乡,但只有跟外部比较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学校和家乡的好坏,内心的天平才有客观的筹码。
我们选择家长型国家治理模式,疫情从一个侧面,已经给了答案。
四、为什么中国必须选择家长型治理模式
国情!国情!国情!
任何脱离了国情的理论,都是不负责任的玩火,而我们中国,100年前就已到了不允许犯错误的关键路口。
我们的国情是什么?对内,我们是一个发展不平衡、发展不充分、民族众多、人口巨量、素质偏低、文化多元、地域广袤、历史复杂的大国;对外,我们是一个面临主流世界歧视、排挤、封锁的小国。不了解这个基本国情,想当然地非议甚至是自我诋毁,都不算是有良知的国人。
我们不是韩国,更不是新加坡,集中做好几百万几千万人口,集中做好一两个城市的治理,就能成就一个治理样本,就好比阿里巴巴的合伙人制度,可以运用到几个公司,但要用这套制度运用到中国的所有企业,只会是一场噩梦。
家长型治理结构,基本上是我们的唯一选择。
第一,如此复杂的国情,需要一个中心。
历史反复证明,我们的前辈也反复探索过,在中国近百年甚至当前的国情下,我们必须要一个中心,除此之外,带给我们的,只会是万劫不复的灾难。没有一个强大的中央,想下好中国这盘大棋,不亚于痴人说梦。
第二,如此羸弱的国家,需要一个方向。
直至今日,我们仍然是一个发展不充分的国家,不管是陷入形而上的制度讨论还是落入僵化的教条辩论,都无法回答中国如何发展的现实拷问。没有中央的集中统筹,一穷二白想成就大国,基本是异想天开。
第三,如此多元的大国,需要一个权威。
百年来,我们一度要将自己的文化赶尽杀绝,事实最终证明,我们的文化才是民族的根本,这个文化多元的大家庭,面对的不仅是国内的声音,更有国外的杂音,没有一个权威,只会陷入无头苍蝇般的作困兽斗。
总之,我们的国家治理模式,虽然也有自己的缺陷,但只要方向对,路阻且艰更显事业伟大,而且,这种道路,不仅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为很多国家提供了参考,更为世界提供了一套新模板。
五、为什么世界需要中国模式
纵观西方民主与国家治理,资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要推翻的无非两个,宗教的精神奴役、王权的不劳而获,以及宗教与王权的人身管制,简单地说,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算了算,自己的劳动成果自己享受。
但是,过度的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已经让西方的国家治理丢掉了宝贵的集体主义,成为撕裂社会的罪魁祸首。不管是人类基因自带的群居需求,还是社会公共治理的需要,甚至是维系家庭和人情的纽带、传承集体意识和意志,都离不开集体主义。而西方大多数国家,在个人自由狂奔的路上,大有渐行渐远的趋势,覆水难收。
一个明显的弊端是,个人自由催生的达尔文主义与马基雅维利主义,正在展示其巨大的影响力和破坏力。如果说,之前的一个工厂资本家,还停留在一心谋求小区域的商品利润,那么现在的金融资本家,已经将魔爪伸向了全球,实现了从政权到舆论的全盘控制,主宰着换个了马甲的新奴役时代。
世界正在起变化,建立在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上的这一套治理结构,也面临着新的挑战。
第一,统治基础发生了变化。
首先,宗教的奴役基本不存在了,也就是说现在是人主动选择宗教,不是宗教在选择人。其次,王权也基本不复存在了,坐在统治阶级宝座上的,反而成了资产阶级队伍里面的自己人。换句话说,现在的宗教和王权的奴役,在理论和事实上,都失去了主流意识拥护的根基,当初资产阶级革命的对象已经不复存在。
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平等,坐轿的人总是要比抬轿的人少,现在,最先挑起革命的人,自己坐在了轿子上。当然,现在的资产阶级统治阶层,被迫接受了广泛的监督和制衡,也没有了王权为所欲为的逍遥快活。只是,用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旗帜推翻了旧的世界之后,在新世界里,这两个主义也正面临新的考验,他们是打江山的武器,不一定适合守江山建伟业,至少有待检验。
第二,经济基础发生了变化。
崛起与工业大生产时代的资产阶级,迫切推翻王权,源于自身实力的增强,既要获得大生产的土地和资源的支配权,又要获得商品交换的护身符,也要获得大生产的剩余利益,更要构建一套有利于大生产的制度秩序。在物质生产的年代,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但是,建立在物质欲望基础之上的两大主义是一条单行道,只会日益泛滥不会自我收敛。当物质生产日渐丰富之后,不管是家庭伦理还是社会秩序的构建,更需要的集体主义的光辉来普照人心。更重要的是,物质生产的海洋文明过后,时代进入了天空文明,人类生产和生活的方式正在裂变,转向虚拟和软性,以个人自由为中心的上层建筑,多少会付出集体沉沦的代价。海洋时代的利益格局一旦形成,利益阶层对新生产力的态度,肯定不会坚决拥护。
不管是整个人类还是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协作,而不仅仅是竞争,这种大规模跨区域的协作,肯定不仅是技术上的协调,更需要的是集体主义的文化意识和强有力的政府来驾驭。
第三,全球治理秩序发生了变化。
主角龟缩,配角彷徨。
如今的全球化,正在面临主角们的全线龟缩,美国大面积退群只是龟缩的一个信号。人类的命运共同体在疫情下如此孱弱,寄托于世卫组织几个官员撕心裂肺的警告,结果就是白白浪费了中国付出巨大牺牲争取到的一个月。
如今的全球秩序,就如同一个赌场,口袋有钱的人越来越少了,个别有钱的赌徒,自然就没兴趣玩了,而经营赌场的庄家们,一时也懒得用心收拾这个烂摊子。但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以中国为首的发展中国家,正在整改这个赌场的物业,要把赌场改造成一个自由交流的会客厅,庄家们气急败坏却也进退两难。
之前怀着美好幻想的配角们,咬牙进入赌场,发现自己永远做不了庄家,稍不小心就血本无归,自然就想着回家。现在眼看有人来整改,反而成了全球化的拥护者,但却缺乏推动全球化的实力,只能彷徨观望。
这一切,说明构建这套秩序的逻辑出了问题。单边主义、优先战略的全球化,实际上就是自由主义、个人主义价值观在世界秩序中的投影。
中国治理模式中,对外主张的和平共处、共建命运共同体战略,自然也就会迎来越来越多的投靠。
第四,国家治理模板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西方主流世界的统治基础、经济基础的变化,还只是发达国家需要面临的新挑战,那么对广大的发展中国家而言,他们要面对的,还不仅仅是治理模式的讨论问题,而是要用治理模式来有效发展经济的问题。
一个发展中国家,在西方国家煽情的推销下,生搬硬套他们的治理模式,就如同一个刚刚摆脱温饱的打工者,开始东施效颦追求大老板的生活方式,结局就可想而知了。拉美、亚洲和东欧的诸多国家,中这个圈套陷入泥潭后方大梦初醒。西方国家的推销,无非是要所有人建立与他们一样的规则,然后利用自己的先发优势获利,就如同一个出老千的高手,吸引所有人上赌桌。
当英美模式经检验不能适用所有人的时候,我们建立在集体主义基础上的治理结构,正在全球种草。虽然中国模式同样不见得适合所有人,但借鉴中国模式即使不完全成功,他也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因为我们的模式,是一种内外兼修以内为主的道路,不会强制在外部谋求不当得利;其次,我们的模式,不需要生搬硬套别人的体制,他更加尊重历史的传统和文化的个性。
我们在治理结构上的新模板,到了引起重视和关注的时候了。
六、疫情与全球历史新分期
疫情凶猛。
中国治理模式,中国人在这种治理模式下展现出的文化包容性、民族坚韧性、意识一致性,必然会重塑全世界对中国集体主义文明的新认识、新认知、新认同。
我们的治理模式,虽有不足,但事实证明,他经得起从理论到实践的长久考验,并且这种模式正在蓄积排山倒海的巨大能量,越是波澜壮阔,越能踏浪前行。面对全球疫情,某些所谓的全球领导者,光说不练,甚至瞎说瞎练,而我们的专家,我们的物资,我们的志愿者,已经在默默支援全球,充当定心丸。
那些屡屡对我们的治理模式指手画脚、恶意中伤的大佬们,我们完全可以理直气壮重申两句话:
别总想着当别人老师,先管好自己的孩子。
如果实在没能力管好,我们愿意提供帮助。
疫情不仅是一个病毒,正在全球疯狂发酵的病毒危机,必然会引起世界一系列的震荡和调整,甚至可以大胆地设想,疫情之后,全球会进入一个新的历史分期。这个历史分期与历史上很多里程碑式的事件一样,当时,只是一个小事件,回首,已是一个新纪元。
站在这个新纪元的起点上,人类命运共同体要解决的共同难题,远远不止于疫情,生态和资源、贫困和动乱、人口和健康,甚至包括多元文化下全人类和谐相处,都是比疫情影响更深远却又更艰难的大事。
只是,全球疫情下,这个全球命运共同体,找到了解决全球问题的新方式、新策略、新路径,中国人的集体主义文明以及由其衍生的中国治理模式,为全球性问题提供了另一个视角、另一个方向、另一个模板。
人类的历史,总是在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循环中螺旋上升,中华民族的复兴,在疫情的偶然性推动下,已悄无声息地按下必然性的快进键。
疫情中世界对我们的回应,将会成为中国复兴进程中永久的回响:
你好,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