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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还是和家庭的关系更高。

我父母都是航天部的大学生。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在现在的北京四环边上，当时还是大农村。每年都有小学生因为淘气，掉进农民伯伯沤肥的大粪坑里。那时候我们小学就有图书室，不过只给3年级以上的同学开放，是自然科学的老师兼着管理员。我那时候就特别喜欢其中的科幻小说和科普书籍。

后来到小学五六年级，每年劳动人民文化宫都有书市，那里的书很便宜，我的压岁钱基本上都是花在买书上了，父母也非常支持。我们初中的时候要建班级图书角，我贡献的书就是最多的，不过最后没有维持太长时间，最后大家就都分了。

我老婆她父母是商场的售货员，她比我小三岁，他们最初住在城里，后来二环，再然后三环，但是就没有看书买书的习惯。

80年代末90年代初，大部分人的收入水平还没有拉开，所以我觉得还是家庭关系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