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女权的强盗逻辑与舆论试探

从碰瓷警校,到碰瓷消防,看中国女权的“寄生思维”与“性别绑架”
2019年的6月,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接连数起由女权主义者引发的舆论热点相继爆发,引起了极大哄动。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相继出现如此密集的性别舆论事件,不禁让人想起了几年前发生的一些事。2012年2月在几个大城市相继上演的占领男厕运动,2014年由女权主义者和多家媒体共同发起的“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的大讨论,2016年春节期间由众多媒体共同传播的“上海女孩逃离江西农村”、“城里媳妇不让上桌”的大型假新闻炒作。之后的各种迹象都在表明,当年这些事件的炒作都带有极强的舆论试探的目的。
2012年的占领男厕之后,新时代的女权思潮在国内迅速蔓延,仇男思潮开始爆涨。2014年的“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的大讨论之后,“国男不配论”一直延续至今。2016年春节期间的大型假新闻炒作之后,法律上的无能为力,致使仇男新闻全面进入产业化投放的阶段。以上这一切,都有一个共同点,在某个时间段,通过对某些事件的集团式炒作,进行舆论试探,继而为之后的舆论活动探索新战场,开辟新战线。由此可见,2019年6月,在不到一个星期内,女权主义者们的集中发飙,并不能简单地看作是偶然事件。其背后几乎可以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在这里,舆论试探并不是本文要探究的主要问题。在这里,想要探讨的是另一个问题:新时代中国女权的运营现状:寄生思维与性别绑架”。而探讨这一问题,要牵涉到的则是女权近年来常用的“女人也想上战场”这一骚操作了。
重点要说的是,每当女权在碰瓷过程中,遇到网友提出“让你去,你去不去”或者“为什么你不去”之类的话时,被逼急了,女权往往会说出“我不去,但别人可以去”。这句被逼急了才肯说出口的话,且具有普遍性。但通常来说,女权总会想方设法不去回应,或者顾左右而言它,不肯正面回答。
但一个不得不正视的问题是:所有去碰瓷的这些女权,确实没有一个表现出想去当兵或者当消防的意愿。于是,“我不去,但别人可以去”成为了女权最后的遮羞布。
诚然,女权这么说有其预设的逻辑陷阱:即她们不去,不代表别人不能去。换言之,单就“我不去,但别人可以去”这句话来分析,女权们并没有错。然而,这句话的背后,展现出来的却是“我们也想上战场”、“男人功劳我来领”的阴暗心理。
其实这一点在女权对男性的态度身上也能体现,女权一再夸大战争中的后勤价值,忽视后勤男人也能干和后勤男性更多的事实,目的无非是否认男性价值瓜分红利,有趣的是,女权说战争都是男人的锅,如果女权的后勤影响真的如此厉害,那么战争的锅男人恐怕几乎为零,就业歧视也是一样,女权大肆炒作就业歧视无非是为了获取利益福利,而并非自己想去任职和自己遭受歧视。
对此,女权主义者们是很清楚的。这也是她们能无耻地说出“我不去,但别人可以去”的根本原因了。严格来说,她们大多是明白人,只不过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更重要的是,这种“我不去”现象的背后,凸显出来的是当下中国女权的运营现状——寄生思维与性别绑架。
女权的寄生思维多种多样,其中一种在当下的中国十分流行:制造女性也想进入高危行业的假象。在这过程中,惜身如金的女权主义者们,一边坚持不上前线,一边躲在暗处,把前方男性的付出与牺牲等同女性上位的牺牲当作女权运动的素材。其心理之阴暗,令人不寒而栗。
而与这种寄生思维息息相关的,则是女权主义者们得心应手的“性别绑架”了。
一切问题归于“性别”,这是女权运动的一个要点——无论女权主义者承认与否,都改变不了这个真实的现状。在这种思维的裹挟下,中国女权对国民实施“性别绑架”,把一切问题归于性别,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
严格来说,在当前的舆论中,关于男权、女权的表述,在女权运动出现的初期,运动家们就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了,所以并非什么新鲜事物。同样的,在国内,女权主义者们对男权、女权的“安排能力”,也不遑多让。
对于“什么是女权”、“什么是男权”这两个基本理念,女权主义者们采取了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方式,进行了聪明的表述。用一段简单的话来概括就是:好的都是女权,坏的都是男权。女性的正面事件,归于女权,负面事件,与女权无关;男性的正面事件,与男权无关,负面事件,归于男权。
通过这种有意识的事件归纳,以及集团式的舆论倾销,中国的女权思潮在短短十年间,完成了强大的能量积累。而在这个积累的过程中,女权主义者们发起的“贴牌运动”,成为了中国女权运动的一项重要工作。
倘若说,女权的“寄生思维”促成了随处可见的“性别绑架”。那么“性别绑架”的具体手段就是“贴牌运动”了。
女权的“贴牌运动”由来已久。其常见表现就是上述所说的:“好的都是女权,坏的都是男权”。因而,她们在定义男权的同时,也极其希望在各领域,寻找合适素材。
男权针对女权的观点,对女权的就业歧视论的虚伪性发起批判,而女权,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和制造女人也想上战场的假象碰瓷来获取特权。
女权利用“贴牌运动”进行性别绑架的一个重要举措是:只要女权认为当事人的经历主张、成就,适合作为宣扬女权主义的素材,那么这位女性就代表女权了。这种情形导致许多根本不知女权为何物的大众甚至伟人,只要有奉献、有成就,便被强行贴上了女权的标牌,成为了宣扬女权主义的素材。在这过程中,一些不认同女权理念的人,则进行羞辱。
中国女权主义者的常规操作太多太多了。只不过2019年6月的这一轮密集操作实在太过抢眼且触动官媒,才引起了人们的重视罢了。
当然,就如前面所说的,这种“我不去,但别人可以去”、“我们也想上前线”、“我为女性争权益”的舆论活动,既是中国女权当前的“寄生思维”与“性别绑架”的具体表现。同时,也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舆论试探”。
纵观这几年的舆论试探,从占领男厕,到“国男不配国女”的大讨论,再到“上海女孩逃离江西农村”、“城里媳妇不让上桌”的假新闻炒作,所涉及的都是一般概念上的性别议题。但2019年6月,中国女权集体碰瓷警察、消防等强力部门,其背后的目的,依据近八年来的女权不断升级的舆论试探的结果,可以得出本次集密碰瓷事件,除了对男性承受力、公众承受力、行政承受力、法律承受力的试探之外,还更进了一步,是对强力部门承受力的试探。
当然,在多年来所有的舆论试探中,中国男性群体的承受能力是最高的,反制能力是最低的,这一点已经无庸置疑了。只不过,这一次对强力部门的舆论试探,是否也会这样,还有待观察。
不过据我所知,一大批女权使用临时工把戏化身女权代表一如既往的活跃下去,著名的女权大V纷纷卖掉自己的亲卫明哲保身,有的罪行累累的直接选择了隐退,如果这些人没有得到法律的严惩,那么女权的试探就成功了。
女权主义这个概念是个舶来品,feminism翻译成中文是“女性主义”。分析这个词汇,它的涵义是“女性的主义”,它并没有多少意思,但是可以确定一点,就是这个词代表了一种女性本位的思想,区别于性别平权主义,性别平权主义的语境是两性的,而女性主义的语境毫无疑问是单性的。
下面开始罗列女权洗脑的套路。
1、“女权这个东西其实很学术,很复杂,流派众多……(此处省略N多字)”
分析:在这个阶段,女权主义者会摆出高大上文化人的姿态,着重堆砌文本,意思是你们不能随便评价,先封住大众的嘴。但这种太极言论的最后却多以粗暴的一言堂结论收尾,这是霸占话语权的一种手段。
2、“女权的目标是平权”
分析:在这个阶段,女权还是讲层次和逻辑的。但是这句话有歧义,女权可以指女权主义,也可以指女权运动,也可以指女权主义者。如果此处是指女权主义,则存在逻辑上的错误,因为女权主义本身不是一个主体(主体:对客体有认识和实践能力的人),不能讲目标。如果此处是指女权主义者(女权运动也指向女权主义者),那么这句话就只能作为一个宣传语存在,而不是一个定理。
3、“女权和平权是一个意思,女权对男性也有帮助。”
分析:女权主义包涵了女本位的思想,而女本位的发展是可以多种多样的,它既可以导向平权,也可以导向特权。如果导向的是特权,则它一般,尤其是长期来说,对男性是有利益上的损害的,现实中大量滋生的田园女权就是最好的例证,所以这句话也有逻辑上的问题。
4、“女权就是平权”
分析:在这个阶段,女权要把女本位的女权主义直接和平权划等号。他们的主要手段是说百科上有,书上也有这样的表达,你们不明白是你们知识面窄等。但是我们都知道,“出版书籍”这么一个动作并不能决定一个真理,把概念写进百科也不能决定一个真理,所以这个逻辑是错误的。
5、“你说的那些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说女权不是平权是污名化女权。”
分析:女本位指向特权的可能性是女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性质,如果一种行为符合女特权的特质,那么它就符合女本位思想,就是女权主义的一种体现形式。这种言论将这不可分割的部分掩盖,意在打造女权主义总是光明正义这么一个形象。
6、“支持性别平权的人都是女权主义者”
分析:在这个阶段,女权主义者用女权篡夺了性别平权的话语权后,就开始挟平权以令网民了,凡是支持性别平权的,都硬给他们扣上女权主义者的帽子,不同意也得同意。他们还热衷于给伟人扣上女权主义者的帽子,其中言论有如“毛爷爷是女权主义者”这样的,而严谨的表达应当是:毛爷爷有性别平等的主张。这是利用人们心中的正义感和敬畏权威的心理进行绑架。
7、“反对女权就是反对平权”
分析:这是女权洗脑的最终式,也是封喉式,到这一步,女权就完成了一整套欺世盗名的流程。男权主义,又称男性主义,是指一个主要以男性经验为来源与动机的社会理论与政治运动。在对社会关系进行批判之外,许多男性主义的支持者也着重于性别不平等的分析以及推动男性的权利、利益与议题。
对女权主义的批判
在现代社会分工中,女性并不完全属于弱势,如忽略社会的实际改变而完全以过去社会的衡量标准摄取更多的保障,就会成为性别歧视的主义;而以过去的价值观来衡量女性主义的现代社会则继续把女性主义当成社会文明进步与开明的象征。这使女性主义过度膨胀而变成当今社会势力最大的主义。
在强势的女性主义下,社会资源会对两性的分布不均。若在教育机会、法令规定与工作薪资上都用“女性为弱势”的假设出发,就会造成歧视男性的问题,强势的女性主义积极地把女权拉到最高,却也连带造成一些双重标准的价值观,例如将女性的任性合理化,将男性应当对女性提供服务合理化。在恋爱和婚姻关系中希望得到独立的自由和尊重,却又认为男性应该扛起大部分的责任。认为男性对女性的价值评判标准是物化女性,却又对男性采取极高标准。简单的说,在一波新的价值观转换中,一些女性什么好处都想要得到,却不肯付出相对应的代价;在扩张自身权利的时候,眼睛永远只看到别人有的,和自己没有的。  
更为激烈的批判认为,女性主义仅仅是将女人的任性还有幼稚实体化成学术理论,并且直接以性别为划分,将一半的人类区隔在外,把任何偏激幼稚的行为、违反伦常、人性价值的病态思想以一句:男人压迫女人全数合理化,将性混乱、谋杀胎儿、反正常行为、重视物欲与肤浅的外表行为、女性过份保护措施,无限制地自由上纲,而心地狭小的过份重视物质的本性、反道德、反平等,全部化约成对父权的抗拒与女性权力的抬头的正常行为。再者,现今社会对女性的新观点也极需修正,对于女性保障和义务的比例,现代社会极需要做出适当的重新调整。
主要关注议题
(1)就业  
强调男女公平就业,男性亦应受到鼓励,或不应在寻找被定型为女性化职业时遇到歧视;反对社会为鼓励女性就业而采取的配额制或其他特殊照顾,而工资应以该员工的表现而制定,而不应为追求同工同酬而影响工资政策。
(2)犯罪与惩罚  
在一般的性别定型中,男性会被视为暴力,较强社会参与犯罪行为。激进的男性运动组织 `The Men's Defense Association' 指出在判刑上男性通常会较重,更批评男女子监狱的不同环境,明显地是歧视男性。他们更引述美国肆发部的一九九四年的数据,指出伴侣谋杀的案件中,男女比例参半,而在杀害子女的案件中,女性占55% 。而一九九二年的sf部数据亦显示女性严重伤害男性的比率为 4.6% ,即一千人中有两人遭杀害,相反男性严重伤害女性的比率只有2% ,而在早期研究美国家庭暴力的文献中,亦指出男女性出现暴力的比率是相近的。这些数字与传统的看法互相矛盾,亦带来不少的质疑,但无论如何,这种对男性的定型,以及由之而来的司法制度下的待遇,必须加以审视,以免出现像美国许多反法庭判决及对男性的虚假性犯罪指控。
(3)离婚、抚养权及父权  
激进的男权团体指出离婚判决,往往在基于保护弱者的假设上,对男性作出不公平的裁决;在离婚的判决中,男性要付上高昂的瞻养费,丧失子女的抚养权。男性作为父亲,却因法庭的判决,未能行使其应有的父权,子女与生父的关系变得疏远,有论者提出会导致缺乏父亲社会的现象。这种对男性的不公平违反了公平机会去承担及实践男性角色及责任。
(4)媒介对男性的歧视  
媒介一方面忽视了男权运动,及男性应关注的事情,相反地对女权主义的关注则较多,事实上许多的广告及剧集制作出现的性别定型,经常将男性描绘为犯罪分子、施暴者、阴谋家和懦夫等,亦是对男性的歧视和不公平。
(5)社会资源的投放  
男性运动主义者指出社会上相对地投入较多的资源予女性服务上,相反地男性服务却得不到关注,其中一个有趣的论点是男性普遍地较女性短寿,但在健康服务上却鲜有投放资源去对付这个问题、或在男性的疾病上,相反在对抗女性健康疾病方面,却获得许多认同。
两性平等的主张  
男性主义者普遍地认为大部份女权主义者放弃了平等的思想,而只是注重女性权利,排斥其他性别的权利。

站务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