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乌克兰人,你会接受割地求和的谈判吗?

在三千年前,这个问题就已经出现了。

如果,你是商朝人,你会接受割地求和的结果吗?

商朝远远比周朝的领土大,人口多,无论如何,一群想夺回自己领土的商朝人,是早晚要把周朝人赶尽杀绝的。

于是,周朝的政治天才发明了至今其他国家没有学会的策略。

分封制、宗法制、井田制。

分封制,把殷商的国土分片承包。一人管一块,有功,多封,有过,撤封,构建起“天下共主”体系。

宗法制,确定礼仪秩序,从散乱无秩序,利益主导的社会,改变成长幼有序的树状结构。对抗秩序者,人人可以诛之。

井田制,把土地资源摊开,合理配置。大家都有利益可以拿,都活得有尊严。

周朝政治创新在空间重构(分封制建立地理管理体系)、伦理重塑(宗法制确立差序格局管理体系)、资源再分配(井田制实现利益捆绑管理体系)。相较于商朝依赖宗教威慑的统治,周代将血缘关系与地缘政治结合,形成“家国同构”的治理范式。

商遗民若反抗,不仅面临周王室讨伐,更要对抗整个宗法网络下的诸侯联防体系,这种多维压制使复国成本远超收益。

没对比,没有伤害。

包括乌克兰在内的西方话语权,在哲学层级上有两类矛盾的概念,一方面说公平、自由、责任、诚信,另外一方面,又强调个人主义、功利主义。

这两类概念,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个人主义,功利主义,必然架空责任、诚信、公平、自由。

就像洛杉矶山火一样,过于自由就是没有自由,个人主义、功利主义最后是烧了个干净。

对于乌克兰就是这样,民主选择泽连斯基上台,乌克兰人民想要什么?想要的是加入欧盟的像立陶宛、波兰一样的富裕生活。想要的是北约这种强大战争机器的保护。泽连斯基负责拿到这样的条件,才满足了人民的需求。

可是,泽连斯基在发现问题不对的时候,有没有踩刹车、打方向盘呢?

没有。

无论泽连斯基想不想维护乌克兰民众和国家的利益,实质上,泽连斯基都一次次地助推局势往恶化的方向演化。

这个时候,民众有制约泽连斯基的条件吗?

也是没有的。

说好的刹车方向盘,三权分立,只是名义上的分立。

当三权同流合污的时候,民众就是被出卖的一个。

乌克兰政府的绝大多数人把国籍都改成美国的时候,民众就没有办法指望这些人会为乌克兰做事情。

乌克兰民众的自由,变成了督战队枪口下做炮灰的自由。

乌克兰民众的功利主义,变成了资产、公产被肆意掠夺的强盗者的功利主义。

乌克兰的困境本质上是“契约型国家”与“文明型国家”治理逻辑的冲突:当三权分立的制衡机制被寡头集团腐蚀,选举承诺异化为政治表演,民众的集体利益就被架空。

泽连斯基政府将国家战略绑定北约东扩议程,如同将决策权外包给外部势力,导致国家主体性丧失。

这种“政治外包”现象在分封制框架下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周代诸侯虽享有治权,但必须履行朝贡、戍边等刚性义务,形成权责对等的约束机制。

那么,乌克兰人接受割地求和吗?

这样问,等于问两坨屎,你喜欢吃哪个?

在有选择的时候,没有人放着人不做,去做狗,跟着抢屎吃。

只是,吃屎,为了活命而已。

对比下来,大家就会知道,为什么在中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是全社会的共识。而出了国界,国家兴亡,关月薪XXX的民众屁事。

这中间就差了一个周朝的政治天才。

宗法制后续直接催生了儒家学说。

格物、致知,明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有效的国家治理必须建立多层级责任体系。

周代分封制通过“天子-诸侯-卿大夫”三级授权,形成风险共担机制;宗法制用礼法规范权力传递,避免突发性政权更迭;井田制则创造经济共同体,使统治合法性建立在实际利益分配基础上。

反观当代乌克兰,政治精英与民众形成“双向抛弃”的关系模式,当权者用民粹口号置换治理责任,民众用短期利益绑架国家战略,最终陷入“割地求生”与“国家解体”的两难困局。

这种困局本质上是对周代政治智慧的逆向印证——没有系统性的制度设计,单纯依靠选举仪式无法构建可持续的国家治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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