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是由于制度才强大吗?
有人说,美国之所以强大是由于它的制度先进。
问题在于,同样实行美式民主的国家有很多都是穷国,比如亚洲的印度和菲律宾以及非洲的利比里亚,而实行和美国不同制度的国家也有比美国更富有的,比如沙特阿拉伯。
显然,决定一个国家是否强大,除了制度以外,还应该有其他的因素。而这些因素往往是人们有意或无意忽略的话题。比如西方国家靠暴力掠夺享有的殖民红利和美国靠金融霸权实现的铸币税收入。
制度决定论的一个重大误区在于,把制度作为一个普适性器官可以在不同的生存模式之间移植。然而,制度作为治理体系的类型其实是生存模式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它与其它生存要素有适配性要求,就好比在人与人之间的器官移植,也需要寻找可以匹配的类型,就像把爱因斯坦的大脑移植给一个普通人,他也成不了天才一样。不同的生存模式,相当于不同的社会有机体,其生存基因是有很大差异的。如果外部移植的制度与原有的生存基因发生冲突,就会产生排异反应。
对此,中国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辛亥革命之后,中华民国几乎是分毫不差地照搬了美式民主,一府两院,三权分立,结果被院府之争搞得焦头烂额,随后又出演了袁世凯称帝的闹剧和军阀混战的乱局……建国之后,我们全盘接受了苏联的体制,也是闹得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国民经济面临崩溃边缘。改革开放,由于抛开了意识形态的束缚,以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摸着石头过河,不断摸索适合中国国情的治理体制,才在短短40年的时间里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从这个意义上讲,好的制度应该各种生存要素相互适配的制度,当生存要素发生改变时,原有的体制也会退化。比如海盗民族在掠夺殖民红利的基础上,形成了以武力平衡为基础的表决分赃体制,但随着殖民红利的消失,这种表决式分赃体制就不足以解决内部利益纷争,各种无休止撕扯就会发展为无解的内部冲突。而这正是西方国家普遍的现状。
有了那么多的历史教训,又面临西方模式日薄西山之际,还在鼓吹照搬西方体制,不管是人格还是智力,都有点不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