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一路“象”北》:一次特殊时期的象群远行

数月来,10多头原本栖息在中国云南西双版纳的野生亚洲象北上迁徙,不仅引发“全民观象”,也在全球范围内引起广泛关注。这个“逛吃”的大象“旅行团”已然成为国际“影星”,为无数人带来温暖治愈的“象能量”。

8月25日,解读中国工作室携手优酷、中国应急管理部森林消防局联合出品的纪录片《一路“象”北》在优酷视频上线播出。作为首部聚焦中国云南野生象群的深度调查纪录片,节目以前所未有的视角记录了一次特殊时期的象群远行,同时深入探讨了生态保护议题。

△纪录片《一路“象”北》第一集《相遇》

2020年3月起,寻找新家园的17头亚洲象悄然走进人们的视野。过去长达一年多的旅程里,他们曾迎来小象新生、同伴离群、重新归队……直至靠近城市,“造访”人类、留下足迹。它们与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并驾齐驱,在密林中席地而睡,与家族同伴友爱互动。无数目光投向它们的轨迹和生活,“短鼻家族”成为它们最动人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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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一路“象”北》海报

野生亚洲象群在中国境内的迁徙也引起了BBC、华盛顿邮报等国外媒体的报道。在推特上,有位网友表示:“我爱这个故事。中国人做得好,能够让象群自由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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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罕见的迁徙运动,研究组和大众不再一味探寻原因,重新为它们寻找家园、开展援助计划、提供保护措施变为重中之重。

纪录片《一路“象”北》摄制组追寻大象的一线“护象队”工作人员,探访象群所经人类聚集地的民众,倾听群众讲述大象接近与离去前后的经历、变化,洞悉村民面对大象来访、留下足迹的态度。洞察大象迁徙背后折射出的中国环境保护、人文关怀的变化,这也成为这部纪录片最大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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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5月27日起亚洲象进入云南省玉溪市峨山县,十多天来,亚洲象群监测点随着频繁移动的象群不断变更着监测地点。农户家里的玉米地被大象光顾,但村民乐呵呵的,每天晚上没事就守着队员们监测的屏幕,津津有味地一头一头数大象,平时静悄悄的山村夜晚变得热闹起来。看着象群进入农户家中的院子翻找食物,村民津津乐道,“可能是在走的路上肚子饿了。”

“保持距离”成为了摄制组拍摄期的常态。

“保持距离”可能无法拍到极致的象群活动画面,但在精彩和善意面前,我们选择后者。也因为“保持距离”,我们看到了围绕在北移象群周围的,有爱的,生动的人。借由“人象关系”,讲述中国人的为人,为生命相处之道的路径,逐渐在脑海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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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导演康成业

这群亚洲象一路向北的故事始于迁徙途中小象的新生。刚出生的小象还未清晰看看世界,就要做好长途跋涉的准备,而它十分钟内就可以完成走路的学习。兄弟姐妹不断呼唤,用鼻子脱去包衣,帮助小象站立,家族隆重欢迎它的到来。但野外生存危险随时到来,它需要疾速掌握生存技能。站立,只是故事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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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路“象”北》的故事则始于对象群北移原因的好奇。它们“离家出走”的反常行为需要从哪里找到答案?在纪录片第一集《相遇》篇中,人们心系着这群大象为何出发,将要前往何方。跟随镜头的脚步,重访象群曾经的旅途,并尝试探寻引导他们回归曾经家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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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象群的最佳方式是通过食物吸引大象,专家组成员早已熟悉这只队伍中每头象的饮食习惯,为他们“私人订制”大餐。

镜头透过特警队和森林消防总队组成的无人机监测小组、投食队、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远道而来的科学家、普通村民的视角,与象群直接或间接相遇,或远远观望,温情轻松,或短兵相接,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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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溯源头,在云南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当地与象共生的故事折射出敬畏自然、和谐共生的人文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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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陪伴》篇中,故事采用倒叙手法,讲述小象诞生前短鼻家族的迁徙故事,还原迁徙路线。专家组一路陪伴象群,观察他们睡觉、嬉戏,同时在争分夺秒地寻找可能的象群最佳栖息点,以最温和的方式引导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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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护象队”的工作人员和专家们对大象有了更深厚的感情,早已成为一家人。

云南省林草局亚洲象北移专家组的专家介绍,在过往的保护或者救助经历中,会设立大象食堂,一是直接提供大象所需的食物,二是通过种植,营造一个好的生存环境。

接续寻象小队雨夜突遇象群,却保持距离、互相尊重,最终人象平安的小“风波”, 引入对“人象关系”的思考。本集还结合专家分析,深度解析了象群的迁徙原因、行为踪迹、生存环境等问题。

随着迁徙途中离群小象率先被送回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家乡,故事也迎来了第三集《告别》篇,象群正式踏上归途,护象队也将告别象群,结束热闹而短暂的相伴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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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云南有望建成大象国家公园。目前国家在保护大象上成就是明显的,种群、数量在增长,但其实所需的资源、人力等各方面需求量依旧很大。未来国家计划建立大象国家公园,这其实也得益于人们保护意识的提高,群众都希望给大象一个更适宜的生存环境。

康成业导演介绍,“北移象群事件”在国际传播方式上,提供了语境的启发。“象”,作为地球上有共同认知的动物,是脱离了文化差异的,这是一个好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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