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先生对话

刘先生云:余英时顶级的史学研究水平和对GCD的愚不可及的偏执,几乎让人怀疑其精神人格分裂。

我答曰:我是认真读书的,他的这个“顶级”顶在哪里?1950年代初,抹黑郭沫若造谣《十批判书》抄袭钱穆《先秦诸子系年》;1950年代末,私自出版陈寅恪《论再生缘》将之解读为身陷匪巢不得脱的苦情表达;1960年代,骗取费正清信任后以一种比美国人还美国人的态度投身冷战宣传;1970年代,认为中共出自于中国传统中的“边缘知识分子”,袭用霍夫斯塔特本来用于描述美国社会生活的“反智主义”一词描述中国历史;1980年代,曲解陈寅恪诗作用作砸向中共的一块砖头;1990年代,逐渐抛弃国民党而为台独呐喊、站台;2008年后,余英时见反G大势已去,将最后一抹希望放在台独势力身上,寄望其能够负隅顽抗到底。他对中国(大陆)没有乡情,对中国(大陆)人没有同情,如果能用于反G便加利用(如“研究”顾颉刚日记),如果无法利用便阴阳怪气(如对钱锺书的态度)。都说新中国没有史学,只有意识形态宣传,是实用主义,而文革中的影射史学更是对史学尊严的践踏,那么余英时出于反共目的“研究”史学又好到哪里?

对比何炳棣、黄仁宇,无论学术水平还是中国情怀,余英时不过是云下之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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