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几年一次去安吉，厂长说一个电镀厂要搬来，审批都过了，最后村民反对，又没有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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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90年开始做出口，一个月有15天在浙江，几乎走遍了每个县。浙江人勤劳胆子大，抓住机遇发展起来。过去中西部缺的是地理、政策和胆识，现在法律法规越来越健全道德标准越来越高，中西部已很难用过去ZJ那种野蛮生长的方法完成第一桶金，面对新时代的科技和资金高门槛，无资金缺技术且劳动力流失的中西部，单打独斗很难再创造奇迹。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发达地区真诚帮助落后地区，双方携手合作、优势互补，实现共同富裕，是民族复兴的唯一之路。

浙江90年代，那些小工厂排污，污染环境之恶劣，有段时间，央视天天报道。就连浙江人自己都感慨，以前村里的河可以游泳的，有鱼的，后来根本不能下了。当年浙江乡镇企业，起家很多都是搞小五金加工配件，五金处理环境污染很厉害。家纺布料，也是污染大头的产业。又占着沿海省份，海外侨民多，吃的是个信息差的利润。

到了零几年，有一次去安吉。厂长说，上海一个证照齐全的电镀厂要搬来，地是早已经批下来的，就在新规划的工业区。最后村民和本地工厂联名反对，不得已搬到江西去了。

你让现在那些企业，再搞一把起家，呵呵，也很难。第一桶金，博得就是胆大，所以那时候的那批人大多文化水平不高，无知才会无畏，自然没那么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