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精英认为:未来美国政治暴力行为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翻译文)

本文为翻译文。

作者:

Larry Diamond是胡佛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

Lee Drutman是新美国的高级研究员。

Tod Lindberg是哈德森学院的高级研究员。

Nathan P. Kalmoe是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政治传播学副教授。

Lilliana Mason是马里兰大学的政府和政治学副教授。

在本周的总统辩论中,共和党候选人表达了对政治暴力-左翼政治暴力的关注。民主党候选人同样对政治暴力-右翼政治暴力表示关切。他们俩都是对的。

像越来越多的美国著名领导人和学者一样,我们越来越担心这个国家正走向一个半世纪以来最严重的选举后危机。我们最大的担忧是,有争议的总统选举,特别是在少数摇摆不定的州有激烈竞争的情况下,或者如果一名候选人谴责选举过程的合法性,可能会引发暴力和流血冲突。

不幸的是,我们并不是在危言耸听,我们一直在跟踪的公众舆论趋势提供了强有力的理由来担忧。我们在这里首次报道的研究显示,过去几个月,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的人数都在上升,他们认为如果自己的一方在即将到来的总统选举中失利,暴力行为是正当的。

这种对暴力可能性的日益接受是一个两党运动。我们的数据显示,民主党和共和党人都愿意将暴力作为实现政治目标的一种方式,这一意愿基本上是同步上升的。

去年年底,我们注意到,表示愿意纵容自己政党的暴力行为的受访者数量有所上升,我们决定结合我们的数据集,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一令人担忧的趋势。另一个问题是,如果对方候选人赢得总统大选,您会纵容暴力吗??

虽然我们数据集中的受访者略有不同,但我们的问题措辞相同。我们发现:

在认同民主党或共和党身份的美国人中,三分之一的人认为可以使用暴力行为推进其政党的政治目标,这在过去三年中大幅增加。

36%的共和党人和33%的民主党人表示,他们的一方“使用暴力推进政治目标”至少“有一点”是合理的,而6月份共和党和民主党的这一比例均为30%。

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比例都有了更大的增长,他们认为如果他们的政党在11月失败的话,他们将有“很多”的理由来为暴力辩护。共和党人认为如果他们的一方输掉了,暴力行为就有充分理由的比例从6月的15%上升到9月的20%,而民主党人的比例则从16%上升到19%。

这些数字在某些更加意识形态化的派别中更高,在被认为“非常自由派”的民主党人中,有26%的人说,如果他们的候选人没有选上,将会有“大量”的暴力理由,而那些仅被称为“自由主义者”的人只有7%。

在被认为“非常保守”的共和党人中,有16%的人说,他们认为如果共和党候选人失败,暴力将有“充分的理由”,而那些一般“保守”的人则只有7%。这意味着,每个政党的极极端派倾向于认为暴力是合理的,比其政党的主流成员高出两到四倍

总体而言,约有五分之一的具有强烈政治倾向的美国人说,如果对方赢得总统职位,他们很愿意支持暴力。(YouGov和Voter研究小组进行的调查的误差幅度为1.5至3个百分点。Nationscape进行的调查的误差幅度为2个百分点到2.1个百分点。)

我们应当对这种情况多重视?历史和社会心理学都警告我们要认真对待它们。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的欧洲,街头武装动员和敌对党派之间的暴力冲突浪潮冲击着脆弱的民主文化,欺凌和边缘化温和势力,给崛起的独裁者一个夺取紧急权力的借口。(注:即希特勒的夺权)我们中一些研究过威权主义者崛起的人认为,欧洲那段历史与当今美国的影响因素有着强烈的相似性。

然而,对党派暴力表示赞同并不意味着有人准备拿起枪来,表态可以,行动是被禁止的,暴力行为会导致法律,社会和人身的风险

但是,即使这些调查中有1%的变动,也能代表超过100万美国人的观点。此外,我们中的两人在研究中发现,暴力事件往往会增加公众对政治暴力的认可度,这可能会造成恶性循环,即使暴力只在少数几个地方引发。

从这个角度来看,今年夏天的事件尤其令人担忧。从这个角度来看,今年夏天的事件尤其令人担忧。在俄勒冈州波特兰市、威斯康星州基诺沙市和路易斯维尔市,左翼和右翼的抗议者发生了激烈冲突。左翼极端分子反复围困波特兰的联邦大楼,而且右翼示威者进入密歇根州议会大厦。

民主党人将特朗普的言论和推特解读为他支持暴力行为,甚至鼓励暴力行为,而总统在本周辩论中敦促反同性恋的白人至上主义者:“骄傲男孩”站起来,更加剧了这种担忧。

共和党人则在最近的一次演讲中解读了乔·拜登的反问,“有人相信如果唐纳德·特朗普连任,美国的暴力会减少吗?“作为一种含蓄的暴力威胁。

此外,在过去一年中,暴力观点的显着增加仍是令人担忧的趋势。在2017年至2019年之间,我们的YouGov调查数据显示,那些认为自己的政党在今天使用暴力来推进自己的政治目标至少“有一点点”是合理的,这一比例明显上升了9个百分点。

领导者应该怎么做?在历史上政治领导者煽动或遏制政治两极分化和极端主义中发挥的决定性的作用,学习到民主崩溃的教训。从战后欧洲的德国和意大利,到1960年代和1970年代的拉丁美洲,政治家的言辞和策略决定了在危机中的民主国家命运。

最近对美国的研究再次印证了这一永恒的真理:领导者在助长或扑灭追随者之间的暴力行为方面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初步研究显示,拜登或特朗普谴责所有暴力的信息可以减少大众对暴力的认可。

无论是在一个民主的地方,还是在一个政治组织中,无论是一个政党,还是一个政治组织,都要明确地劝阻每个人在一个政治组织中的暴力威胁和威胁。此外,政治领导者有庄严的责任维护和敦促其追随者遵守民主的基本准则,包括由选民自由决定谁来统治的原则,所有有效的选票都应计入该决定

然而,我们担心,我们现在正走向一个党派两极分化的严重螺旋式下降,以至于我们不能依靠候选人和竞选活动来将我们从中拉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种可能的情况都有可能引发前所未有的选举后暴力事件。拜登可能在选举之夜凭借邮寄选票大获全胜,特朗普总统已经将这些选票斥为舞弊,这促使特朗普的支持者感到选举被他偷走了。

如果一些共和党控制的立法机构试图大规模地丢掉邮寄选票,不管最终计票结果如何,都把本州选举团的选票交给特朗普,民主党(和其他人)会感到愤怒。如果特朗普再次输掉民意,但在让他在选举团获胜的州以微弱优势获胜,从而赢得连任,左派也可能产生强烈愤怒。如此两极分化的国会本身可能很难确保自己取得一个广泛合法的结果。

现在减少对这一潜在政治暴力的支持的最大希望是建立一个独立的、两党合作的第三力量——一个由两党和民间社会的杰出领导人组成的广泛委员会。它的任务是重申和捍卫我们的民主准则,它的任务是重申和捍卫我们的民主规范,尤其是必须对每一次有效投票都进行计数,并且永不为政治暴力说话。国会应该立即任命这样一个委员会。

我们不轻易拉响警报。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所做的决定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们将陷入一个暴力的恶性循环,那么对美国作为民主国家的未来的后果将是可怕的。

(翻译完)

看后感想:

我觉得有点讽刺,不是吗?11月3日的最终投票,对美国来说,最坏的结果有两个:

第一,特朗普微弱的输掉了选举,特朗普的粉丝们群情激奋。

第二,拜登输掉了选举,民主党的粉丝们群情激奋。

第三,这是最最坏的结果,特朗普或者拜登在票数中赢了,但是在选举人团中输了,上次希拉里输给特朗普就是这个。

那暴力将不会是“有可能的”,而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

这篇文章并不是网上某个网民所发,而是美国的政治精英所发,而看看他们的呼吁吧:他们呼吁美国的政治领导者发挥领导作用,要做这个,要做那个。

但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美国的政治体制的优势是什么?

至少他们自己宣传的是:即便是一条狗来当美国总统,美国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由于他们的权力的分立以及法治导致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在乎政治领导者如何如何呢?为什么还要政治领导者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呢?如果说把希望寄托在政治领导者的头上,这难道不是“人治”吗?

而且其解决方案也堪称可笑,美国现在是有选举委员会的,且是法定的,联邦选举委员会由六名委员构成,总统提名,参议院批准,任期六年,每两年该任其中两名,委员会里不能有超过三位委员来自同一个政党。每个委员会的决议需要至少四名委员同意。委员会主席由六名委员轮流担任,但在每位委员的每个六年任期中只能担任一次委员会主席。

且美国是有执法部门的,法院也比较独立,如果认为选举程序不公可以起诉,亦可以投诉。

而几个政治精英的解决办法,就是再搞一个以两党为核心的选举委员会,这不是选举,这只是分赃罢了。

我相信美国政治精英也非常清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一个委员会就能搞定的,如果两党在国会达不成妥协,难道就能在委员会上达成妥协吗?只是给了类似于特朗普这种人再次攻击美国政治体制的机会罢了,特朗普又会说这个委员会分明就是“沼泽”,要打倒那些传统的建制派,我都替特朗普想好了。

FBI以及美国的国土安全部现在都成了惊弓之鸟,一会是这个国家干涉美国选举,一会是哪个国家干涉美国选举,这什么意思?美国选举公共厕所吗?

内部问题怪罪这个那个,怪俄罗斯,怪中国,特朗普已经开始解密所有的资料,还准备怪谁?

下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怪三体人。

纯粹的自欺欺人。

等着吧,11月3日后,有的是好戏看。

来源 | 李建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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