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保卫战中的“孙元良”

  • 楼主孤陋寡闻呀!“还写了一本自传体的书,叫做《亿万光年中的一瞬》——他没文化还要附庸风雅,把光年当作了时间单位”?他这是在借用台湾作家席慕容的诗《抉择》中的说法,那首诗是这样写的: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凄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
      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就象台湾人所说的“窝心”这个词其实是“暖心”、“暖心窝”的意思一样,特别是在诗歌中,有些看起来是我们平常常见的一些“词语”,但意思却跟我们平常所理解不一样(“窝心”在大陆是窝火、堵心、憋屈的意思,而在台湾则是指“暖心”)。带有诗意的“光年”可以说是“时光”、“年光”的简化、合称,或者可以说是“年光”的倒用。“年光”本身也有“时光”、“年华”、“岁月”的意思,比如宋代诗人晏殊写的《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中的“年光”就是“时光”的意思。
       跟“窝心”类似,台湾人所说的“公车”是指公交车,而大陆人一般用这个词来表示“公务车”、“供公务使用的车”。台湾人是用“行政车”、“主官车”这两个词来表示大陆人所说的“公务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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