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镇里一条河,相隔不过一百米,南岸顿顿大米饭,北岸顿顿馒头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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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南方北方,我就特别蛋疼。
老家镇里一条河,河南岸种水稻,河北岸种小麦。相隔不过一百米,南岸顿顿大米饭,北岸顿顿馒头面条。南边口音hf不分,北边口音sf不分。一个嘲笑对方“刮大轰(风)下大雨”,一个嘲笑对方“喝匪(水),姓分(孙)”。河北边的女儿嫁到河南边,称为“嫁到河南大米窝里了”;河南边的女儿嫁到河北边,称为“嫁到河北麸子堆里了”。河北岸叫河南岸的蛮子,河南岸叫河北岸的侉子。差异那么大,然而还出一个乡。
虽然我是个河南人,但是也当了半辈子的“河北人”,媳妇倒是河南的“河南人”,现在回老家去老丈人家,他开口还是偶尔冒出来“恁河北怎么怎么嘀……”
对了,我同样还是“山西人”,毕竟姥姥家和我家只隔了一座海拔300米的“大东山”,我妈是“山东人”,奶奶就更厉害了,“西南人”。所以在奶奶老家、妈妈老家和媳妇老家,我分别是“东北人”“山西人”“河北人”。
以下是我女儿和我妈的对话:
“奶奶,我妈妈是河南王庄的,你呢?”
“山东王庄。”
“那太太(曾祖母)呢?”
“西南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