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德国搬砖几年深有感触,西方后工业时期的社会,失业对于一制造业者来说是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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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种子的分析的确说到点上了,甚为精辟,受益匪浅!这也是新中国成功工业化之后,伴随着当下与己与敌的斗争过程而开启的,真正的人类生态文明形态的转变期,愈发的有趣。走过改开以来粗方式的快速增长期,在如今全国范围内的‘‘文化复兴’’的浸润下,便是到了这个将中华传统精通的农耕文明与新晋而成的新中国工业,信息文明的优势,通过相对辨证且平衡的融合为建设生态社会体系的勃发点!

我在德国搬砖几年深有感触,类似西方后工业时期的社会,失业对于一个制造业者自身,乃至家庭的打击有多严重。于失业者个人而言,不仅是物质收入上的打击,更可怕的是心理层面,信心上的打击,在长期作为外来城市或者城镇人口这个身份下,几乎没有退路,当然之后在零和一之间非黑即白的横跳,社会救济虽有帮助,但普遍是把落后技能的高龄失业人口往更‘‘下层’’的职位驱赶,一边助长了失业者不求上进的心态,另一边也让更多人产生出一种对弱者毫无分别的同情心态,对社会更是一种负面观念的扩散。

一不小心扯远了,不过也是一言难尽。我身边很多实例,空了来讲讲看法。只是我在的斯图加特附近的小镇,外国人比例前两年已经47%+,现在应该已经过半。这些中东,东欧,南欧各地的散民,包括战后积累下来的土人,对着德国本土民族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没有可以立足的‘‘大后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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