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遍两岸三地的“甜心教主”王心凌,为什么消失了?

  「oh baby 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

  「当你的眼睛眯着笑,当你喝可乐 当你吵」

  「睫毛弯弯眼睛眨啊眨,心动的世界变得好好玩」

  ……

  谁能把这几句歌词用普通话读出来并且忍住不唱,我敬他是条汉子!

  「甜心教主」王心凌用她甜美轻快的曲风陪许多人度过了青春岁月,不仅如此,她出演的《天国的嫁衣》《微笑 PASTA》红遍两岸三地,虽然现在看来很玛丽苏,但在当时也是无数人的偶像剧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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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人可以一直少女下去。

  越来越多人对王心凌的“甜心”风格不再感冒,可当她尝试转变风格时,却又不再是我们熟悉的样子,带着唱片时代最后的余烬,王心凌也从一年最多发三张专辑,变成现在三年最多发一张专辑。

  直到 2016 年,这位缔造过无数热单的歌手才终于登上小巨蛋的舞台,开启自己出道以来的首轮巡回演出。

  在这个音乐沦为背景板的年代,她依然没变的是对唱歌的执着,坚持着发专辑。

  2018 年,王心凌推出了第 12 张专辑《CYNDILOVES2SING 爱。心凌》,其中的歌曲《大眠》爆红网络。

  王心凌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不管世界怎样变化,她始终是那个爱唱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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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原本想做个酷girl

  1982 年,王心凌出生在台湾新竹的一个普通家庭,妈妈曾是西餐厅里担任驻唱歌手。从小就很懂事的王心凌很会为家人着想,5 岁的时候就学会照顾弟弟,帮家人分担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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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好景不长,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王心凌的父母离异,养家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妈妈的肩头,为了带两个孩子长大,在外面努力打拼,却因为种种的压力患上抑郁症。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王心凌要直面家人不稳定的情绪,还要像一个小妈妈一样带着弟弟,她只能变得独立、坚强。

  尽管家境困难,但是妈妈并没有因此忽略孩子的成长。有空的时候,妈妈就带着王心凌去舞厅一起跳舞,这让她 12 岁的时候就在电视上举办的少儿 Disco 大赛上拿下了第一名。

  常在客家协会活动上表演的妈妈,还推荐王心凌参加了一个叫做「小金金」的客家小天使乐团,和很多小朋友一起录唱片、在大型活动上表演。唱歌和跳舞的梦,都是在妈妈的引导下开始启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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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延续女儿的梦想,妈妈卖掉了家里唯一的车子,送她去华冈艺校读书。凭借着青涩的少女感,王心凌获得了出演影视剧和 MV 的机会,开始在演艺圈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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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华冈我学的专业是戏剧,但实际上我最喜欢的是唱歌。」王心凌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最爱的音乐。在好友的推荐下,20 岁的王心凌去大声音乐参加试音,顺利拿到了作为歌手身份的经纪约。

  一年后,曾培养出滨崎步、安室奈美惠等亚洲巨星的日本唱片公司爱贝克斯进军台湾市场,也看到了王心凌身上的闪光之处,但却对充满挑战的全新市场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的爱贝克斯把王心凌送到日本,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唱跳培训,通过考核后才能签下唱片合约。

  训练几乎占据了王心凌所有的时间:每天要练习 4 小时的唱歌、4 小时的跳舞,她还用 DV 把舞蹈老师的动作拍下来,训练结束后自己对着视频不断地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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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最终,王心凌用一首安室奈美惠的《I Will》得到了老师的认可,成为爱贝克斯在台湾签下的第一位艺人,推出了第一张个人专辑《Be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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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张专辑里,王心凌的唱腔还并不是后来人们所熟知的「甜心教主」,而是更加厚实的声线,形象也并未有意向甜系少女的方向靠拢,反而是酷女孩的做派。

  爱贝克斯想要将王心凌打造成台湾的安室奈美惠,专辑的头两波主打《灰姑娘的眼泪》和《Beauty》也是走舞曲风格,有意强调王心凌的唱跳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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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在大公司的统筹之下,这张专辑质量得到了保证,王心凌本人的唱跳实力也毋庸置疑,然而要想被大家所记住,重要的不只是对歌曲的演绎能力,还在于自身的特色。

  彼时,唱跳女歌手这张入场券已经早早地被蔡依林抢下,王心凌的表现虽然称得上优秀,但并不算抢眼,而专辑发行两周之后,蔡依林就推出了《看我七十二变》,《Begin…》瞬间被人们抛在了脑后。

  最后,专辑只在台湾卖出六万张,也许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个数字还算可以,但对于前期投入颇大的爱贝克斯来说,这远远达不到他们的预期。

  但仅仅作为专辑第三波主打、由当时尚未出道的林俊杰创作的《当你》,却因为搭上王心凌参演的偶像剧《西街少年》成为插曲,随着剧集的热播意外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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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心凌因而有了继续出专辑的机会,也让爱贝克斯好好思考一番,如何挖掘她的特质,让她变成更加独特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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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教主养成记”

  高中生题材的《西街少年》的热播也让爱贝克斯对王心凌的定位开始发生变化。

  在第二张专辑《爱你》中,王心凌穿上学生制服,唱腔也往小女生的路线靠拢,终于大获成功,在台湾卖出二十多万张,更是打开了海外市场,全亚洲的销量有足足一百二十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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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唱自韩国女团 Papaya 的《Listen to My Word》的同名主打歌《爱你》结合雷鬼和嘻哈曲风,洗脑而上口的旋律俘获了无数少男少女的心。而 Rap 部分由当年红极一时的5566 成员王少伟担当,也为歌曲增添了不少诙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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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V 中新鲜的制服宅舞也刮起一阵风潮,贴近日系元气少女的形象也让这阵风吹到日本,还有人把这首歌称作“日本宅舞的鼻祖”。

  不过有趣的是,完全不在主打歌之列、翻唱自挪威组合M2M的《The Day You Went Away》的《第一次爱的人》却也成为了这张专辑颇受欢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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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从这张专辑开始,王心凌确定了可爱而俏皮的甜美路线,被媒体封为「甜心教主」。

  她的人气扶摇直上,几乎张张专辑都有金曲传唱,热播的剧集也是一部接着一部。在 2005 年一年的时间里,王心凌就推出了两张录音室专辑和一张精选辑,每张专辑销量都破百万,达到了事业的巅峰。

  而王心凌的甜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味道。

  第四张专辑《Cyndi with U》的主打歌《睫毛弯弯》在甜度爆表的糖衣包裹着的,是制作精良的音乐水准:西塔琴、笛子和三味线三样来自不同地域的乐器碰撞出别具一格的东亚曲风,在独特之中又契合着王心凌的甜系气质,是一首相当难得的佳作。

  值得一提的是,这首歌还引用了经典的《Oriental riff》,也正是被许多人说是借鉴日本经典的红白机游戏《功夫》配乐的一段旋律。

  实际上,这段旋律也并非《功夫》的原创音乐,而是 1847 年左右由西方人借由自己对于东方的想象创作的一段经典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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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旋律最初被用于阿拉丁系列的舞台剧,后来到了 20 世纪 30 年代,一些带着有色眼镜的东亚题材的动画也频繁地使用这段旋律,让它变成了一段带有歧视意味的文化标签。

  《睫毛弯弯》不仅把它放在前奏中抓住人们的注意,在副歌时更是让它和歌曲的主旋律完美契合,搭配着歌词来看,也是在破除西方人刻板印象的迷思。

  这首歌的爆红也让王心凌后来的许多歌曲都带着民族文化的烙印。《爱的天灵灵》、《水仙》中不常规的二胡元素,《飘飘》的前奏中对冷门的泰国乐器锣圈子和 Ranard 的使用,都让她的音乐在共性之中有了一点点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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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锣圈子

  然而,艺人的命运却往往难以把握在自己手中。

  就在王心凌势头正盛的时候,她所属的经纪公司大声音乐和唱片公司爱贝克斯却因为版权问题引起经济纠纷,第五张专辑拖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才得以发行;而后来原本在规划之内的世界巡回演唱会,也因为两家公司之间的摩擦不得不中断。

  经纪公司大声音乐为了给爱贝克斯一个下马威,将王心凌与张栋梁主演的《微笑 PASTA》电视原声带交由张栋梁所属的唱片公司百代发行,在音乐版权上宣示主权。

  而在爱贝克斯,曾经捧红王心凌的团队也全体离职,内地选秀市场的兴起也吸引了公司的目光,使得他们对王心凌的宣传也不再那么上心,即便《睫毛弯弯》红遍两岸三地,也只是进行了一轮宣传。

  两家公司无比在乎自己的利益,但并没有人真的为王心凌着想,夹在两边的王心凌左右为难,但最后的代价却都要她自己承担。

  2007 年底,王心凌匆忙推出了在爱贝克斯合约内的最后一张专辑《Fly! Cyndi》,然而制作周期过短导致专辑风评褒贬不一,最终销量也平平。

  尽管这一年,王心凌也发行了两张专辑,但一张是延期许久才得以发行,一张是压缩工期不得不发行,和辉煌的2005年情况完全不同。

  就在合约结束之后,爱贝克斯仍然打着王心凌的名号出了两张精选辑。老歌迷对这样的行径并不买账,但却也导致夹在在精选辑里的新歌也变成了牺牲品,不管好听与否,都被人们所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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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二连三的伤害

  王心凌选择离开爱贝克斯,也离开了自己的经纪公司大声音乐,转而创办自己的经纪公司天晴音乐。

  自己单干的王心凌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路线。其实早在第五张专辑《Magic Cyndi》开始,王心凌就试着从少女往成熟的路线过渡,慢歌的比重也有所增加,但整体来说变化仍然不够鲜明。

  真正风格大变的则是王心凌离开爱贝克斯后的第一张专辑《心电心》,曲风大大突破,走上电子舞曲和摇滚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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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像《别说》这样的抒情慢歌,也尝试了使用乐队式的编曲风格,让人耳目一新。但过于鲜明的变化让很多期待甜美风格的歌迷一时间接受不来,甚至还会有人觉得摇滚风格的编曲听起来「刺耳」——即便这对于摇滚歌曲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尽管在音乐上的转型大刀阔斧,但王心凌在形象和宣传上的策略却略显保守,这在当时的音乐市场里还是相当重要的。

  种种因素都说明了,这一次的转型并不顺利,而此时,王心凌又遭遇了更大的风波。

  前男友范植伟在分手 5 年之后,突然在社交媒体上曝光了一组和王心凌的亲密旧照,还主动向媒体爆料说和王心凌 17 岁时交往时她已经不是处女,自己还曾经打过她两次。此时,王心凌的初恋男友欧定兴又跳了出来,坚称自己没有夺走王心凌的初夜,认定是范植伟夺走了王心凌的第一次。

  两个人未经女方同意,把如此私密的事情当作谈资,没有什么比这种行为更加无耻下作了。

  然而,明明作为受害者的王心凌却因此形象受损,受到了最大的影响。

  尽管如此,王心凌还是把目光放回自己的音乐事业上。经历了上一张专辑不成功的转型,新专辑《黏黏²》重新回到了自己所擅长的甜美路线上。虽然曲风是在重复以前的路线,但在演唱上却有了新的突破,音域跨度极大的《不哭》展现了王心凌在低音部分的质感,也是非常有难度的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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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黏²》取得了不错的市场反响,王心凌的人气也有所回温,并且准备开展此前被迫中止的世界巡回演唱会,第一站选在了台北小巨蛋。

  然而就在一切蓄势待发的时候,王心凌再次受到了重创。

  当时正在交往的男友姚元浩和前女友隋棠纠缠不清,隋棠暗指王心凌是第三者。在整个过程中,身为男主角的姚元浩完全隐身,王心凌不得不独自一人召开记者会来说明事情的原委,澄清自己没有插足他们的感情。

  可惜,舆论的发酵已经盖过了事件的真相,媒体继续顺势渲染,让王心凌的人气跌到了谷底。赞助商也因为事件的影响撤资,这场已经迟到多年的巡演计划再次被打断。

  恋爱四年之后,两人终于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原本以为这场感情就此结束,没想到分手之后,竟然还有闹剧上演。

  不知怎的,姚元浩在交往期间偷拍的一张王心凌午睡的照片在网络上开始传播。事件发生时,王心凌恰好在深圳开演唱会,又被别有用心的人诬陷为炒作。

  尽管姚元浩一再辩驳并非自己外传,但种种说辞都漏洞百出,所有的苦果,只能让王心凌自己默默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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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手王心凌回归

  一路上经历了大大小小的风浪,王心凌的心态放得更加平稳,她不必再去复刻少女感,也不必一味去谋求转型,她只需要做她想做的事情。

  从甜度超标的专辑《爱你》,一路走到坚强面对感情的《爱不爱》,再到展现自己多面性的《第十个王心凌》,她淡然地用歌声告诉所有人,她还是那个可以笑得很甜的小女孩,也是那个能够勇敢面对一切的成熟女性,依然愿意用她的歌声去拥抱这个不断伤害她的复杂世界。

  终于在 2016 年,王心凌站上了台北小巨蛋,这个她梦寐以求的舞台。原本如此简单的心愿,却迟到了足足十年才得以实现。

  为了搭配这场最重要的演唱会,她还推出了专辑《敢要不敢要》,尽管质量上褒贬不一,但相比那些一首新歌都没有却依然疯狂巡演的歌手和乐队来说,我觉得她的态度足够诚恳,足够尊重音乐本身。

  2018 年,王心凌睽违三年推出了第十二张专辑《CYNDILOVES2SING 爱。心凌》。回到进入这个音乐行业的初心,承受着与音乐无关的种种压力,一切的坚持都只是因为她喜欢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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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专辑将十首歌全部当作主打歌曲,每一首的制作都非常用心,光是收歌就花了两年的时间。王心凌挑中十部不同的文学作品,把它们的书名当作歌曲的标题,交给创作者自行发挥。

  由陈珊妮创作、制作全包的主打歌《在青春迷失的咖啡馆》用电子民谣的风格勾勒着随性自在的形象,王心凌的演唱也非常松弛,比以往的歌曲显得更加地从容、自信。

  在《劈你的雷正在路上》的原作中,作者淋遍来自社会的暴风雨后,将他的经验做成避雷针,让读者保持清醒。

  但在这首同名歌曲里,创作者更加着重于反思舆论满天飞的乱象,不是一味地去逃避风雷闪电,而是更清晰地指出这种现象的不合理性,也是王心凌对于自己此前所经历过的种种风波的有力回击。

  而红遍网络的抒情歌曲《大眠》则是王心凌心路历程的写照,而她也早已经收拾好自己、勇敢前行。

  这张专辑最终成为了王心凌后期的代表作品,也有很多人觉得这是她质量最高的一张专辑。

  在流行歌手强行贴合独立音乐成为风尚的当下,王心凌还是认认真真地做出一张不错的主流专辑,这也不失为一种自我的展现,而人们也仍然需要上口好听的旋律,也需要王心凌这样的歌手活跃在华语乐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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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语

  王心凌是幸运的。

  她赶上了唱片时代最后的辉煌,也迅速找到适合自己的路线,但她的幸运里,但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努力耕耘的结果,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但王心凌也是不幸的。

  因为喜欢唱歌而出道成为艺人,然而身为艺人却不是只有把歌唱好这一项工作要做,复杂的生态是不在任何人的控制中的。在这之中,舆论的力量无疑是最恐怖、也最荒唐的。

  在那个过分注重形象和宣发的音乐市场里,很多人也忘了音乐本身,也忘了王心凌原来是那么会唱的歌手。

  好在,她用坚强扛过了所有一切,默默坚持着自己的梦想。

  单曲盛行的当下,专辑似乎不再是必需的形式。出道八年的周深,现在也正值当红的时期,出过上百首歌,但却仅仅只有一张专辑。

  出道十九年,王心凌始终保持着对音乐产业的敬畏心。除了一些和其他歌手的合作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单曲推出,她仍然坚持着发专辑,就连开演唱会也要搭上专辑来宣传。

  也许这只是一种个人选择,但我更能看到王心凌对于音乐的尊重。

  最后,我也期待着她未来的更多可能性。

  (完)

  文中图片视频均来自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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