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参加旧金山市的PPP招商会，我提出美方解释一下市财政情况，全场诧异的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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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的是这样，像是人被催眠了一样。

有一次在北京参加一个旧金山市的PPP项目招商会，会上所有的中国投资人都不问该市的财政状况怎么样。我提出让美国人解释一下市财政情况，全场的人，中国人和美国人，全都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也没客气，直接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作为潜在的投资者，提这个问题难道不正常吗？不问才是不正常！

还有一次出席澳大利亚使馆的投资人座谈会，澳方让大家提意见，中国的投资者都说一些不痛不痒的片儿汤话，我实在忍不住，直接对土澳开炮，猛批其外商投资审批过程黑箱操作不透明，数据提供混乱自相矛盾，资料要求非常荒谬（我们被要求三天之内提供全集团各子公司在澳的投资情况说明，我们集团有几百个子公司！），全场土澳人员极为吃惊，在场中国人也都吓了一跳，我心想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觉得也不管什么是道德问题，只要实事求是，该质疑就要质疑，没什么好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