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D】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有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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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核心价值上有本质差异。在中华文化中,“仁”是中心范畴,以家族血缘关系为基础,有着广泛和坚实的基础。相反,日本文化中的“仁”概念较弱,更多地强调的是地缘关系和对上级的绝对服从,血缘家族关系非常薄弱。在“忠”的表达上,两种文化也展现出不同的侧重点。中华文化的“忠”强调诚心诚意、适时劝谏,与“仁”相结合,认为臣民有权反抗不仁的君主。而日本文化的“忠”则剥离了与“仁”的关联,强调尊卑秩序和集团利益,要求下属对上级的绝对忠诚和奉献,而上级对下属无需承担任何义务,忠诚成为了一种单方面的奉献。至于“孝”的价值观,中华文化强调“孝”重于“忠”,主张以家庭为核心,以“孝”维护家庭和社会的和谐。而日本文化中,“孝”往往与“忠”混合,更多被看作是对父母和君主的绝对服从,与中华文化强调家庭内部关系和情感交流有明显区别。总之,中华文化和日本文化对“仁”“忠”“孝”的认同存在本质差异。中华文化重视基于血缘和家族的“仁”“孝”,并将“忠”与“仁”相结合,强调家庭中心性。相比之下,日本文化则强调地缘关系、对上级和君主的绝对忠诚和服从,形成了不同的社会结构和文化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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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节日习俗上也有本质差异。中国春节在门上贴门神画像或对联以辟邪保平安,并且会燃放烟花鞭炮。而日本春节则会在大扫除后会悬挂注连绳、放置门松以迎接神明,以及摆放象征太阳和月亮的镜饼,还会参拜寺庙,寺庙会敲响108次庙钟消除烦恼,并给每人发放纸条暗示新年吉凶。中国元宵节以吃元宵为主,而日本元宵节则有喝红豆粥的习惯,称为十五日粥。红豆粥中常加入年糕或南瓜,也有的地区用年糕小豆粥,或者在粥中加入镜饼。此外,烤年糕和团子的习惯也流行于日本元宵节。中国盂兰盆节搭建“麻屋”,以粗茶淡饭祭祀祖先;而日本盂兰盆节搭建“精灵棚”,用黄瓜和茄子作为祖先灵魂往返的交通工具。中国端午节食用粽子,形状为四棱锥形,以糯米粒为原料。日本端午节食用ちまき和柏饼。ちまき形状为长圆锥形,以磨碎米粉为原料,并常与白糖或黄豆粉一同食用;柏饼用柏树叶包裹含红豆沙的米粉制成。中国中秋节的食物是月饼,象征团圆。日本中秋节的食物是月见团子,这些由糯米制成的团子,通常无馅,人们将其摆成金字塔形状,象征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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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衣冠服饰上有本质差异。和服的衿和华服不一样。衿部方面,和服的衿部设计独特,它不同于华服的交领和直领,最为显著的特征是衿头部分外露。相比之下,华服的衿部与衣身保持一致,形成整齐划一的视觉效果。此外,和服在衿内增加了一层不封口的共衿布料,用于插入领芯,而华服是没有领芯的。袖子方面,和服大部分是方形袖,而华服大部分都是圆形袖。和服袖子的后部不封闭,而是在袖子的前端进行封闭,这与宋代以来华服袖子刚好相反。自宋代起,华服的袖子设计逐渐过渡到大袖风格,不再采用封口式的设计。和服的另一个特点是袖口后部一直开放至腋下,这在华服中是没有的。穿着方面,华服的穿着依赖于系带来固定,而和服则完全依靠腰带来定型。如果和服的腰带松开,整件衣服将会彻底散开,因此女式和服的腰带设计极为夸张,长度长且打法复杂,花样是华服所不具备的。相较而言,华服的腰带设计相对简单,仅需与腰围相匹配并略作下垂即可。装饰方面,华服搭配有如香囊、桃符、环佩、绶带、披帛、彩缕等丰富的饰品,而这些在和服的设计中则不常见。然而,和服也有其独特的装饰品。此外,华服常用的小佩剑等装饰,在和服中以怀刀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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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建筑风格上也有本质差异。中国古建筑采用“抬梁式”或“穿斗式”结构,使屋面坡度适中。而日本古建筑采用“小屋组”结构,导致屋顶较陡、形体较大。中国古建筑屋顶呈流畅弧线,视为整体结构;而日本古建筑屋顶将母屋和出檐视为两部分。日本古建筑的特色包括“化妆垂木”和“桔木”,其中“化妆垂木”是不承担力学作用的假椽,而“桔木”则是为排水和采光优化而生的扇状排布斜梁。中国古建筑的架数与椽数正相关,而日本古建筑的架数与椽数不相关。中国古建筑的“抱厦”被用作扩展空间,既有实用功能也有装饰效果。而日本古建筑的“破风”,作为建筑入口处的装饰元素,更侧重于视觉效果,没有形成独立的空间。中国古建筑常见“琴面昂”与“竹批昂”,“齐头昂”较少,而日本古建筑多用“齐头昂”。“竹批昂”初期可能仅限长安周边,而日本古建筑则未吸纳后期中国古建筑斗拱的发展,导致中国与日本斗拱形制的明显差异。日本古建筑常见的屋面材料包括瓦葺、桧葺、杮葺和茅葺,其中桧葺、杮葺、茅葺与中国古建筑有本质不同。杮葺和桧葺在日本作为较高级的屋面材料使用,尤其是桧葺仅限于神社和贵族建筑。相比之下,中国高级古建筑多用琉璃瓦或鎏金铜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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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神话传说上亦有本质差异。在中国神话中,神的形象多扮演着利人者的角色,如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后羿射日、神农尝百草等。相反,日本神话充满了冲突、疑心、仇恨和罪恶因素,如速须佐之男命的故事就充满了暴力和仇恨。中国神话中,黄帝只是中华文明始祖的象征,而日本的天照大神则是神权统治的象征。中国神话虽然涉及到生殖主题,如“鲧腹生禹”或“简狄吞卵而生商”的故事,但叙述明显克制含蓄,缺乏过度渲染。而日本神话中的性崇拜非常明显,伊邪那岐兄妹的性行为,以及大国主神的好色、放荡,都以浪漫化的笔触生动描绘。中国神话中的反抗者都有承天命、获天书的情节。日本神话中,反抗者并未受到天命或者神谕,甚至遭受诅咒。例如香坂王意欲谋反时,被忽然从山上窜出的野猪咬死。对反抗的平息多由天皇或其使者亲自出征,最终往往定性为平叛。中国神话的每个统治者气数有限,终将被新的德运的拥有者所替代。而日本神话则是天皇万世一系。同样是因为太阳的异动而引发的骚乱,中国神话中的后羿依靠自己的力量射日,使太阳屈服;而日本神话中的天宇受则是以顺服的态度卖命在石屋前跳舞,继续寻求太阳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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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中华文化与日本文化在核心价值、节日习俗、衣冠服饰、建筑风格、神话传说上存在本质差异,但是中国人民与日本人民在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斗争中依然形成了共同的利益。日本作家鹿地亘,因反对侵华被迫流亡中国,在上海翻译鲁迅作品,后参与对日宣传工作。同时,反战女士绿川英子来华宣传抗战,最终也被安排至武汉进行对日宣传。有位嫁给中国人的日本女子美代子,目睹日军在上海的暴行,写信给父亲要其向村里人揭穿日本军部的欺骗宣传和侵华暴行。另一位嫁给中国人的日本女子石锦昭子在南京沦陷后,随其丈夫参加抗日活动。1939年,由八路军改造的日本士兵杉本一夫、小林武夫、冈田义雄等,参与编写日文宣传品、教育日俘等工作,成立了华北日本士兵觉悟联盟。野坂参三与已改变立场的日本士兵一同筹建在华日本人民反战同盟延安支部,反战同盟在华北、晋察冀、山东、新四军区等地陆续建立支部。为教育改造八路军中的日本战俘,1940年,野坂参三在延安参与开设工农学校,旨在培养日本士兵回国抗争。1942年,野坂参三考虑到战后重建日共的力量问题,启动了“在华日本共产主义者同盟”。在延安召开的日本士兵代表大会旨在制定反抗日本军部的方针,选举产生了华北日本士兵代表大会的领导机构,大山光美被选为常任委员会会长,中小路静男、松井英男、茂田江纯、陇洋三郎被选为常任委员。华北日本人民反战团体代表大会选举杉本一夫为会长,森健、松井英男为副会长,高山进、茂田江纯、陇泽三郎、梅田照文为执行委员。包括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在内的世界人民都为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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