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亲身经历的一件灵异事件

我所亲身经历的一件“灵异事件”

       2016年7月的一天,一向睡眠非常好的我突然在凌晨2点钟醒来。想到6点钟要去单位接班就强迫自己必须接着睡。无奈,尽管使用了这种“催眠”之法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气急败坏的我只能起床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找里面的节目看。好在,央视各个主要频道还都在。为不影响别人休息,我把频道最终锁定在了CCTV----9,一个带字幕的频道。我还记得彼时彼刻那个频道里正播送一档国内风光旅游节目,介绍南方某地“九坊七巷”风土人情,我看得无趣竟产生了朦胧睡意,于是就团在沙发上和衣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个未被存入的陌生号码,接听,是弟妹打来的,她带着哭腔告诉我弟弟出事了!正在“XX医院”抢救!我还想再深打听,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立即打车前往位于阜外大街上的那家医院。

       坐进出租车,我从的哥操控台上看到了时间正指向2:45分。

        弟弟是一个“代课教师”常开着车往返于一所城市学院各个分校教学点授课。据说,很辛苦。出租车很快就把我拉到了XX医院,司机说,马路对面就是。我下车后,司机向西扬长而去。我则认清了医院大门方向后开始过马路。凌晨的阜外大街尽显空旷!

        我一边穿过马路,一边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弟妹。没完没了的等待音乐声中,我已经来到了医院大门口。这是家大型医院。医院内外判若两个世界。院外宽敞的马路街灯通明耀眼,把夜的每个角落都照得既空旷又纤毫毕现。院内则是一片晦暗,只“急诊”两个大字在夜雾中散发着殷殷红光。走上台阶,有人从里面推开了楼门,我就势走进急诊科大楼门厅。手机里不断传来一声声“喂-----喂-----”的声音。是弟妹。她告诉我,弟弟已经去世刚被送到-2层“太平间”。我一时找不到下楼的楼梯口就只好走到电梯处打算乘电梯下到-2层。当时,电梯操作盘上显示唯一运行的电梯彼时正停在地下7层。我按了带有上行箭头标志的按钮,就静静等待操控盘上不断变化的数字。电梯运行的速度滞涩而缓慢。渐渐的,我终于可以听到了不断上行的电梯轿厢里传出的杂乱不堪的声音。仔细辫听,声音里有:女人绝望的呼救声;好多人争着挤上一辆待发车辆时的嘶吼、谩骂声以及听不出任何曲调风格的、尖着嗓子唱歌的女声和男声(多年后,我从莫扎特歌剧《魔笛》中醒悟到了那曲调可能部分来源于此)。

        一段时间的等候,电梯指示灯终于定在了我所在的一层位置。电梯轿门打开的一刹那,我惊愕地发现电梯里面空空如也。刚刚等候电梯时所听到的那些热闹的声音荡然无存。我甚是困惑但来不及多想赶紧走进电梯轿厢。原来,这家医院太平间的位置正处于一个较大规模的地下停车场的一处狭长区域里。冗长的楼道两侧分布着一间紧挨一间的有相关编号的“太平间”指示牌。我在写有“办公室”字样的第一间房屋前驻足,屋门虚掩着透出里面微弱的灯光,里面应该正有人办公但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因不好敲门,就用目光往有些昏暗的楼道深处无意的扫了一眼。

       这一眼竟使我看到了一个奇异的场景:弟弟正站在楼道尽头用手指着他近处的一个房间示意我过去。我完全懵懂、恍惚,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我所在的楼道第一间房门开了从里面鱼贯走出了表情凝重、肃穆的弟妹和几个医院工作人员。弟妹对他们说,这是死者哥哥。于是,就有人引着我走向楼道尽头,弟妹也在后面小心跟着。我和弟妹一前一后地走。弟妹说,弟弟去世的时间是2:45分!他一整天都开车在外面奔波,几个城区的分校都跑遍了,早上离家时走得匆忙,降压药都忘记吃了。上午给他打过电话询问吃药的事,弟弟说,没事,回家再补上。弟妹不干!非要他就近在药店买一盒“络活喜”补上。弟弟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至下午,弟妹又打过电话询问弟弟身体情况。弟弟说,还好!就是有些困倦!弟妹问他在哪儿,弟弟说正在东五环赶向海淀校区的路上。弟妹说,夜里1点多接到交警大队通知,说弟弟驾驶的车停在高速上,交警赶到时,弟弟伏在方向盘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一边找人破拆一边报了120救护.120赶到时,说弟弟已无生命体征,但还是把弟弟送往位于昌平区的999抢救中心。在抢救中心经过检查最终确定了弟弟死因:高血压引起的突发“脑溢血”造成脑干大面积损害,接受了开颅手术后已成“植物人”状态。999大夫建议把弟弟送往XX医院进一步接受“高压氧仓”促其尽快苏醒。最终。弟弟也没能挽回生命........。正说话间,工作人员已经把弟弟从冰柜抽屉里抬出放置在我们面前。我唯恐弟妹再说下去会惊扰到此时的弟弟就示意她止住话头!

        以往爱说爱笑、凡事皆不在乎的弟弟此刻那么听话、那么安静、灰头土脸的躺在那里像个刚刚改正了一个错误的孩子。他一世人生永远定格在了50岁上。弟弟年轻时十足顽劣、不思进取。连续参加两次高考,最终才被XX海运学院“内河航运专业”录取。三年学业,一半时间在家和弟妹“鬼混”、一半回校,应付考试,因“挂科”太多又没有参加实习,故以“肄业”结束了三年学业,最后令人唏嘘的离开了人世。

         我把这段经历讲给许多人听,但大部分人都觉得我这是荒诞不经的“封建迷信”,还有少数同情我和弟弟遭遇的人说我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出现的“一过性”幻觉。总之,莫衷一是。今不揣冒昧的把我这段人生奇特经历写在这里,旨在得到新鲜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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