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谈自由

新冠已夺去美国人50多万条生命,比一、二战死亡人数总和还多。这远不是尽头。美国人在用生命证明自由主义的错误。只要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那确实什么自由都能有,哪怕是杀人放火的自由。

公知永远不懂什么叫相对自由,也不懂政治意味着妥协,不妥协意味着战争。80年代的一些知识分子在政治上是极为幼稚的,一面反权威一面以精英以启蒙者自居,居高临下斥骂不同意见的人民是“用两只后蹄直立行走的猪”,妄图代表人民不成则攻击。他们问过当年普遍是农民的“人民”想要什么吗?身为农村80后——他们之后的下一代人民,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吃饱穿暖,有不漏雨的房子住,点得起一盏灯,驱赶寒冷和黑暗,使家看起来温暖。农民离粮食最近,地里丰收,却仍然挨饿(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我们需要的不是高谈阔论自由、自由,而是切实解决物质极度匮乏的问题——发展与公平。既然民主是少数服从多数,那么少数知识分子就应该停下脚步等多数人跟上。然而知识分子无法意识到农村与城市的发展并不同步,国家发展不平衡,眼界狭隘、思维刻板,他们想要移植西方的那一套民主自由,不顾中西发展进程不同步这一基本事实。

在亚洲实现了民主自由的政体,几乎都是在威权时代实现经济高速发展,积累了大量财富,如韩国是在朴正熙时代;台湾是在蒋经国时期;日本一直都在自民党一党制下,1955-1972年为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时期,1993年自民党才结束一党统治;新加坡一直是威权主义。但他们无视这一切,自私自利,自己不愁吃穿了就忘记八亿农民的需求。

那么,中国有绝对自由吗?有!道家。但他们又要高声斥骂“犬儒”。

知识分子追求自由,不应以失去基本秩序作为代价。著名政治学者、“文明冲突论”的提出者亨•廷顿说:“人类可以无自由有秩序,不能无秩序有自由。”我们让渡部分权利与自由建立人社会秩序,正是为了摆脱“弱肉强食”的威胁,这个道理80年代活跃的那批人是不懂的。即便是备受那时期的知识分子推崇的弗朗西斯•福山(亨•廷顿的学生),这些年也在检讨美国的政治衰败,而刻舟求剑的知识分子却还抱着“历史终结论”不放,不知道与时俱进。

现在,那些“后蹄直立行走的猪”吃饱了穿暖了,政府推行的义务教育确保人民至少能够读上九年书,使知识不再是少数人的专利,人们得以衣着光鲜地坐在学者、作家诗人面前高谈阔论自由、民主了——“猪”终于和人平等了,好歹政府干了一件把“猪”变成人的大事。可惜,美国的民主似乎越来越难以示范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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