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时政评论的写作和切磋

  好久没有和大家讨论写时评的写作方法了,今日闲来无事,与大家切磋一下时评的认知和写法。在阜阳,写诗歌‘散文、小说的一大把,写时评的凤毛麟角,太不成比例了。所以有必要给大家扫扫盲,培养一批时评写手,给阜阳的文化创造多一个拿出手的品类,让阜阳的文化多姿多彩,绚烂夺目。

 

       我这几年的写作,一般性的写国际观察的多,国内的很少写,因为敏感词太多,我烦,网站斑竹也烦,我累,网站斑竹也累。所以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国内的时评我写的很少。当然以后我的作品要是还有敏感词,此网站的斑竹,直接改正就可以了,我不在乎的,包括我任何文字,你喜欢直接可以署名发表,我没有著作权要求的,写出来就是流传给大家看的,你帮我流传出去,我还要谢谢你呢。

 

      时评其实就是散文的一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唯一特殊的,他需要的知识比较多,比较广。一个好时评家,需要天文、地理、历史、经史子集、三教九流都需要涉猎【首先声明,我没有这个能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逻辑素养的培养与训练,你才能看到一个新闻问题后面的故事与本质,以及延伸的问题。这是写作时评的一个难度。

 

     既然时评就是散文的一种,散文写作方法你必须懂的。我曾经跟接触我的人多次说,写文章和我们走路一样,你需要有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能力。写文章时刻,经常性遇到这个句子到那个句子的过渡,从这个段落到那个段落的过渡,从这个故事到那个故事的延伸,会有一定的障碍,掌握庞大的相似性的字词句和历史典故故事,太重要了。在你句子、段落、故事的连贯衔接上,它们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工具,有了它们,何愁会写着写着,写不出呢?

 

     写作文和我们办事一样,我们办事可能极短的时间就完成了,但要完成这极短的事件,浪费的时间精力是几何级的。写文章也是一样的。  一篇文章、一部小说,其实真正有用的话不多,就那么几句话。但要把这句话说出来,表现出来,可就需要劳心劳力了。

这里面有几个书画界的朋友在这里写作,用他们书画界的话说,好的书画家就是一个留白大家。中国的水墨画在意不在实,而中国水墨画的意境就在水墨画创作空间的留白中。

在书画创作画框中,那些一墨不染的空间绝不是浪费,而是匠心独运,大作的一部分。这幅画的艺术价值和这一墨不染的空白空间是息息相关的。比如独钓寒江图,比如齐白石的活灵活现的只画一条鱼的鱼画,根本就没有画谁,但你看到那条摇头晃尾的鱼,立刻就会想到那鱼在无边湖塘里自由的遨游。

 

诗歌、散文、小说创作也是一样的,你会不会在创作中留白,你会不会渲染大量的无用词语,来堆叠烘托出表达的文章意境和意涵。

我这样说可能一些人理解不了我要表达的意思。就拿我们吃饭来说吧,其实你刷锅、淘米、洗菜、烧锅、做饭,这些动作,都是浪费的无用功,但都是为我们吃饭这个动作服务的。写文章也是这,你会不会写似乎无必要无用词语和段落。你会写,你就可以写出优美的文章,你不会写,你就是千百万寻常大家中一员。

 

一般性,写诗歌和写散文,都是心灵发泄与书写,他们需要的知识面都不怎深,但写长篇小说和写国际观察的就不一样了,他们需要的知识面非常宽广。所以有志于写长篇小说和国际观察的,你需要首先拓展自己的知识面。让自己成为一个全面手。

 

科技界也是一样的,据科技界的报告说,现在的科学需要的不是专家,专家已经过剩。需要的是通识很多学科的前沿科学家,把很多目前跨学科的前沿科技进行有机排列、筛选、比较、整合的人。

科技报告说,假如亚里士多德是研究马的,现在的研究已经细化到马皮、马毛、马脚、马蹄、马内脏、马血管和DNA、细胞分子学了。你根本研究的就看不清马了,也不知道马了。所以,现在专家过剩,通识科学家不足。其实,我们写作人员也是一样,能够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三教九流全通的不多,写出让人眼睛一亮的作品也不多。

 

我曾经有幸读过多篇古代状元殿试的作品,那文章战略性眼光,绝不是我们十多年大学教育能够出来的作品。我看后思考,为什么那些状元的眼光那样宏大和开阔,现代教育出来的学子和他们接触,他们的知识面为什么这么狭窄?后来我浏览诸子百家典籍,发现中国诸子百家思考问题都是站在战略层面思考的。而经史子集是古代学子必学的科目,所以他们战略性思考非常好。

 

我这样说必然会被人鄙视的,他们一定会说,古代读书人没有现在厉害的。这一点正确,现代的国家教育和现代的工厂工业化生产一样,就是你只做一个工作动作就可以了,其他交给别人做。很多在鞋厂打工一辈子,你让他做双鞋子,他没有能力,因为他一辈子只做鞋子中的一个工位。现在的教育也是如此,培养专家,不培养通才。通才只有极少数人拥有。对于资本家来说,省得有人抢生意,对于国家统治阶级来说,省得你不服管。

 

时评涉及政治事件很多,政治牵扯的问题太多了,既有合纵连横,又有区域治理与发展,既有国家可持续发展宏观战略,又有眼前遇到问题需要过的坎。既可能涉及军事斗争和争夺,有可能涉及文化输入和输出。这乱糟糟的问题需要你理出个头绪。

 

政治发言非常重要的,但这里面有一些是不得不说的场面话,他很重要,但却在执行中直接毙掉。有一些话看起来不高大上,但他才是执行的行动准则。只有你经过不断地逻辑训练,能够听出来、看出来那些是场面话,那些是执行的命令话,你写时评才开始登堂入室。

 

   我们看历史,有一些城市千百年不倒,有一些城市却被历史遗忘。这些就涉及地理了。天然河流和山脉的分界,人员货物自然的聚集区,对一个地方政治地位,在国家中的分量是直观的。虽然人类的发展,可以一定性改天换地了,但整体性的地理改变是不行的。还得依靠天然的河流和山脉来规划我们的道路与城市,这就是大城市千百年大都在河源边、海边或者山脉通道联接处,而省道、国道在山脉缺口内通达,在山间河沿变延伸,与道路连接的城市汇合。

 

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天然的粘贴剂,时评写作和认知,这一点必须记取的。或许有人会说,你看一神教【指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他们分化的教,他们都起源于犹太教,并称一神教】互相屠杀几千年,乌克兰和俄罗斯、日本韩国中国和越南等,都是相近的文化,却合作不一起。

这一点必须记取,对想同的文化进行不同的解读,是新生国家民族的基础。之所以有些国家和人那样解读,是为了他们的统治权的。但这并不妨碍,文化传统相近的亲近。只是在这种亲近的利益选择上的孰轻孰重而已。毕竟国家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永远的利益。同欲相疏,同恶相近,这才是利益选择的法宝。

 

或许有人会说,通往罗马的路千万条,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你咋知道我非走你选择的道路呢?

 

这需要还你的先决条件和你的资源禀赋了。淮海战役后期,蒋介石让杜聿明撤退,他既可以走江苏那边走,也可以从安徽这边走,但战争到此时不可能分兵把守的,否则贻误时机啊!粟裕考虑到杜聿明大批现代化装备,走江苏河网密布,不可能的,就在安徽设置口袋阵让杜聿明钻。果真杜聿明按部就班的进入粟裕的预设口袋阵。

 

我们时评写作也是如此的。就是把问题的孰轻孰重做个排列,进行取舍,选择对方最有可能道路来架构文章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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