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教授奇文有感,大宋朝承载不了公知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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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作迂腐之态,行苟且之事,吐恶心之言,人模狗样,这样的书生在当今的社会非常之多。这种书生往往或身居要位,或影响极广,他们或著书立说,或行文演讲,全无一丝人气,有的只他们胸中那涛天的怨愤。所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在他们身上是看不到的,有的只是他们的蝇营苟且而已。

这不,我今天又看到了个奇葩之文——《宋仁宗<杜课第669期>》。作者是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执行院长杜骏飞,在这里我就不加先生二字了,我不想辱没了这两个字。不长的文章共分四节,单纯从文字修养水平来说,确实算得上一篇美文。但杜教授绝对把“文须有益于天下”这几个字当垃圾扔到旮旯里去了。

在其文章的引子里,他借陈寅恪之言极力赞美宋仁宗之朝。在杜骏飞笔下,仁宗一朝有着唐宋八大家之六家,有着四大发明之三项,而给予了宋仁宗一朝一顶中华千百年“文明”之极的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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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数言,文字功力确实可见。在这个引子里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过于久远的历史,你贬也好褒也好,并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要看的是这个文人借古言今到底要表达什么,这才是关键。

那么我们看第一节。宋神宗受其宠妃的蛊惑,要授于张佐尧一个油水多的肥缺,结果受到包拯的阻挠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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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图,注意到了黑体加粗的字了没有?“妄议”

这没有所指吗?怕是只能骗骗三岁孩子。包拯等所作所为,是“正面谏言”还是“妄议”,我想以杜骏飞贵为一院之院长,以其文字修养水平,是不可能分不清的。可见杜教授在混淆概念方面是一位高手。

我更想知道,杜教授到底是有何种“妄议”压在心里不敢吐出来呢?

文章后面几节用了几个小故事,以说明宋仁宗之仁。比如宋仁宗以奖代罚,不兴文字狱;体恤下人,强忍口渴;行节俭之道,少吃了一碗“羊肉汤”;宋仁宗死时举国行哀,敌国辽道宗因“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欲为其设衣冠冢。然后给出的结语是:“统治者要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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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文章看下来,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杜骏飞有口不能言,有笔不能写,活得很憋曲嘛。呵呵,如果他真有文人之傲骨,大可不食这五斗米呀。看来怕得是,他只有傲气与怨气,而没有傲骨。他希望的是统治者能唾面自干、能纳諌、能容忍非议。然而非常奇怪的是,在他的文章下面,从来就不能看到有对其文章非议的留言。嗯,杜教授也很喜欢别人的吹捧与奉承,压制别人对他的批评与“妄议”,这似乎也是很讽刺嘛。

杜骏飞教授,请正人先正已。

宋朝的历史,我并不太了解,但“弱宋”一词由来已久,真的就会如杜骏飞笔下所描述的那么美好吗?宋仁宗就真的那么受人推崇吗?在中国几千年历史上的帝皇中,,宋仁宗籍籍无名,现在杜骏飞把他拎出来大建牌坊,估计看重的,就是宋仁宗个人品格方面的出众,以及对士大夫的宽容了吧。嗯,放在古代,以杜骏飞今天的成就,应当也是士大夫中的名流,莫怪乎他很是念想。

那是一个“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的时代,“势官富姓占田无限,兼并冒伪习以为俗,重禁莫能止焉”以至于“富者有弥望之田,贫者无卓锥之地”,富有的既得利益士大夫们仍然认为“四十二年于兹,可谓海内大治矣。窃迹羲黄之前,敻乎莫索其详。自《诗》、《书》之载,未有如兹之盛者也”。宋仁宗,一个一事无成的平庸君主,不过因为墨守陈规萧规曹随,对大臣们较少掣肘,权贵富豪可以为所欲为,所以受到了士大夫们的“欣赏”,士大夫们为此大唱赞歌。

可真相是残酷的,在仁宗一朝,天下盗贼四起,流寇横行,在仁宗朝的文臣武将的传记里,不乏“练兵、选将、救灾、屯田、平寇”等字眼。这些词语的背后,都是社会的混乱,万民的悲哀;统治者贪生怕死、消极防御、议和苟安活得是多么的屈辱。“庆历议和”要是放在今天,不知道会让杜骏飞之流的文人士大夫如何责骂;“庆历新政”无果而终,更是一个笑不出来的笑柄;前方战火纷飞,后方醉生梦死,“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宋朝党争,就起缘于宋仁宗一朝……

宋朝,还是我国历史上贪官最盛的一朝,历史留名者就不下十几位。成就了包拯的盛名之外,实际上对社会,对民生又有何益处?

仁宗朝,是一个庶民如草芥,文人似王侯的时代。然而笔杆子掌握在文人士大夫的手里,庶民又哪有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更不要说让宋时的人们来评价宋仁宗了。赵祯,一个懦弱无能之辈,只不过是善待了文人,就获得了一个“仁”字。

就是这样的一个宋朝君王,在今天,杜骏飞为其大肆吹捧,所为者何?

影射,是的,借古以言今,以古讽今,就是杜教授之流的文人最为拿手的事情了。社稷民生,从来就不是这等文人所看重的,他们要的只是他们的小九九而已。

另外,杜骏飞在文章里还说了一件极为奇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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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骏飞在文章写道:【忽然想到,如果那时有三名大宋游客,在瑞典一酒店遭到“粗暴对待”,宋仁宗也一定不许遣使以骂相还,更不会让枢密院、鸿胪寺介入其中。倘若有个别讲政治的市舶使建言,要以海上贸易事来为难瑞典,宋仁宗也一定不同意。

他会说:境况不明,不必起问罪之心,就算属实,也只是个别酒店、个别警察的过错,何必连坐其国家?

他还会斥市舶使道:若以贸易相威胁,那不至于罚到酒店,反而会侵扰到大宋人民,不知尔等读的经济学,都读到哪里去了!?】

嗯,这就是前些天中国公民在瑞典受到不公平待遇之事,看来杜骏飞是在责怪国家出面了。这是不是友邦惊诧论的变种呢?很可惜,这“三名大宋游客”不是杜骏飞一家。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些年中国的公知是如何吹捧那子虚乌有的“美国护照”了。那时,中国不够强大,就以谣言攻击国家不保护人民;现在国家足够强大了,就换了副面孔出来扮理中客,呵呵,反正你有理。

杜教授,我要提醒你,现在不是大宋朝了,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了!你的士大夫美梦,应当醒醒了。我更要告诉你的是,统治者敬畏之心,不单单是给你这等士大夫之流的文人的,应当是给全天下苍生的。我还要提醒你,有事请正面批评,而不是的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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