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能看到美丽的哈尼克孜,是因为他们的牺牲和汗水!

最近,一个来自新疆乌鲁木齐、名叫“哈尼克孜”的姑娘因为在节目上表演的一段“敦煌舞”惊艳了众人。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今天能看到美丽的哈尼克孜穿着中华民族传统服饰跳着舞,是因为有无数的幕后英雄在无私奉献,是因为有他们的牺牲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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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极端宗教氛围笼罩之下,新疆少数民族女性被极端思想压迫、裹挟,无法自由追求自己的幸福。宗教极端思想要求禁烟、禁酒,甚至禁电视、禁花衣服,禁唱歌跳舞。尤其对女性,出门必须黑巾覆脸,禁止外出工作。越来越多的维吾尔族妇女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不敢再穿着艳丽的民族服饰,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宽大黑罩袍。如不这样做,这些女子在村子和社区里就会遭到斥责和排斥。

年轻人在社交媒体上上传照片即会遭到辱骂,许多身着及膝连衣裙的维吾尔女孩,遭遇莫名其妙的辱骂甚至殴打,有的还在婚礼现场被扔西瓜皮。保守势力称类似的行为是“维吾尔净化运动”,划分“真正的穆斯林”和“异教徒”,并用暴力排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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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某些地区甚至禁止音乐、传统歌舞、绘画、雕塑等社会文化活动,并指责维吾尔族婚丧习俗违反伊斯兰教义等。在极端思想影响下,一个新疆少数民族女生如果出去工作、上学甚至与汉族接触,都会被宗教极端分子认为是丢了家族的脸,背弃了民族和信仰。在这种极端氛围的压迫之下,多少新疆女生的梦想被断送,多少女性的幸福被葬送......

2008年8月,22岁的古丽受到一个极端宗教思想严重的坏男人毒害蒙蔽,远嫁南疆某县。但到了那里后才发现,虽然她是“丈夫”领证结婚的唯一合法妻子,但那个满口教义道德的男人通过念“尼卡” 已经有了4个老婆,从此她的思想和人身自由都受到了严重的束缚。

“那两年对我而言,就像是过了漫长的100年,我被强迫戴上面纱,裹上黑袍,连家里的窗帘都是黑的,每次他外出时都会把我锁在家里,平时只能待在家里做家务,不许出门,甚至不让我给家人打电话,因为他认为我父母不做乃麻孜,不是真正的穆斯林。”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只要有一点点的触犯,都是该下地狱的大罪,为此我稍不顺他的意就会遭到毒打,哪怕是别的男人多看我一眼,甚至有一次我被他打得流产住院,而他却没有去看望过我一眼。”

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中央和自治区党委的思路和政策从“治标”转向“标本兼治”。

2013年5月,新疆党委形成一份遏制宗教极端思想渗透的工作意见,即官方所述“自治区党委11号文件”,区分了民族习俗、正常宗教与宗教极端思想的界限,明确了宗教极端主义的多种表现形式。这份意见成为各地州去极端化的主要参照依据。

2014年底,新疆人大全票通过新修订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宗教事务条例》,该条例首次针对宗教极端思想的渗透增设具体条款。

新修订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宗教事务条例》,明确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宣扬宗教极端思想,参与宗教极端活动,不得利用宗教活动或者借宗教名义干涉正常生产经营活动,干涉婚礼、葬礼等民族风俗和生活习惯,干涉文化、文艺、体育等活动;不得对未经依法登记的婚姻举行宗教仪式;不得利用仪容、服饰、标志、标识等,渲染宗教狂热,传递宗教极端思想;不得胁迫、强制他人穿着宗教极端服饰、佩戴宗教极端标志、标识”。

2015年年初,乌鲁木齐开全国之先河,立法禁止公共场所穿戴蒙面罩袍。

2017年4月1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去极端化条例》正式实施。干预文化娱乐活动,排斥、拒绝广播、电视等公共产品和服务的;泛化清真概念,将清真概念扩大到清真食品领域之外的其他领域,借不清真之名排斥、干预他人世俗生活的;自己或强迫他人穿戴蒙面罩袍、佩戴极端化标志的等行为都属于极端化,属于条例要打击的非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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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通过立法斩断了极端分子干涉妇女生活的魔掌,但要真正解放广大妇女,还需要从物质上提高她们的经济收入,从精神上用现代文化思想解放她们。

许多新疆农村妇女由于文化程度低,大多在家中养育孩子、操持家务,与外界接触少,自主意识薄弱,接受新观念的能力和辨别是非的能力差,比较容易受到周围环境因素、家中亲人(父亲、丈夫)的影响。同时她们在农闲时节又有很多空闲时间可以去听“野阿訇”传播宗教极端思想。

新疆积极发展生产,让女性走出家庭,进入工厂。当她们进入工厂工作以后,由于工厂有严格的劳动纪律又不像务农和居家操持家务那样有许多空闲时间,进行宗教活动和听“野阿訇”讲经的机会自然就少了。由于罩袍等极端服饰不利于工厂劳动,加上周围的女工也都穿着工装,她们自然也就不会再穿那些极端服饰了。在工厂里,可以经常组织升国旗仪式等爱国主义教育,从思想上增强其对祖国大家庭的认同感。工会、妇联等部门也积极组织传统民族服饰展示会、现代女性文明时尚表演等活动,开展积极向上的“头发飘起来、眼睛亮起来、美丽露出来”等活动,积极争取转化更多的妇女主动脱去非传统民族服饰,改穿本民族传统服饰或现代时尚服饰。有的地方还组织妇女到北京等地参观考察,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增强感恩意识。

当妇女的经济收入提高以后,在家里的地位也自然上升。繁荣村妇联主任托合提罕·麦提图尔荪说:“前些年,受宗教极端化影响,我们妇女很没地位,在家里大活小活几乎由妇女包揽,出门还要蒙面罩袍,男人说不要我们了念三个‘塔拉克’就算离婚,一点尊严都没有。现在我们终于觉醒了,过上了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对新疆的美好未来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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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哈尼克孜穿着中华民族传统服饰跳着舞,在过去极端氛围笼罩时会被极端分子攻击、排斥,她的家人也会受到周围人的压力。现在随着反极端运动的深入开展,少数民族群众的思想也日益解放。

他们不再把学习中华传统文化、穿着其他民族的服饰视作对本民族的背叛,不再把某种宗教的教规当作本民族必须遵循的法令。

据新闻报道,为弘扬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车县第七小学开展以“弘扬传统文化·诵读国学经典”为主题的文化活动,各族小学生穿上汉服用国语共同诵读《三字经》《弟子规》《论语》等中华文化经典篇目,让他们从小真正去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强大魅力和博大精深。

在新疆广大干部、群众的艰苦奋斗下,无数英雄为了解放新疆人民流血流汗,甚至牺牲了生命,才让我们今天得以看到美丽的哈尼克孜。新疆从制度上、经济上、文化上、思想上逐步去除极端思想的影响,把广大少数民族女性解放出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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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公安干警的牺牲率是内地公安干警的5.4倍;2014年,新疆基层干部猝死在工作岗位上的有230多人,大大超过内地平均数;新疆的烈士占全国的1/3。

2015年9月18日凌晨,拜城县发生一起严重暴力恐怖案件。一群暴恐分子有预谋地袭击了当地一座山区煤矿,造成多人伤亡,随后携带自制砍刀等武器逃窜到天山深处,妄图借助山区特殊地势逃避抓捕、再度实施暴恐犯罪。

10月13日中午,根据牧民提供的线索,买买提江·托乎尼牙孜带着民警和牧民进入山中搜查。由于地形复杂,部分牧民与队伍失散,买买提江·托乎尼牙孜担心他们的安危,便骑马沿途寻找,随后遭藏匿在山区隐秘洞穴的暴恐分子偷袭。面对突然遭遇的暴恐分子,买买提江·托乎尼牙孜一把将牧民推在身后,与暴恐分子展开殊死搏斗,最终因寡不敌众,受伤过重被劫持。

买买提江·托乎尼牙孜怒斥暴恐分子罪行,极力规劝他们自首,遭泯灭人性的暴恐分子残忍杀害。

在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买买提江·托乎尼牙孜只想着保护牧民,没有丝毫畏惧,他大义凛然地对暴恐分子说:你们不是要找警察吗,我就是警察!群众是无辜的,你要杀就杀我,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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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起,新疆开始深入开展“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活动。很多驻村干部抛家舍业,一干就是几年,与村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学习,深刻地改变着新疆农村的面貌,这种改变不仅仅是村容村貌的改变,更是有村民精神面貌的改变。

“没有任何征兆,就是一个转身的工夫,他就倒下了。”青河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陈军利在事发当天与王红星同行。他回忆称,8月9日是整个巡边踏查行程的最后一天,此前的两天半时间里,他们一行人连续奔波了620公里,“主要是查看边境警务站的建设是否达标,包括基础设施和饮水供给。”

陈军利说,事发时,他与王红星等一众人刚刚从边境警务站出来,在确认供水情况正常之后,王红星与护边员聊了几句家常,随后转身走向马厩,“我当时背对着他,突然听到一声闷响,转过身时他就已经倒了,地上有一摊血。”

王红星很快被送到了青河县人民医院,但最终抢救无效死亡。医院经诊断认为,他是因疲劳过度导致心源性猝死。陈军利想起,8月6日晚,王红星曾对他说自己心脏有些不适,“我劝他先回去看病,但他坚持要在整个巡边踏查行程结束后再去,否则他不放心。”

毛永彬说,王红星自从去年12月当上政法委书记后,就每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钟,半个多月才回一趟家,“他家离单位其实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女儿也才两岁,他有时实在想女儿了,就让我把他送去保姆家里,看一眼,说几句话,又急匆匆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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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我们今天能在屏幕上看到美丽的哈尼克孜穿着中华民族传统服饰跳“敦煌舞”,背后是无数英雄、干部、群众的默默付出。让我们向战斗在新疆第一线的干部、群众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们是新疆最可爱的人!

鞠躬尽瘁为国忧,中华复兴望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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