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物丨底线就是要爱国,易中天就是没有底线
修改前的封面
易中天在中国好像已经著名了十多年。在这之前,是因为百家讲坛和品三国而知道这个教授的名字,但从来没有具体读过他的书。直到最近他写了有关方方的两篇文字,才点进去仔细拜读了(也关注了一个叫“易中天”的公众号,不知道是不是本人)。一篇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共识》,一篇为《底线就是最起码的共识》
在前一篇他写道:方方的日记该不该出海外版,支持的、反对的和认为可以理解的,其实都已经表达得很充分了,我没有什么新鲜见解。只想说,我愿意善意地相信,对立双方的绝大多数是真诚而善良的。喜欢的是真喜欢,反感的是真反感,没什么人带节奏,也带不了。这么多人卷了进来,背后必有深刻的社会和文化原因。单凭主观愿望就能造这么大的势,做这么大的局,这人只怕还没有生出来。
在第二篇他写道:你想说话,别人也想,而且只有大家都说才叫讨论。所以我才会说:喜欢的尽管喜欢,反感的尽管反感,支持的尽管支持,想骂的尽管去骂。这是和稀泥吗?不是。道理其实也很简单:你希望自己能够畅所欲言,就不能剥夺别人反对的权利,反倒必须做好被怼和挨骂的思想准备。出来混,是要还的。每个人都一样。影响越大,代价越高。
总的来说,我以为他就是和稀泥,间接为方方摇旗呐喊。不可否定,像他们两这样文人和码字者,在自己的领域也可谓耕耘了大半生,已然有了自己的全面而系统的知识体系和“三观”,至于三观对不对是一回事。当然每个人都会自以为自己的三观正确,自己就是公知和真理的化身,且随年龄的增大而日益固化,如果不经常自省和与时俱进地更新,老化也会在所难免。所以说,在道的大方向,方方和易中天是一条路上的,现在我也不直接去否定他们的所走的道,所以也暂时不用那个成语。
易中天先生这两篇文字有点“大事化小”意愿,其实人家方方恰恰就完全没有这个意向,她可很会借势造势、借力打力,否则的话,她今天也不会这么炽热和著名了。说穿了,他们真正想表达的看似微观领域的问题其实质最终都指向了“政治正确”和道路问题(以为他们可能被星条旗蒙蔽了双眼),尽管易中天先生想和稀泥。很多作家、博导和网友们都参与了进来。在这里想说,一些作家以为自己也是个中国作协会员,就以为方方一个级别和能量了,其实水准还差得远呢。小心掺和被她带进沟里了,其实已然被带进了沟里。
有关“政治正确”和道路问题,在本文就不展开论述了。今天想说的是易中天所谓的“底线思维”问题。为什么我的标题说他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呢(其实他就是间接遥呼方方的)?方方的《武汉日记》已经定性了,这没有什么可以争论的了。据我观察这几个月的朋友圈和网络上的言论,无疑一开始支持方方日记的是大多数,但是从观点角度来看,很多人算不上方方真正的粉丝,无非方方说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罢了。人的欲望可谓名副其实的欲壑难填嘛,如斯,即使市场配置资源再有效率,也是无法满足人心的。说穿了,方方无非就是他们这方面的代言人罢了。一些人,人生的预期目标没有达到就整天抱怨,觉得自己失意和“怀才不遇”。
这两年扎扎实实了读了马克思原著,其中的一句很是震动人心: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大多数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者阐述为“物质的第一性或者决定性”,的确也有点马斯洛需求层次论。我以为这只是其本义,我们可以进一步地发挥,得出其引申义:你所谓的思想和宏论,一旦剥离个人的私欲、私名、私利,就很容易令人发笑。我记得疫情初期时,和一位大学老师聊天,就引用了此句,他也立马被逗笑了(然后我马上强调,这是马克思说的,非我创造)。
后来随着下半场,3月份西方疫情大面积爆发,《比较疫情学》上市,方方的粉丝热情也跟着开始泄气了。真对上了那句话,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我记得读经济学时,北京大学CCER林毅夫教授、清华SEM钱颖一教授等开了一门课叫《转轨经济学》。后来在吴敬琏、肖梦老师等人,出版了一个专业的经济学杂志《比较》,主要关注中国和东欧、俄罗斯的经济改革研究,即研究中国的渐进式改革和东欧、俄罗斯的休克疗法(美国科尔奈和萨克斯教授主导的)。
直到4月8日武汉封城解锁之际,方方的《武汉日记》可谓又是找准时机,在美国一家著名出版社和亚马逊惊世登场(德国版也紧跟着粉墨登场),在美国和西方正找不到人接锅的时候,《武汉日记》上市了、接锅了。封面赫赫印着Original(源地)和Epicenter(中心)!这干的都是什么事?这是什么行径?真可谓“亲者痛,仇者快”。很多“粉丝”这个时候才发现被带沟了。
方方和《武汉日记》,我以为到此时已然定性.....
人类社会远远没有发展到文人和作家想象中的那个高级阶段!在还是主权国主导世界发展的今天,我以为爱国就是爱国人,爱家人,谁不爱自己的亲人,没有国家哪来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逻辑也符合你们所崇拜的西方经济基本思想,经济人的自利行为可以最大化社会总体福利和效益。我不反对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但是付诸行动,你就得承担相应的社会成本。
这个时候,谁还挺方方,我以为就是没有底线。
我赞成爱国主义,肯定适当的民族主义,但不赞成炽热和过激民族分子,强烈反对法西斯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