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活力和公交系统息息相关,就城市管理而言,高铁远不如公交作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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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公共交通是必不可少的基本系统。现在由于城市化运动,城市规模越来越大:大多数实体企业被搬迁到城郊开发区,过去那种工厂宿舍大院越来越少,上下班的路程越来越远。低速电动车固然是一种选择,但道路有限,所以规模继续扩大问题也不少。
公交系统使世界所有城市存在的基本条件。因为这是经济和社会系统的必要条件。系统控制理论早就告诉我们:系统的三要素是“人流、物流、信息流”,信息流是系统的神经网络,物流是物质资源的流动和配置,二人流则是系统运转的的核心要素。城市的活力与公交系统息息相关。城市公共交通是政府必须提供的服务,因为它是解决城市人流的主要方式。随着城市的发展,公交系统是必不可少的。城市交通靠私家车和电动车不可能成为主流,它本身存在诸多弊端:停车难,充电难比比皆是。不要把欠发达国家满街都是摩托车的例子拿过来作为经验。
实际上就城市管理而言,高铁远不如公交作用更大。既然高铁都能作为负债经营,城市公交更不在话下。我们不能把欧美拿来作比较——我们的城市布局和社会结构与它们不同——公交私有化并不适合中国的基本国情,在中国的实体经济中我们的收入要比欧美低得多。我的亲戚在英国留学年,深刻体会到私营公交带来的压力有多大:拥挤、费用高、不安全是常态。
城市规模快速扩大是一个现实问题,公交与城市的经济活力有关。你如果取消公有的城市公交,私企是不会体现公益性质的。目前,私家车早已经全国城市车满为患,你就是增加不消耗能源的机动车也解决不了城市拥堵的问题。也就是说,由于中国城市这些年来建设的全都是超高层建筑来满足满足居住和办公经商的需要,即使按照60%人车比100万中型城要有60万辆社会保有量扎堆在一起,在现有的道路资源下,神仙也保证不了通畅,更别说“保通畅指挥部”的能力了,只有发达的城市公交(包括地铁和高架)才能解决问题(比如BRT系统)。
要清楚地认识到,在二三线城市的公交系统中,由于规模小,网格运行达不到基本要求。现有的司乘人员每天都要工作10小时以上才能初步满足社会需求。我们不能想象30-50分钟等到一班公交车,会是什么结果。不是大家愿意骑电动车上下班,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什么数年来全国“禁摩限电”屡遭失败?原因就是多数人对出行要求得不到满足不得已而为之。在中国,城市公交私有化行不通的原因就是城市公交私有化遵循市场化规律——无利不起早。城市化运动发展越快,这个矛盾越突出。
城市公交市政府应提供的公共服务,关键是政府要把公交人员工资作为硬预算,按时拨付——这是政府的义务。政府财政预算减少不必要的形象工程和开支(尤其是道路反复开挖和与民意相悖的规划和工程等等)。确保公交人员工资拨款及时到位是财政必须解决的问题。而公交公司开源节流,也得有政府的支持才行。你能保证公务员的工资发放,那么公交人员工资也应得到保证——实体经济的发展,必须有有效的公交系统运转支持,否则就谈不上城市发展。
从经济学角度来讲,高铁和城际铁路不能解决城市本身的交通问题。不管怎么发展,政府要承担的社会义务不能缩水。现在不统筹考虑,往后问题解决的难度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