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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的知识看上去是好学的，其实是无止境的，文科的方法论更是蛋疼的。而文科最要命的事情是，如果你学科知识不积累到一定程度，谈什么问题都是扯淡。

我读大学的时候主要精力都花在语言学上，从小以为自己记性不错但背起韵书和方言调查字表还是死去活来。为什么要背呢？因为韵书和方言调查字表之于音韵学、方言学和理论语言学这三门我最热衷的学科，就好比九九乘法表之于数学。它就像一个学科里的定义、公式，但几乎不可推导。只有把这些东西都背熟了，才有资格说做科研，讲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