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年史与千年史之间,一个革命性的问题不容模糊!

在百年史与千年史之间,存在一个革命性的问题不容模糊!

在人民革命的百年奋斗史与旧中国千年史之间,有一个问题,需要千万小心,那就是在尊重社会民生传统的同时,针对政治封建性的精准剥离,依然不可掉以轻心!

旧中国之所以仍然必须定义为是一种典型的封建制度,在于,它的皇朝体系,更倾向于一种血缘宗族体系,导致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一换臣失无数,历史走向也往往由生转灭,百姓福址也因此大起大落。

读读大明的历史,足以见证,中国的封建体系,事实上发育得比西方中世纪更典型更极致,相反,西方中世纪的封建主义,我倒认为应该定义作非典型的,因为它的封建构架,更原子化,离散化,相比之下,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但,无论是小巫还是大巫,事关封建本质的东西,没有差异,那就是社会政治关系的血缘宗族化。因此,旧千年中国的这种广泛地以血缘宗族为根系的中央封建性质的集权型式,无论发育得多么强大与极致,都仍然只能是封建性质的。相对西方中世纪的封建体系的差异,也只能说是是它们发育得更迟后,更原始罢了。

因此,我认为,恰恰是中国的封建社会,才是人类史上将封建体系发展到最极致的典型!“封建主义”的真正参照,根本不应该是西方的原始封建体系,而应该就在我们的过去!

现在,一些人居然反过来,以西方原始的封建型式为标准,对中国的旧千年封建史,生出了诸多美好的幻觉与自我陶醉!我时常真有点为之汗流。

联想这几十年来,关于历史问题的乱争,一个最为深刻的印记,就是,谈论“中国”的话语,更多的被浸泡于曾经的历史中,却有意无意甚至刻意地消解了新中国之所以是“新”的意义。也因此,对这近百来年,标志着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人民革命史的种种扭曲与污化之说,也提供了一种当然的便利:好象,所谓历史,只有浸泡在曾经的旧传统中才是正史,近百年的人民革命史及人民民主精神史,反倒成了一种偏史,甚至更被没落的白色势力污化成,那是被马列诱导的受骗史,这百年人民革命的成就,及这个人民这个民族本身,就因此理所当然地被成了完全的愚民!

这大概就是这几十年袁白脑公知们之所以可以流行一时严然成网上主流的背景所在吧。

现在,必须再立新题:这百年的人民革命史,在中国千年史尺度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了不起的当然承接与革命性批判性创造性位置?!对旧千年中国的承接,那是当然的,因为,新中国就是一种在即事实-----中华经五千年到今,未亡!不仅未亡,还正在不断学习而强势崛起,这种强势的来历,恰在于它对内对外所具有的生生不息的批判性、包容性、革命性与创造性!

如果以这样那样的理由,遗忘或者有意遗弃了对这百年的历史的革命性定位,甚至,一听到“革命”两字,就在内心打颤,那么,我们的历史学,可以说,只能是一片虚无!

汤武当年是革命性的,到西周没落,秦皇开启全新封建极致,相对两千多年前的生产方式,也是革命性的,到大清,彻底衰落,甚至差一点亡了中国!是这百年的人民革命,将中国接近衰亡命脉里,加上了马克思这动力燃料,才全新地重塑了中国,续上了五千年的命脉-----要明白,“五千年”并不是当然的,世界上多少灭亡史早已经证明!

是的,我们生为新中国人,重醒关于新中国历史相对五千年史的革命性史学意义,而不是跟随西方传道或者港台小道逻辑,向曾经寻求关于五千年一脉历史的美妙幻觉,刻不容缓!

是的,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一人民革命史与人民英雄史的完美结合现象,决不是五千年历史的异数,恰恰是这五千年史的正宗!我可以断言,否定了这个,就否定了五千年中华史的真正命脉!

20190110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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