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运六气与时间医学,生物学家也认为服药时间会影响感冒药毒性

最近在“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医可以提出什么应对之策?”这个问题下面,看到吴忘初(自称自学中医幼儿园中班)回复:

http://zhihu.com/question/367334160/answer/981826913

从中医中五运六气的角度分析,己亥年,第六气火热太过,第五运也是火,加上天刑年气候剧烈,易发瘟疫(据说此类内容最早是源自《黄帝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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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非常惊讶,问了问他Sars那年怎么解释,他说三年化大疫(不过好像也有人说这次也是三年化大疫的?)……不过问他美国闹H1N1那年怎么解释他也说不出来了。

当然那个问答下面有不少骂这是封建迷信的。另一个自称是医生世家五代,在医院工作,也学西医临床的人,叫鲁智浅的,他则同样认同五运六气学说的。

参考“为什么中医没有得到外界认可? - 鲁智浅的回答”: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70697253/answer/1009481092

然后他对于某某年份是某某五行属性,某某节律是这样解释的(我摘录时有节选,原文很长的):

植物、动物都在受着自然的支配,有着一年四季的变化,人乃天地化生之精灵,当然也受自然的支配,存在这些规律。“太阳病,头痛至七日以上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伤寒论》这句话讲的是一个外感病的转归,自愈现象。这种七日节律人体是否存在呢?在此引用郝万山教授30年前的讲座内容。

以下引文:

这个七日节律存在不存在?美国有一个医生叫哈尔贝克,我算他的年龄现在大概有80岁左右,1982年他到中国来讲学,就在我们北京中医药大学留学生小院,听他讲课的也就是十几个人,当时我在场,哈尔贝克教授他讲了一个什么样的实验呢?

他从20多岁步入医学研究开始,就和他的一个朋友研究人体的生理节律,他对他的那个朋友说:“你能不能配合我做个实验”,他朋友说:“我怎么配合你呢?”他就说:“你把你每天的尿、每次的尿都留下,我要化验尿中激素的含量有没有时间节律”,他朋友一听很高兴,说:“那你给我报酬吗?”

他说:“当然给。”什么都不干,就是留尿,还给好多好多钱,他朋友很高兴,“但是有一个条件,为了使你的饮食物和生活作息不影响你激素的分泌,你必须按我规定的作息时间去工作、生活,必须按我规定的食物饮料去吃,你不能随便吃东西”,他朋友一想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你哈尔贝克教授作为我的朋友,你不会让我饿死,不会让我困死吧?

于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实验一做,他的这个朋友才发现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们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而他不行,必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他也不行,吃什么都得按照哈尔贝克教授给他规定的食谱。

这个实验一做就做了三十年,他的尿冻了两大冰库,这个小伙子后悔也不行,他和哈尔贝克教授签了合同,报酬也很丰厚(有违约金的),他还有他自己的工作,留尿(就有钱),别人一听,“那我也来参加这个实验”,实际上这个小伙子是很辛苦的。

一直到五十多岁的时候,哈尔贝克教授就从这两大冰库的尿样中检测出他的内分泌活动、尿中激素的含量,有特别明显的昼夜节律,就是24小时一个变化周期,同时也特别有明确的7日节律。当哈尔贝克教授五十多岁的时候,这个实验还在继续。

哈尔贝克教授突然发现大体从什么时间起,他的朋友尿中激素含量(变化的)七日节律再也找不到了,他就把他的这个朋友找来,说“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最近的生活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为什么你的尿中激素含量的七日节律没有了?”

这个朋友那时也五十岁左右,脸一下子就红了,“哎呀,教授,实在不好意思,我为了跟你做这个实验,我好多女朋友都离我远去了,所以我结婚很晚,现在我的妻子三十来岁,她总是说我的性机能不足,所以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我就用了一片性激素,我并没有敢口服,我只是塞在肛门里让它慢慢释放。”

(题外话:美国技术真高级,还有塞在菊花里的春药?)

哈尔贝克教授就问“你什么时候用的这片性激素?”,“教授,我不瞒你,这有我的日记,您自己看吧”,教授一看,正是他放上这一片性激素以后不久,七日节律就完全消失了。

应当说,他的朋友在过去接近三十年他的尿中激素的含量有那么准确的昼夜节律和七日节律,是在完全按照哈尔贝克教授给他所规定的作息、所规定的饮食的前提下,才有的这种七日节律,就用了一片性激素,昼夜节律有,而七日节律就没有了。

哈尔贝克教授就说:“哎呀,这几十年来非常辛苦了,我们的实验就到此结束吧。”哈尔贝克教授就凭这一项实验创立了时间生理学,随后提出了时间病理学、时间药理学、时间治疗学、时间医学,哈尔贝克教授于是创办了《时间医学》杂志,号称为“世界时间医学之父”。

实验结束了,他就到世界各地到处讲学,讲他的这一段实验,1982年就到了我们中国。他讲完之后我就站起来了,我就问他问题,我说“中国在二千五百年前有一本书叫《黄帝内经》,《黄帝内经》描述了人体生理、病理的昼夜节律、七日节律、四季节律、年节律、六十年节律、三百六十年节律;大约在一千七百年前,中国有一本书叫《伤寒论》,《伤寒论》中有一条是说“太阳病头疼至七日以上而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明显提出了病的七日节律。”

哈尔贝克教授听完了后非常吃惊,我说“请问教授,您除了七日节律和昼夜节律之外,您还发现了人体生理的其他节律吗?”他说“更长的节律我们没有发现”,我说“教授,您认为控制人体内分泌活动的七日节律的因素是什么?”

他就非常兴奋地站起来说,说“这个问题正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而且我们也做了许多许多实验,我们试图在人体内找到生物钟所在地。我们在动物实验的过程中,发现动物松果体的分泌具有七日节律,可是我们把动物的松果体摘除掉之后,这个动物的其他内分泌腺活动仍然具有七日节律,所以我们认为松果体不是控制生物体七日节律的唯一因素。

我们发现肾上腺皮质的分泌具有明显的七日节律,可是我们在做动物试验的时候,把动物的肾上腺皮质切掉,而动物的其他内分泌腺仍然具有七日节律的这种活动,因此我们认为肾上腺皮质也不是控制人体七日节律的因素。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只能非常遗憾地告诉你我不知道。”

然后他就反问我,“既然中国医学在几千年前就发现了人体的那么多的生理的、病理的自然节律,那么你认为控制人体的这些节律的因素是什么?”我站起来说了四个字“天人相应”。1982年,中美文化交流刚刚开始,特别是中医的交流刚刚开始,那个英文翻译从来没有听说过“天人相应”这句话,因为翻译完了之后,那个教授摇了摇脑袋,瞪了瞪眼,张了张嘴,耸了耸肩,他表示不理解。

其实,什么意思呢?我们人是地球人,是地球上所化生的,我们的呼吸,我们的血压,我们的心率,我们的脉搏,我们的内分泌活动,我们的胃肠蠕动,它具有昼夜节律。控制昼夜节律的因素是什么?不就是我们地球母亲自转一周的结果吗?女性的卵巢活动,排卵、月经有月节律,那么月节律的根源是什么?那不就是月球绕地球一周所造成的吗?

一个朔望月和一个恒星月,平均的天数是二十八天,有人说,月球对人的万有引力微乎其微,它的引力还不如我们眼前的这本书对我们的引力大,所以月球对人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大家不要忘掉,一个月球对人的影响确实是微乎其微,可是我们人类是地球上所化育的生命,那么月球对地球上水的影响我们看得见,满月的时候,黑月的时候,江河湖海的涨潮退潮,那是显然而见的,而生命就是由水所化生的,任何一个生命体都留存了它整个进化过程中的全部信息。

所以月球对人,一个单个的人它的影响确实是微乎其微,但是月球对整个生命形成过程中的影响,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去忽略不计,所以人的卵巢活动之所以有月节律,完全是和月球运动一周有关。那么大家说了为什么不都是满月的时候来月经或者是黑月的时候来月经呢?

你一旦形成一个个体之后,你就有了自己的节律,也不一定都是二十八天,有的可以是二十五天,有的可以是三十多天,三十五天,那是由于一旦形成一个个体,那么它就不一定能够和大自然完全同步,他就有了个人的节律了。所以哈尔贝克教授在人体内找生物钟,其实我们中医学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知人事,这些人体的生理节律和病理节律就存在养育我们的大自然。我们脉象的春弦、夏洪、秋毛、冬实,这叫四季节律;四季节律的叠加就是年节律。

之所以有四季节律和年节律,这不就是地球绕太阳一周运动的结果吗?我们在人体内找什么样的生物钟呀?那么现在我们要谈谈七日节律是怎么来的,七日节律是月节律的四分之一,黑月的时候和满月的时候江河湖海的涨潮退潮是不一样的,因此对生命形成过程的影响也是不一样的,上弦月的时候就是初七,下弦月的时候就是二十三,对地球上水的影响是不同的,

因此对生命形成过程的影响也是不一样的,这样就把一个月分成了黑月、满月、上弦月、下弦月,二十八天分成了四份,一份正好是七天,所以七日节律就是月节律的四分之一,正像四季节律是年节律的四分之一一样,七日节律就是这么来的。那么七日节律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我们能不能够看得见、摸得着呀?

可以的,我们看看那猫怀孕以后多少天生小猫?它的预产期六十三天,几个七天?九个七天。鸡蛋、受精卵,放在暖箱里或者放到抱窝的母鸡的肚子低下,不多不少,三个七天毛茸茸的小鸡就破壳而出,那就是自然的生命节律,以七为周期。老虎怀孕多少天,一百零五天,十五周,十五个七天;兔子怀孕多少天?二十八天,四周,不多一天不少一天。人体的一个受精卵(直径)不到一个毫米,

肉眼能够看得到,我们在座的眼睛好,不到一个毫米肉眼能够看得到,那么人体的受精卵从受精的那天开始,进行细胞的有丝分裂,不多不少,四十周,二百八十天,一个活泼的婴儿顺利产出,在这四十个七天中,胚胎发育的过程,重演了人类出现以前几十万年的动物进化史,我们在座的学过组织胚胎学吧,你看,人类胚胎的早期,它和鱼的胚胎的早期能够分得开吗?

不大容易分得开,它有腮,肺的呼吸还没出现,再以后,和那个爬行动物的胚胎有些类似,再以后才像一个脊椎动物,再以后尾巴脱落消失,才像一个人的胚胎,所以说,“腹中虽一日,世上已千年”,就是这四十个七天,人类胚胎在发育的过程中,重演了人类出现以前几十万年的动物进化史。

有人说神仙好,天上虽一日,地上已千年,我说,腹中好,腹中虽一日,地上已万年。

引文至此

郝教授当年说的哈尔贝克就是弗朗兹·哈伯格,2013年,哈尔贝克教授去世了,他的学生在继续他的研究,随着研究的深入,逐渐发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提出了人体的“昼夜节律”,并凭借“昼夜节律”在2017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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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特意搜索了一下时间医学这个概念,看到博客园公众号转载自《科学美国人》杂志中文网《环球科学》的以下文章:吃药时间不对,感冒药也能变毒药? 

http://www.sohu.com/a/244065538_414163

【以下内容为节选:】

服药时间不对,普通的感冒药也有可能造成致命损伤。

那么,对乙酰氨基酚特有的杀伤力是否和人们的服用时间有关呢?英国华威大学的时间药理学家罗伯特·达尔曼(Robert Dallmann)和同事在小鼠研究中发现了有趣的证据,证实二者确实有关。如果你在早上让小鼠摄入危险剂量的对乙酰氨基酚,小鼠啥事也没有。

但是,“如果是在晚上,小鼠的肝脏基本上就完蛋了,”达尔曼说。原理是这样的:CLOCK和BMAL1是两种关键的生物时钟蛋白,当它们在肝脏中以每天为周期进行循环时,将打开某个基因开关,让后者开始转录DBP蛋白。

DBP蛋白能激活细胞色素P450氧化还原酶,这种酶是肝酶的一种,负责分解药物、酒精和食物。这些肝酶的含量,在人体中是在早上快速升高,而在夜行动物小鼠中则是晚上升高。席布勒说,这可能是因为肝脏会在个体最有可能进食的时候准备好这种酶。细胞色素P450酶还能给另外一种蛋白质——CYP2E1——添加电子。

如果人或是小鼠最近服用了对乙酰氨基酚,CYP2E1就会“夹到”药物分子上。在一系列迅速而微小的变化之后(摄入一个氧气分子,用电子置换质子),对乙酰氨基酚就会脱水,变成极其危险的毒药。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毒药并不会存在太久。一旦产生,它就会被另一种酶捕获,接着被一种抗氧化剂分解成无害物质。但这种抗氧化剂恰好也遵循昼夜节律。当摄入对乙酰氨基酚时,如果细胞色素P450酶在场,又没有足够多的抗氧化剂,毒药就会累积,导致危险发生。对小鼠来说,晚上是危险时间。对人类来说,如果人体遵从一样的生物学原理,危险时间就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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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摧毁生物钟就能消除早上和晚上的致命区别。达尔曼说:“我们证明了,如果关闭肝脏的‘生物钟’,这种节律就会消失。在这些无时钟的细胞里面,基因的表达更加混乱,就像是鲁布·戈德堡机械的所有部件同时在运转。如果基因表达长时间这么混乱,动物恐怕不会活太久。但是,小鼠实验确实证明了生物钟是药物作用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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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有别的统计数据显示生物钟比较乱的空姐,或者值夜班的女工得乳腺癌的几率会增加。所以熬夜也是致癌物,不过有个争议是如果长期稳定的熬夜,只上夜班,会不会致癌?反对只要熬夜就一定致癌的人认为,如果工作者只上夜班就和另一个时区的人一样了,那么得癌症的几率会比随机上夜班的人低,就有可能近似普通正常人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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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霍格奈实和同事在一篇论文中指出,在美国每100种最常用的药物中,有56种药物作用的蛋白质属于节律表达。在这些药物当中,又有一半的药物在人体内的留存时间短于6小时,意味着给药时间很可能会对它们的药性产生影响。

举例来说,用于预防心脏病发作的阿司匹林在人体内的半衰期很短。霍格奈实的研究显示,阿司匹林针对的酶在心脏、肺和肾脏组织中都属于昼夜周期表达。这或许能解释2005年一项针对高血压患者的试验结果,即睡前服用阿司匹林能降低血压,而清晨服用则会使血压稍微升高。

2014年,一项更小规模的随机人类研究表明,睡前服用阿司匹林会导致某种血细胞活动减少,从而引发血栓。早上服用阿司匹林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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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研究中,莱维和同事研究了93例结肠癌患者,观察他们在特定时间吃药后的反应。在人类细胞中,二氢嘧啶脱氢酶(dihydropyrimidine dehydrogenase enzyme)负责安全地分解化疗药物氟尿嘧啶(fluorouracil)。

在午夜时分,这种酶的水平会快速增加40%。研究人员推断,如果病人在此时服药,副作用就会不那么痛苦而危险。事实上,科学家确实发现,在这个时间段服药后,粘膜炎症的发病率降低到了以前的1/5,因副作用而住院的比例也降低到以前的1/3。

在另一项试验中,研究团队发现,接受时间疗法后,患有结肠直肠癌的男性的存活时间变长了,但女性却没有。“(这一发现)并不意味着女性无法从时间疗法中获益,”莱维表示:“只是女性体内的时钟和男性有所不同。”

对治疗结肠直肠癌的这种药物来说,女性体内的时钟蛋白的循环周期和男性差异很大,因此两者的最佳治疗时间差了几个小时。莱维与他的合作者和一家生物医学设备公司合作,开发出一种泵,即使在医生或病人睡觉时,它也能在预设的时间点给药。

但是,既然这些数据都发表了几十年了,为什么时间疗法还没有获得更广泛的应用?首先,不是所有的试验都能证明时间的影响。这时候,很难说是因为实验人员观察的时间点不够多,还是因为其他变量,或者干脆说给药时间根本没什么影响。另一方面,在莱维和其他先驱研究这一问题时,对于生物钟如何运作,对服药究竟有什么影响,人们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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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很难说清楚五运六气是对更大规模的生态圈生物钟规律的统计经验?还是只是一种牵强附会的猜测(注意中医有些偏方真的是猜测性的原理的,如蝙蝠粪含维生素A,能治疗夜盲,原理不管是里面有未消化的昆虫眼睛还是蝙蝠不怕黑都是不对的)……

不过时间医学是有分子药理学和病理学证据支撑的,相对来说是比较可信的,所以其创始者的学生能拿2017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中科院网站有记录的)。

关注201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身体“时钟”携带的秘密

http://www.cas.cn/zt/sszt/2017nobelprize/slxhyxj/201710/t20171011_4617180.shtml

这个理论实际上是非常具有颠覆性的,如果乙酰氨基酚对于生物钟正常的在日间工作的人来说,在早上吃比晚上吃的风险性真的大几倍,怎么通过双盲实验来证明?

你如何让一个人以为是在早上吃的药,实际是在晚上吃的药?让他活在楚门的世界里吗?所有看到的信息,时间都是错乱的?但是,如果真的这么搞,可能导致其生物钟自己变成夜间时间了,反而测不出来毒性加大的问题了。

因此只能做不双盲的对照实验。

更有意思的是,这样一来所有的靠双盲实验分析副作用的方法都不太靠谱了,假设某个双盲实验里发现的副作用是早上吃药导致的,而患者经常在晚上吃药,那么写上一堆其实对他来说根本不会出现的副作用有啥意义?

反过来,如果某些副作用是要在早上吃药才容易出现,但双盲实验里的人可能是在中午或晚上吃药的,该如何发现对应的副作用?或者把对日间吃药者来说是高毒性高出现频率的副作用,标记成了低毒性低出现频率的副作用怎么办?(因为也有可能实验组的人吃药是随机选个时间吃的……)

所以别再扯啥西医吃药可以千人一方不讲体质和其他条件的了,实际上他们的基因药物是讲体质的,某些会被特定细菌分解的药物是讲肠道菌群结构的,现在连吃药时间都要讲了啊~~

西医吃药之前也要查查时辰对不对啦(药厂反而拒绝做这种实验,毕竟会增加研发成本~~)。

怪不得有些老中医针刺穴位之前还会去想一下,今天是阴历几号?背后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性假说呢……

2020-02-20
科技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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