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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么多年过去了。

初中一年级期末考试前，和别人打闹，追逐的时候摔了。好死不死，学校趁期末，想着过会儿要放假了吧，没人跑了吧，拉新的煤渣铺上。好嘛，我就摔这上面了。

膝盖这里的皮肤像被刨丝器刨过，还沾了很多煤渣在里面。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明显。

还记得在不远处的县医院清洗伤口的时候，医生用的双氧水，到上去，全是泡沫，然后用钳子夹住药棉擦，那酸爽。

不止膝盖，右手从手背到小臂里侧，都有伤口。

那是一场令我难忘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