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国将从2025年起全面恢复使用回鹘式蒙古文

  • 1. 三分归晋那一天,百姓不会同时约定,“从今天起我们要说中古汉语啦!”。在历史的尺度上看,语言的变化是连续的,无论如何变化都要遵循其客观规律。从今天的北京方言来分析,北京城内方言主要是受周边影响形成的,其城内居民的变化对其影响很小。今天的北京方言演变符合汉语自身演变的规律,与周边方言有较多共同特征,与中古汉语在其他官话区的演变类似,这样的特征只能连续形成,不可能有明显断档。另外,语言的变化虽然可以很快,但从一个语言变成另一个不能互通的语言很难,这样的例子在世界史上也很少,很多类似的说法如果对语言进行分析往往都是不成立的。(所谓语言变化很快的感觉,其实主要是因为很多发音的听感距离和音韵学距离不同。)而且,历史上汉文化在幽州一带非常强势,汉语一定是百姓的主流语言。否则定都北京的少数民族政权不会纷纷汉化的。这就好似香港人说汉语会夹杂英语词汇,但居住在香港的英国人说英语不会夹杂汉语词汇(除去无法翻译的词汇)。
    2. “gudung”与“巷”的关系是俗读与文读的关系。唐宋人看gudung的读法,类似英国人(将bare念作baee)看美国人bare的读法。此时的确存在读作“胡同”写作巷的情况。但北宋之后,二等介音诱导声母腭化导致“巷”的字音从hiong变为今天的xiang。仅仅这一个小小的变化,再加上教育的中断,就足以导致元明时代的人不能理解“hudong”(即胡洞,衚衕的早期写法,可见此时尾字依然念dung的音)的逻辑,自然会当作新字对待。读书人不喜欢俗读,肯定会偏好“巷”字。这样明后肯定“胡同”和“巷”共同存在。
    3. “衚衕”来源于上古汉语与教育水平无关。这是汉语自然演变过程中必然出现的滞古现象。就如现代汉语中的语助“的”(de/di),其发音滞古三千年以上,老百姓并不知道它是古音“之”,只是正常使用罢了。偏偏是读书人要使用读书音,偏好腭化的“zhi”音。

    补充一点,愈是常用的词,其发音愈难随着时间转变,也愈难被外来词汇替代,更不用说词义并不对应的外来词汇。蒙语来源说可以类比为不说“这条街”,而说“这条well”,你可以想象一下。元代的北京人并不更笨,他们也会有与你一样的恶心感受。

    最后,前面已经列出,蒙语“水井”为hudag。如果真的是蒙语来源,那么不会念作“胡同”,而是“弗铎”、“弗达哥”或者“胡达哥”。

回复1

  • 1.部分我认可的,但需要从历史考据北京城居民迁徙的过程来进行佐证。因为北京城在变元大都前,是被屠过城的。地名肯定伴随着建城的过程就被确定下来的。而且我们说的毕竟是推论不是定论。
    2.这部分不是我的专业我无法反驳,所以采信你的说法。
    3,我是有异议的,在内蒙东北地区方言和西部地方方言(晋语系)里是存在参杂着部分蒙语来源甚至是俄语来源词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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