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云| 反击的曙光,中美博弈二十年

2001年,中国正在为加入WTO而努力。当时,中国人口12.7亿,GDP总量1.34万亿美元,排全球第6。国家开启城镇化进程,大量农民工入城,叠加国企改革,城市劳动力严重过剩。

反观美国,人口2.85亿,GDP总量却有10.58万亿美元,全球第一。

2001年,美国的GDP总量是中国的8倍,人均是中国的35倍!

这种差距是令人绝望的,高山仰止。当时最流行的话是,美国拥有的高速公路市值超过整个中国的资产总和。

这种差距带给人的心理落差就像修仙小说里,小世界的干饭人得知有大世界的存在一样。

所以,当时走出国门的,多数会拜倒在西方物质文明脚下。尤其是美国,成为众多朝圣者心中的“灯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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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灯塔国”却正眼都不曾瞧过中国。一方面是差距实在太大。另一方面是它的注意力都在逐渐稳定的大毛,以及愈来愈强势的欧盟身上。

2000年,普京上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车臣、国内寡等头问题,强势崛起。

1999年1月1日,欧元在欧盟各成员国范围内正式发行,并迅速东扩,挑战美元霸权。因此,相比刚被自己收拾过的亚洲(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欧洲才是美国关注的焦点。

当然,在中国,除了那些一心向往西方的软骨病患者,更多人还是在为这个国家的未来操心。

01

中国来了

当时,“经济全球化”是最火的理论,全世界都在讨论全球贸易。根据这一理论,未来的世界经济应该是以市场经济为基础,以先进科技和生产力为手段,以发达国家为主导,以最大利润和经济效益为目标,各国通过扮演不同的角色,完成分工、贸易、投资、跨国公司和要素流动等,实现各国市场分工与协作。

而旨在推动这一切的正是WTO。

加入WTO,意味着加入“全球贸易”,没加入,则游离于世界贸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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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刚迈开市场步伐的中国,就像刚刚搞定学区房的家长,迫不及待想加入到周边家长组建的群里,搞清楚别人是怎么玩的。

与国际贸易理论同步出现的还有“比较优势理论”。这种理论认为,在国际贸易中,之所以有贸易存在,就是因为各国生产技术有相对差别,以及由此产生的相对成本的差别。

因此,要想在国际贸易中活下去,每个国家都应该集中生产并出口其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进口其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

全世界在这样的前提下,经贸往来加剧,互通有无,经济会迎来跃升。

按照这两种理论,当时的中国应尽快融入世界贸易,并发挥比较优势,成为其中一个环节。

比较来比较去,中国的优势是什么?当然是劳动力,大量低廉、有纪律性,又受过良好教育的劳动力。

对于西方世界而言,尤其是对于美国而言,他们同样认可这种理论,而且他们更迫切。

就产品生产各环节来说,设计、生产、辅助生产、服务,两头是利润最高的,中间的生产环节,苦逼钱少能耗大。

很多人认为,是“9.11”给了中国机会,这种理解是错误的,一来,从时间上,“9.11”之前中国加入WTO的谈判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二来,中国加入WTO,显然不是西方对中国的施舍,而是世界贸易需要一个更优的“生产”环节。

当然,“9.11”客观上也加快了中国入世的进程。

2001年10月7日,灯塔国对基地组织和塔利班发动战争,发誓要把拉登从土里刨出来,顺便剜了一眼欧盟和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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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2月11日,中国正式加入WTO,中国人终于迎来一个相对公平的国际贸易环境,终于可以甩开膀子干!

很快,中国人吃苦耐劳,纪律性强,且识字率高的特点开始发挥威力,再加从上到下把投资当财神的服务态度,中国经济从2002年开始,每年以两位数的速度稳定输出。

与此同时,创造了大量工作岗位,老百姓逐渐摆脱混乱的社会状态。

中美关系没有蜜月期,如果非要找还算融洽的阶段,那就是中国入世的头几年。因为大家都尝到了经济全球化的甜头,而美国的主要注意力又在中东(面上是石油,本质是防止欧盟东扩和俄罗斯崛起),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

自然,那几年剑拔弩张的事少了。国际上,很快形成一种贸易模式:非洲、南美提供原材料——中国、东南亚、印度进行加工——欧美发达国家提供资金、技术、服务和消化产品。

这种模式有个特点,那就是欧美发达国家吞食工业利润大头,却享受着极低的物价,日子爽歪歪。

而生产环节,亚洲人,尤其是中国人累死累活搞代加工,赚取微薄的利润,却承担着高昂的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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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特点是,中国工人生产出来的产品,自己用不起,正宗的、高质量的产品都给发达国家享用,自己则用着山寨、劣质的替代品,还要承受资源过度开发带来的环境污染问题。

西方世界眼里,这种模式就是他们理解的世界秩序,国内也有人一边替这种模式唱赞歌,一边骂中国人J,只有“低人权优势”。

但显然这些买办鼓吹手并不了解中国的民族特性。中国人勤劳、朴实,但并不认命。矮大紧说阿三“平和”,在他眼里那是十足的优点,不反抗,不争取,逆来顺受,这也是西方世界最爱的特点。

好好做你的代加工,西方世界会永远把你树成民主典范。

但中国人却认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让你切那么大块蛋糕,而中国人只能吃土?中国人要挣钱,还要站着把钱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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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华为从事的通讯领域为例。刚加入WTO时,国际商人吃掉绝大部分利润,所以跨国公司的工程师才能每周工作5天,每天工作5个小时,一年有一个多月假期,到中国都是商务舱+五星酒店,维修费用从登机算起按小时记。

而华为为代表的中国企业却只能挣点加工费,中国人自己要买还贼贵。

典型的例子就是导流板,一块铁板,用来填补空槽位,引导气流,控制设备温度的。35美金一块,1斤重。实际就一块破铁板,还不是不锈钢。这个没啥技术,但人家垄断交换机技术,别的牌子人家不认,且多年不降价,你敢自己装,人家整台机器不保修了。

所以交换机的利润有多高?开始没人知道,一些已经很成熟的设备被买办吹成顶尖科技,几十万上百万的设备,中国人含着泪买,就这有时还被断货。

后来中国人一狠心,决定自己造。

2003年以后,市面上逐渐出现国产中高端通信设备,起初性能不咋好,但便宜,在乡镇级企业流行。又过了几年,国产中高端产品开始稳定,故障率和欧美国家的板已相差无几,终于可以登堂入室。

这个过程中,欧美国家卖给中国企业的板,从上百万、几十万开始降,降到十几万,几万,5年时间降了一半,有的甚至直接砍掉90%。

至于那块35美金的铁板?免费送。后来人家明确说,其实没有铁板也没事,就别配了.....

再后来,国产板逐渐把外来板挤掉,夺回属于自己的市场,咱们终于站着把钱挣了。

中国人骨子里的“不平和”,不认命,显然出乎“洋大人”的意料。当时,很多买办阶层迫不及待跳出来鼓吹“造不如买,买不如租”,极力帮洋大人吆喝,试图喝止中国人的进取心。

02

美国的心思

他们这么干有三层原因,一是本身就是受益者,买办阶层,跪舔西方,奴役国人,如牛虻蚂蟥,你见过有骨头的牛虻蚂蟥吗?二是打心眼里不相信中国人有创新能力。他们从各种角度分析、论证,唯一想证明的就是,中国人只适合搞代加工。

三是害怕未来被美国收拾。其实能预料到中美未来在科技领域会有冲突的并不只任正非,但凡了解世界贸易实质,以及近代工业发展史的人都知道,在工业基础领域,继续往前,肯定会与美国迎头相撞。工业链顶端的位置是有限的,美国不可能允许有人挑战它。

80年代,日本被打压,曾经的半导体巨头东芝被整到卖身求存。00年代,德国被打压,西门子被鹰酱剐去半条命。2013年,法国被打压,阿尔斯通直接被美国生吞。这期间,高管轻则锒铛入狱,重则命丧黄泉。

中国人说干革命可能掉脑袋,在世界工业史上,和美国争行业主导同样会掉脑袋,买办阶层有那个勇气吗?

整个入世的前十年,是中国各个领域疯狂追赶,买办歇斯底里,美国精英阶层乐享其成的十年。

这个“乐享其成”要解释一下。很多人说,过去20年,是美国精英阶层低估了中国的发展速度,放松了对中国的警惕,才给了中国崛起的机会。

这属于唯心主义。中国发展不是靠谁施舍的,美国精英阶层也从未放松过对中国的警惕,这点从他们每届总统竞选都把中国议题作为必答题可以看出。

美国精英阶层之所以顺水推舟推动中国成为世界贸易最重要的生产环节,除了文章一开始提到的利润分配问题,还有就是逃税需要。

把生产环节放在海外,用海外产品供应海外市场,于跨国公司而言,是完美的避税手段。哪怕美国国内的商品,从海外拿货,也远比在本土生产成本更低。

这才是华尔街精英放任各类专家到处兜售世界贸易,推动经济全球化的初衷。

追求利益最大化,是资本烙在灵魂里的思想钢印。

所以,哪怕经过2008年次贷危机,美国政客意识到去工业化这条路是个坑,也无力回天。

2008年金融危机给美国政府提了个醒:在危机面前,真正能扛住冲击的都是制造业大国,诸如中国、德国、日本、韩国。但知道也没用,跨国资本才不会在乎你是不是空心化。

所以,你看到,华为被打压最严重的时候,任正非仍然说坏的是美国政客,与企业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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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记住,对于跨国资本来说,任何国家的一时兴衰并不会影响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他们不关心美国是否衰落,中国是否崛起,只关心世界是否开放。

仔细看看中国后发的的企业股权结构,阿里、腾讯、滴滴,大股东全是境外资本,他们是中国崛起的最大受益者,它们会忧心中国崛起吗?

克林顿高级顾问泰森曾说,美国高科技行业能否抵住中国的挑战,并不取决于美国能否遏制中国的进步,而取决于美国自身的创业能力。

但美国那些跨国企业并不关心美国自身是否有优势,他们挣的是全球化的钱。

让它们回流国内搞钱少、事多、苦逼的工业制造,傻子才干。

03

攻城

可美国政府不这么认为啊,制造业转移到国外,收益被跨国公司吞噬,成本却由联邦政府承担,包括外交打拳、战争烧钱,钱花了,税却没有,自由贸易玩了这么多年,联邦政府玩了个寂寞。

在美国内部,有两股力量在博弈,一股是跨国资本,一股是传统力量。2016年,美国内部,传统力量反扑,特朗普上台。

传统力量显然更关心美国内部问题,产业空心化已经让它们吃尽苦头,再加上技术和服务优势逐渐丧失,让它们慌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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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组数据。1993年,中国仅向WIPO提交过一份专利申请,到1999年也仅提交了276份。但到2010年,短短的10年内,我国专利申请数量迅速赶超美、日等国达到世界第一。到2019年,中国通过《专利合作条约》(PCT)途径提交专利申请5.9万件,连续9年稳坐头把交椅。

知识产权就是工业链里的长期饭票,过去,被西方长期垄断,现在,中国人通过努力搞了一盒。

然而,这显然不是西方,尤其是美国传统力量愿意看到的,甚至也不是跨国资本原因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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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这两张图,红色是以中国为最大贸易伙伴的国家,蓝色是以美国为最大贸易伙伴的国家。

2018年中国GDP达到美国的66%,经济总量来到世界第二位,全球130个国家成为中国最大贸易伙伴国,而美国只剩下70个。这时的中国已非原来的中国,这时的中国已让美国不敢轻视,更关键的是这样的中国还是共产党领导的中国,还有像华为这样完全不容许境外资本参股的企业,这让美国感到担忧,甚至害怕。

经济发展本不是零和博弈,中国的崛起是在做大蛋糕的前提下完成的,但在美国看来,哪怕蛋糕变大了,他们也要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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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期的贸易摩擦还只是美国传统力量的反扑,那么2018年开始,美国内部前所未有地达成一致,那就是全力阻止中国崛起,让制造业回流。

2018年中国传统的中秋节,美国人送来一份“大礼”:对我国2000亿美元输美商品征收10%的关税。

但中国人能屈服吗?他们要的显然不是那点关税,甚至不是中国的一条腿,而是半条命。

中国快速崛起的势头,以及对制造业中高端领域的进取心,已经深深刺痛美方各路大聪明的“玻璃心”。

它们要中国彻底认输,彻底放弃“中国制造2025”,继续搞低端制造,继续用7亿件衬衫换一架波音飞机。

但中国人能答应吗?

很快,中方用行动回应,宣布,对美国600亿美元商品征收10%或5%的关税。尽管体量不对等(我们是贸易顺差),但表明了誓死捍卫发展权的的态度。

除了胜利,我们无路可走。

可美方显然有备而来。在普遍性加征关税后,美方开始精准制裁中国高科技企业和各类研究机构,2018年,将44家中国企业(8个实体和36个附属机构)列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同时,全面围堵中国科技企业代表——华为。

为此,特朗普亲自签署总统令,禁止美国企业购买华为设备,禁止任何用美国科技产品的企业向华为供货,后面又派出强大的游说团队,满世界上眼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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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无耻的是,它们还直接向华为创始人任正非的家人下手。2018年12月1日,孟晚舟女士在加拿大机场被非法控制,唯一的目的就是向华为施压,旨在拆分,甚至吞噬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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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

很多人说,华为只不过是一家普通的企业,任正非和孟晚舟都是普通的企业家,美国为什么如此重视?

如果把中美贸易战比作一场战役,那华为就是战略要地,如果这场战役是抗美援朝战争,那华为就是上甘岭。

因为华为代表了中国企业的进取心,它凭一己之力实现了对美国科技的超越。

美国打击华为,和通过打击东芝警告日本企业,打击西门子警告德国企业,打击阿尔斯通警告法国企业一样,它要警告所有中国科技企业:老老实实搞代加工,它和你称兄道弟,如果敢玩逆袭,它就砸你的场子,扣你的家人,甚至要你的命!

我曾说过,200年能改变的,那不叫文明。盎格鲁撒克逊人骨子里流淌的是强盗的基因,200年根本不可能把它们改造成文明人。

但中国人并未向强盗低头。中国政府为什么要力挺华为?因为华为已成为一个象征,一个反抗美国霸权的象征,和上甘岭一样。华为站在,就意味着中国企业完全可以突破美国的封锁,如果华为倒下了,将不会再有企业出来反抗美国的霸权。

所以,这才是双方死磕华为的原因。围绕孟晚舟,围绕华为,双方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方一度陷入困境。

孟晚舟的上诉一再被驳回,市面上全是回不来的论调,任正非更是表示,已经做好“今生见不到女儿”的准备。华为自己也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尽管启动了备胎计划,但核心业务受到很大的冲击。

困境还不仅体现在华为、孟晚舟的争夺上,经济形势也不容乐观。

整个2019年,中国异常难受,美国的围堵初见成效,珠三角、长三角,大量企业生存艰难,尤其是出口型企业,简直是灭顶之灾。

2020年春节前夕,雪上加霜的一幕来了,疫情在中国爆发。

尽管没有直接证据,但疫情在中国爆发确实颇多蹊跷,至少对中国经济而言,2020年爆发疫情,属于十级精确制导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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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中国无法控制疫情,中国经济可能会被全面摧毁。社会运行瘫痪,产品被贴上疫区标签,可预见的一幕,产业全面转移,百姓失业破产,如果神秘力量再趁机煽动民众情绪,分分钟上演颜色革命。

所以我们看到,疫情爆发初期,美国一些高官不仅三番五次发表一些幸灾乐祸的言论,而且不断抹黑、歪曲、诋毁TG和政府。与此同时,国内各种牛鬼蛇神群魔乱舞,民众思想一度陷入混乱。

2020年3月24日,对待困境中的中国,美国没有任何要收手的意思,直接宣布,从3月25日起,美国对中国第二批340亿美元商品重新加征25%的关税。

这显然是想趁你病要你命!你不低头,就打到你低头。

但它们低估了中国捍卫发展权的决心。这种决心由百年来革命先辈的热血凝聚而成,由无数中华儿女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增压驱动。

无数龙的传人把自己最硬的鳞拿了出来,用血肉铸成这个民族新的长城。

4万多医护人员,几十万志愿者,前仆后继地涌向武汉,全国各地群起响应,全国人民坚决服从,一举扭转了防疫局面。

事实上,当中国把疫情控制住,而西方,尤其是美国却在疫情下输光底裤时,中国已经扭转了贸易战以来的不利局面。

接下来,盎格鲁撒克逊人能用的招数就只剩下泼脏水、扣S盆。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心攻城都做不到,泼个脏水,有鬼用?

在世界贸易里,疫情之下,全世界陷入瘫痪,只有中国开足马力供应,世界和中国前所未有地紧密起来,就连美国纽约州的州长都惊呼:“我们的口罩呼吸机全来自中国,这实在太疯狂了”。

所谓的产业转移,因为疫情得到缓解,而美国自己却陷入到债务的深渊里。

在这样的背景下,中美开始对话,中国开出清单。

于是,孟晚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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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二十年来,中国人筚路蓝缕,付出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每个中国人都有幸成为见证者,参与者。

可能这个国家并不完美,与美国相比也仍然还有差距,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国家正行走在正确的轨道上。

对于这点,我相信国人感同身受。

正如孟晚舟所说:“如果信念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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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白,没有大国的崛起,哪有小民的尊严?

全文完,谢谢阅读。

文章首发于公众号“观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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